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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一點也不急,只是緩緩將藥瓶子開啟,裡邊是細細的藥粉:“劉師傅男兒本色,不屈不撓,還真是讓如意為難了,既然如此,劉師傅也別想了,不如來歡快歡快……”
劉全眼色一變,有些不解的望向如意,然而,當他看見如意給三個黑衣人吸入了那些藥粉,又解開了他們的鎖後,三個黑衣人立即開始“嗯嗯啊啊”的叫喚著,他的一顆心陡然顫了起來:“賤人!你想做什麼!”
如意無辜的看他一眼:“做什麼?作樂啊!來個人幫把手,把這一整罐子都給劉師傅喂下去!不歡快個三日三夜,就別讓劉師傅停下!”說著已經將藥粉遞給了一邊的人。
劉全心裡忽然生出幾分寒意……她該不會……該不會要讓自己和這幾個黑衣人……
就在他呆愣之際,已經有人捏著他的下巴讓他吸入了藥粉。
哐的一聲,鐵鏈鬆綁,劉全飛快的讓自己將藥粉吐出來,可那藥粉是江承燁給如意的法寶,一旦入了摳鼻,就別想能弄出來,唯一的法子就是像她說的……歡快至精盡人亡……
“劉師傅,您現在可以一邊歡快一邊想了,什麼時候想到了,什麼時候讓王掌櫃告訴我!”如意想王有財交代了一聲就轉而出了地牢,王有財關上地牢的門的時候,還能聽到劉全一聲長長的“嗯……啊……”
交代完了東橋這邊的事情,如意便準備回家了。辛旬受了傷,王有財原先準備派一輛車送她回去,如意欣然應允,然當馬車行駛到鎮口的時候忽的被攔截下來的那一刻,如意險些被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嚇得從馬車上滾下去。
江承燁不知從哪裡弄來一輛牛車,那駕車的是個年輕人,此時此刻,他就悠閒的坐在了牛車後面,下面依然是厚厚的乾草和兩個墊子。
江承燁盯著馬車裡的如意,不知是不是因為坐姿太慵懶,導致了他的調調也十分慵懶:“還在裡頭幹什麼,過來。”
過來!?如意看了看自己坐著的馬車,又看了看他那輛略顯寒酸的牛車,誠懇的建議:“我覺得馬車比牛車快比牛車穩,你介不介意過來?”
江承燁看了如意好一會兒,說:“我不介意,不過我已經付了一年的車錢。”
叮鈴咣啷的牛車以一個悠閒的速度緩緩往前走,如意盤腿坐在鋪著乾草的牛車上,手裡抓著的墊子幾乎被她一下一下的扯爛。
反觀江承燁,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瞥了一眼被她抓的亂七八糟的坐墊,他好心的提示她:“吉祥說這個墊子既然做了就得用上一年,否則就是浪費。”
如意用一種想殺人的目光看著江承燁,話語幾乎是從牙縫裡一個一個蹦出來:“呵呵……是啊……要坐一年的牛車呢……”
江承燁看著她,微微一笑:“是啊,一年都要坐牛車。”
臥槽你笑屁啊!老孃公司福利好得不得了,配備寶馬接送,專人護航,你特麼整個牛車是幾個意思!還一次性繳了一年的牛車錢!這才是浪費啊喂!
江承燁彷彿還嫌不夠似的,加了一句:“坐牛車很不錯,我很喜歡。”
如意忍無可忍,抓過她的衣襟狠狠瞪著他:“程公子,你用我們家的錢租牛車,用我們家的人做屁墊,用我們家的人陪你坐牛車,你是不是想的蛋疼啊!”
江承燁微微眯眼:“蛋疼?”
如意看一眼歡快的駕著牛車的小兒郎,懶得再理他,緩緩挪到了駕駛位置,她想要跟這個小哥商量一下,她們不坐一年的牛車了,就坐今天一天成不成,可她剛要開口,牛車似乎是碾過了一個大石頭,整個車身一震!如意一個沒蹲穩,眼看這就要朝一邊歪去,說時遲那時快,一雙有力的手將她的腰拖住,然後將她往後一帶,如意順勢跌進一個冷冽的懷抱裡,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江承燁似乎只是為了讓她不撞到磕到,將人拉過來之後,他十分正人君子的將她放到一邊屬於她的位置:“坐好,有些顛簸。”
如意恨恨的甩開他的手:“我不管,你趕緊去吧車錢要回來!萬一這個人是個騙子怎麼辦,萬一他捐款潛逃怎麼辦!?哪有人一次性繳一年的牛車錢的!錢不是你的你不心疼是不是!?”
她這話聲音就有些大了,快樂的趕牛郎雖然賺了一大筆錢,可是當人格被質疑的時候,他依舊還是會生氣的。
“姑娘,你咋能這麼說呢!我牛哥可是前面不遠處的東陽村裡都曉得的人,我趕牛車,我爹趕牛車,我爹的爹也是趕牛車的!咱們家口碑可好著呢!姑娘你這樣我就不樂意帶你了!”牛郎漢小哥悉數著自己的家族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