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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看了他一眼,很誠懇的說:“你真是壞死了!”她這句話,怎麼聽都像是姑娘家在和情郎**,且這個情調的簡直讓他通體舒暢!
的確,無論香芝他們會不會去李大夫那裡求神醫相助,對如意來說都沒有壞處,王鳳嬌癱瘓了,以後少一個找麻煩的人她們也樂得輕鬆;若是來求神醫,那如意只好遺憾的狠狠訛一筆當做吉祥的嫁妝了,左右香芝這一出嫁,得了不少好東西,不出點血他們怎麼會知道“生命珍貴,請勿挑釁”的道理呢。
話分兩頭,香芝這一次,是真正的踩了鄭澤的雷區。
鄭澤是個商人,商人靠的就是人脈關係來打通生意路子,自從他掌管鄭家以來,真正交惡的沒有幾個人。
何里正雖說並沒有朝廷的正式官職,可他上頭接的就是縣令,下頭接的是十里八鄉的人心,鄭澤自己便是從最底下慢慢帶著鄭家爬上來的,這些人裡頭會不會有像他一樣有潛力的人誰也不曉得,但他曉得,無論什麼時候,都應當將威脅杜絕於襁褓之中。
鄭澤不娶柳兒而抬香芝,看中的就是香芝虛榮而無知,這樣的女人更好控制,而不是像何柳兒那般心急頗重,總是有自己的一片小九九。
香芝進門之後,的確是如鄭澤所想,十分的好拿捏控制,直到他漸漸引導她,讓她以血親的身份接近如意,讓她與鄭家扯上關係,往後的利益自然無可限量,可他萬萬沒想到,香芝這一去可真是唱了一出好戲!
鄭澤隱隱覺得自己當初的這個決定似乎是錯的,這個香芝根本就是愚不可及!哪怕她與如意是血親,如今的關係也已經是見一次鬧一次的僵局,也就是說,他將香芝抬回來,非但沒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反而與原先的目的漸行漸遠,倒了如今這個境況。
鄭澤已經對香芝死了心,可香芝因為家中那些事情,近來一哭二鬧的,鄭澤覺得心煩,索性再也不去她哪裡!
裴玉容所住的院子前,幾朵白蘭開了花。裴玉容依舊是那一聲狐裘,由相思扶著,仔細的親自給盆栽修剪著枝椏。
鄭澤本不想過來,可不知為何,逛著逛著就過來了。
遠遠地望過去,她站在幾多白色的花朵前,身上披著的是同色的披風,寒冬未至,她的周遭卻像是已經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涼意。
恰好裴玉容修剪完了一盆,抬起頭望了過來,與不遠處呆呆的站在那裡的鄭澤四目相對。裴玉容一派平靜的站在那裡,似乎是在等他過去,又似乎是在等他離開,鄭澤張了張口,最終沒能將那個名字喊出來,他似是苦笑一下,微微垂下眼,轉身離開。
裴玉容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直到鄭澤的背影消失在假山拐角處的時候,相思才小心翼翼的上前來:“夫人,天氣涼了,還是早些回去吧……”
裴玉容扯了扯嘴角,忽然問道:“聽聞香芝回了何家村,似乎是鬧出了什麼動靜?”
相思是得了鄭澤的囑咐,不可將府外的事情告訴夫人的,可她只要一想到那一晚夫人面不改色的讓人將一直伴隨的一個家丁活生生摔死的時候,她險些將膽子給嚇破:“夫、夫人……奴婢不是很清楚……”
裴玉容看著她瑟瑟發抖的模樣也的確是可憐,她扯了扯嘴角,搖搖頭:“罷了,回去歇著吧。”
“是。”相思領命,上前將她攙扶著一路回了屋裡休息。
香芝被鄭澤給禁了足,鄭澤不來她這裡,她也不能去找他,起初幾日她還舉得委屈,甚至天真的想會不會明天鄭澤就像上回那樣忽然又寵回他了,可在她收到從何家村傳過來的信,說那高人已經請到了,路程加住宿加診費,須得三百兩才能請得動他出診!
三百兩啊!香芝到了鄭府以來,按照規矩她的指出用度都須得在賬房那裡記上一筆,她的嫁妝和彩禮錢都被王鳳嬌留在了家裡,說是她既然嫁到鄭家就不會愁吃穿。她的確是不愁吃穿了,可是銀錢用度上,也沒闊綽到人神共憤的地步,所以說要她忽然拿三百兩出來,她想了許久,最終還是將目光落在了鄭澤送過她的那些個首飾上頭。
可她現在被禁了足,府裡的下人有沒有個和她貼心的,那些狡猾的婆子更是不會傻到在她失寵的時候幫她,香芝覺得很絕望,絕望到了一個境地的時候,她咬牙讓人傳話給來人,讓他告訴他爹,將家裡之前的東西都賣掉,那些是鄭澤留在何家村的,要怎麼處理,自然不用問過他!
其實家中的財政大權一直以來都是王鳳嬌把守著,是以她癱瘓這麼多日以來,何老二都沒想過碰這些東西。等到香芝的話傳回來的時候,何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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