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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喝著茶沒說什麼,沈遠輝和柳紹軒卻婉拒了。
“方才來時,劉閣老已經多番挽留,我與柳兄兒時亦是在國子監有幸受過閣老諄諄教誨,今日既然來了東橋鎮,我與柳兄還是想要去閣老府中打擾幾日,李老闆招呼好覃大人便是,我二人,李老闆可以不作安排。”沈元輝喝著茶不緊不慢的推拒,李恆才自然不會強留,一個勁的點頭稱是。
覃如海冷冷的看了另外兩人一眼,冷笑道:“劉閣老退隱多時,如今只怕真是年事已高,看人的眼光也令人無奈,那樣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小姑娘竟然也推給我等拿去選送入宮的廚子,若非是看在閣老為聖上盡心盡力多年,憑著那小姑娘水靈靈的模樣,本官還以為閣老是有心輕慢聖上。”
覃如海的一番話說出來,沈元輝和柳紹軒的目光都冷了幾分。
李恆才倒是摸著頭想了半晌……小姑娘……廚藝……他目光一亮,躬身上前:“覃大人所說的,可是一個這麼高的小姑娘,生的水靈嬌小,換做何如意的姑娘?”
一旁的沈元輝笑著搖搖頭,給他們三人都倒了一杯熱茶,在覃如海發話前搶白道:“李老闆,覃大人乃是雲總管的心腹之人,貴人事忙,哪裡有那麼多的閒工夫記住一個山野丫頭的名字和模樣?不過覃大人不知這姑娘的本事,我倒是曉得,你說的不錯,正是那個何如意。”
沈元輝這麼一說,李恆才就完全明白了,大致第一眼見到如意的人,都不會想到這樣一個小姑娘能有那樣大的本事。如此,李恆才自然是要解釋一番:“覃大人,您有所不知,李某即便說這何如意乃是青城東橋和端陽三地的廚神,這話都不為過,這何如意的手藝,大人當真要瞧見了,嘗過了才曉得!”
一個人誇張覃如海尚且還會質疑,可如今似乎周遭的人都將那女子誇得天上有地上無似的,他多少也來了興趣,只是笑容還沒掛出來,就先是一皺眉:“你說的這般玄乎,本官也的確是好奇,可如今她的右手同廢了沒什麼區別,如何能頂上用處?”
右手廢了!?李恆才大驚聞言大驚:“覃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接著,覃如海就將在劉閣老府中的事情統統說了一遍。李恆才聽完,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覃如海曉得了這何如意是他百味樓的第一廚娘,那刻薄的性子使得他難免挖苦起李恆才來:“既然是你樓中的廚娘,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也不曉得,你這個老闆是如何當的?”
李恆才自然不會給覃如海任何挑剔的地方,他立馬眉頭一皺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各位實在有所不知,自百味樓連連遭難後,李某就沒有過一日的安生日子,整日惶惶不安,實在是憂心得很!”話題又被轉到了那深夜偷襲的賊人身上,覃如海聽到這話,臉色立馬冷了下來:“若是這賊人是在本官眼皮子底下,定然將其抽筋扒皮!哼,如今我三人坐鎮於此,你大可放心,選廚之事,也要格外上心!”
李恆才恭恭敬敬的一彎身,道了聲“是”。
鎮上這一頭因為三位貴人的到來而開始了選廚之事的準備工作,而何家村中,如意也絲毫沒有閒著。
用泥巴塑成的人身上,從上到下被樹枝戳出了無數個穴道,此時此刻,如意就像一隻小泥人兒一般,一手拿著個樹枝,一邊專心的聽著江承燁講課。江承燁手裡拿著一根細細的教棍,從容的將人身上的穴位一個一個的講給她聽,講一個就讓她自己用樹枝戳一下。
開課的原因很簡單,那晚如意跟著江承燁潛入連府放出的那一支袖箭,最後被江承燁毫不留情的成為了“史上第一臭手”,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你這樣的水平,也就差讓人直接主動奔著你的箭頭來了。”
如意羞憤無比,於一個朗朗乾坤爆發了!結果這股子怒氣還沒撒出來,就被江承燁三言兩語的忽悠成了正能量,讓她發誓一定要學會如何一擊致命!
學生認真仔細,先生本領過人,可是在教學過程中,總是會出現一些不和諧的插曲。
“何如意,你的腦子是豬腦子嗎?我明明叫你戳腋下,這是腋下嗎!?你的腋下長在腰上嗎!?”江承燁一臉嫌棄的看著她手裡拿個臨時用泥巴做出來的泥人,語氣中盡是諷刺鄙視。
如意的左手還握著一隻因為要戳腋下的穴位而掰下來的泥巴手臂,另一隻手握著樹枝,險些就朝江承燁的鼻孔裡戳了:“你只管好好教我不就成了!等真正對著敵人的時候難道我會分不清哪裡是腋下哪裡是腰側嗎!?你不想教就直說,何必欺負一個泥人啊!”
江承燁淡淡的看一眼剛剛才被她利落掰斷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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