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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誰,且從他們這個位子看出去極為隱蔽,倒也不怕被發現。
兩人猜的沒錯,來鄭府中討說法的,的確就是李恆才。
因為百味樓不設留宿的廂房,李恆才的宅子就在你離百味樓兩條街的地方,附近有許多掌櫃的宅子都在那裡,無非是為了靠著自己的店子近一些,若出個什麼事情也好趕過去,可在這一帶這麼久了,除了先前那個被如意連累的糕點鋪子,一直以來倒也相安無事。
今夜李恆才不過剛剛睡下沒多久,那打更的來福便慌慌張張的敲鑼打鼓一陣亂嚎,夜裡大家都有留神店鋪那邊的情況,來福便是他們每晚報平安的一個信使,沒想到今夜還是出了事情。
好幾家的掌櫃的都慌慌張張的披衣而出,等穿過兩條街跑過去一瞧,媽媽呀,這回可有好戲看了,又是百味樓!哈哈哈哈哈!
李恆才一看著酒樓後院的火勢最為兇猛,已經漸漸開始向大堂蔓延了,他紅著眼睛到處找來福,等看到一瘸一拐的來福回來之後,他三兩步上前抓著他一陣逼問,問他有沒有看清是誰放的火!
來福當然看清了!他非但看清了,還追了好一會兒!他指著地上未乾的水漬道:“我看清了,我就是沿著這個一路找過去的!到了鄭府的後院門口就沒了!”
鄭府!?鄭澤!?
李恆才哪裡還能管得那麼多,他只曉得若是等到明天,連這水漬也幹了,那就當真只能自認倒黴了!所以他立即叫上了府裡的下人和幾個護院,趁著夜色拿著火把一路殺到了鄭澤的府中。
鄭澤神情冰冷的看著氣急敗壞的李恆才:“李老闆,何故大半夜的來到我的府上?”他看了看他身後:“還帶了這麼些人。”
李恆才冷笑一聲,真正交手的時候他必然是不能讓憤怒衝昏頭腦,於是他強忍下直接闖入的衝動,沒好氣道:“鄭公子,今夜有人在我的百味樓鬧了事,讓打更的來福給瞧見了,來福說那放火的黑衣人一路跑來了鄭公子的府上,我原本也是不信的,可來福說那黑衣人衣袍沾了水,一路跑過來都在地上滴了水,可真是老天開眼,這幾夜夜間露重,這水還沒幹透徹,我們一路追過來,的確是發現者賊人進了鄭公子的府上,還望鄭公子行個方便,讓李某進去搜一搜!”說著,李恆才已經抬手要將鄭澤推開闖入府內!
“李老闆!”鄭澤一個橫跨擋在了李恆才面前,隨著他的動作,鄭澤身後的一眾護院皆揚起了手中的棍子,鄭澤這方一動,李恆才的人也亮出了傢伙!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咳咳……”一陣虛虛實實的咳嗽聲由遠及近,暗處中的如意和明處中的鄭澤皆是一愣。然後,自那夜色中,一披著狐裘的婦人緩緩走了出來。
裴玉容似乎是已經睡下了,及腰的長髮還未來得及梳起,火光之下她的臉色看不出好壞,只是行動間多多少少有了些病態。
鄭澤趕忙上前扶住她:“可是吵到你了?”他轉過頭,看著李恆才一干人等的神色越發的冷漠,甚至還帶上了些惱怒:“李老闆,內子抱恙在身數日,你們這般吵鬧,實在無益於內子修養!既然李老闆肯定人是進了我鄭府,鄭某定當立即下令將府中搜查一遍,無論是否找到那個黑衣人,明日一早定然向李老闆有個交代!”
李恆才自然是不肯,他最為懷疑的人就是鄭澤,若此刻自己真的就此罷手,豈不是給了他時間將證據毀的乾乾淨淨!?
李恆才正欲開口,一旁的裴玉容卻先搶了白:“不必等到明日了。”
她的聲音不難聽出些虛弱之氣,可她的話令在場的人聽得清清楚楚,連躲在暗處的如意都聽到了。
鄭澤不知道裴玉容要做什麼,只見她微微側身,眾人這才看清她後頭又跟上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護院的打扮,他們手中提了什麼,等走到亮出,所有人都怔住了。
幾個護院將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人丟在了李恆才面前,李恆才慌忙上前用手一探,眯著眼睛望向裴玉容:“死了?”
“是。”裴玉容不緊不慢的回道:“李老闆說的沒錯,今夜的確是有賊人在你百味樓使了壞,卻沒長眼睛躲到了鄭府裡頭來,好在外子請回的護院發現了此人,幾番掙扎間,此人不慎從高處跌落,命喪我府中。追根究底,也是此人惡有惡報,既然李老闆如此痛恨此人,那便將此人交給李老闆來處理吧。”
人已經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李恆才不是傻子,可面前的夫人話中並無什麼錯漏,這個人也的確是溼了衫子的黑衣人,可他還是不信:“鄭夫人,李某如何能相信此人就是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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