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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才忍不住對江承燁道:“我覺得我可能小看李恆才了,也……也小看連三爺了。”
話已至此,如意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麼,以至於江承燁來接她的時候,她還有些心不在焉。
如意不免要問一問為何李恆才會在這裡,王有財道:“姑娘有所不知,這李恆才近幾日和三爺走的極近,我們都是為三爺做事的,也就不應當管那麼多,三爺吩咐我們好生招待,我們也不敢怠慢。”
李恆才是與王有財一併出來的,兩人談笑風生猶如多年老友,如意從密道去了香滿樓的廂房,王有財送完李恆才,曉得如意來了,便立馬來見。
衙差在連府撲了個空的事情,如意覺得自己尚且還是做得不錯的,至少讓李恆才沒機會嫁禍於人。然而,當她去了東橋,險些和從香滿樓裡頭出來的李恆才撞了個正著的時候,才發現也許自己想錯了。
下人領了命,匆匆趕出去截人。而在偏廳一側,裴玉容靜靜地看著鄭澤見到了那張紙條時候的激動,心裡越發的沉冷。
鄭澤看了看手裡的紙條,臉上漸漸露出幾分陰狠的笑容來:“快快去將人攔住,我且有要事尚未交代!”
下人道:“已經走了!”
鄭澤握著拳坐在小廳裡,就在這時候,下人匆匆從外頭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小竹卷。他行色匆匆的走到鄭澤身邊,遞上一個給鄭澤。鄭澤開啟細細一看,忽然眼眸一亮,繼而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他連忙起身:“送東西來的人呢!?”
李恆才是將連三爺擋在了自己面前做保護盾,可那又如何?
興許今日的事情,就是在無形的警告他,即便他在如何奔波也是白忙活一場,連三爺的勢力有多大沒有人曉得,正因為沒人曉得,才沒有人敢去得罪!
鄭澤沉著臉坐在那裡,其實今日接到訊息趕往連府之時,他已經有了猜想,也許今日的事情不單單只是一個耍弄人的烏龍,他甚至想,興許這件事情的確是李恆才所做,可他卻不是最後的主謀。
裴玉容看了一眼鄭澤,終究不再說什麼,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其實生意場上,有誰沒有被坑過?可是鄭澤的心氣太高,野心太大,容不得別人的一絲絲覬覦或威脅。且他將鄭家做到今日這樣的地步,中間的過程如何裴玉容並不清楚,可那手段能有多少見得了光,自然不得而知。
“這不是一批木材的事情!而是有人敢動我的東西!若是今日我息事寧人了,只會讓背後的人覺得是我鄭澤怕事!”鄭澤狠狠道,平日裡的淡定溫柔風度翩翩在這一刻悉數沒有了。
“夠了!”鄭澤忽的一拍桌子,讓她閉嘴,他此刻的臉色陰鬱的很,彷彿提到這批木材是有多麼令他氣氛!
裴玉容點點頭:“的確是不要再提,只是這樣的情景,忽然就想到了。”她忽然抬眼看了看鄭澤:“你可是在為木材的事情煩憂?其實鄭家家大業大,即便沒了一批木材也萬不會淪落的多麼糟糕的境地……我……”
鄭澤手中的動作猛地一滯,旋即飛快的為她包紮好,轉過頭去:“不是說好從前的事情不要再提……”
裴玉容看著他細緻的樣子,忽然笑道:“我忽然想起來,從前也是你這般為我包紮,我總是毛毛躁躁的,是不是?”
鄭澤自然是瞧見了那鮮血,他趕緊將她手裡的碎片都打掉,拉著她到一旁坐下,拿出帕子為她包紮了手指。
她不喊不叫,只是微微一皺眉。
裴玉容緩步進入正廳,走到一處座椅邊,將地上的碎片一片一片撿了起來。鄭澤正在煩憂,轉頭見到蹲在地上的裴玉容,他趕緊走過去將她拉扯起來,卻不料他動作過大過快,正好讓裴玉容手裡的碎片劃了她的手。
相思說的沒錯,鄭澤為了家中的生意,煩憂起來的時候誰都是不管不顧的,鄭老爺年輕的時候沒什麼能力,如今看來,鄭澤實則也是有些沉不住氣的。
最後,何柳兒也不知道是得到了誰的提點,想到了要讓裴玉容來為自己說情。
何香芝當真被鄭澤軟禁了,吃喝還是給她送過去,可是聽說她先是哭哭啼啼,最後見一個人就求他們讓她見見鄭澤,不少下人都是被她煩的不想再去她的院子,鄭澤更是全然不想聽到她的一切訊息,如此一來,何姨娘失寵的訊息不脛而走,鄭府上下很快都知道了。
裴玉容看了她一眼,相思的話,多多少少還是卡了一些在喉嚨裡。
一旁的相思湊到裴玉容身側弱弱道:“夫人,少爺正在氣頭上,您還是不要提何姨娘了罷……她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