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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掌櫃愣了愣,旋即飛快的點頭,寧慈看了看他,伸手為他把嘴巴里的東西拿了出來,可是剛一拿出來,郝掌櫃就開始大聲呼救!
郝掌櫃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他拼命地搖頭扭身子,彷彿是想說些什麼。寧慈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是不是想通了?”
寧慈拖了張椅子面對著郝掌櫃坐下來,語氣再沒有了之前的和聲細氣:“你說三爺花了大價錢跟你買了秘方,那就相當於我們佔去了一半,我其實並不大認同,一罈玉真酒不過一百兩,可是釀造的過程卻要那麼長的時間,五萬兩,可以買你五百壇玉真酒,郝掌櫃,你這一輩子釀不釀的出五百壇,寧慈還真心是不曉得,可我曉得的是,你若是再不將秘方拿出來,你就一文錢都享受不了了。”
江承燁覺得這樣果斷狠厲的樣子有些不像她了,可他還是照做將郝掌櫃扔上了桌子,碰到了茶杯茶壺,摔了一地的碎片。
寧慈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把他撈起來扔在桌上。”
江承燁有些意外的看著寧慈:“你……”
寧慈放出狠話,郝掌櫃果然就安靜下來,只是那肥肥的身子還在不住的扭動。
“閉嘴!”滿滿一杯茶水連著茶葉潑向了郝掌櫃的臉,“不想有錢沒命花就給我老實點!”
郝掌櫃急得不行,不斷的不斷的:“唔唔唔……”
江承燁冷笑一下,不理她。
寧慈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一支小藥瓶,丟了一顆到郝掌櫃的嘴巴里。續命吊氣的良藥令他很快喘過了這口氣醒了過來,寧慈轉身坐到圓桌的椅子邊,到了兩杯茶,拿起一杯對著江承燁道:“喝不喝?”
寧慈抬腳照著他剛才的傷口狠狠踹了一腳,果然,郝掌櫃立馬如同一條死狗般厥了過去,搖著臭襪子的齒印處還溢位了紅色的血液。
腳邊的郝掌櫃對著一唱一和的雙簧沒有興趣,他像一條魚一樣拼命地拱著,被塞了臭襪子的嘴巴里還發出了“唔唔唔”的聲音。
寧慈聽出了他的諷刺,並不生氣,反倒是笑著點點頭:“你說的不錯,確實沒什麼好怕的。”
江承燁已經快氣瘋了,他怒極反笑:“那又何妨?你不是脫衣裳也脫得很利索麼,我也沒瞧見你有多害怕。”
“是我烘的!”冷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江承燁有些不甘心自己的功勞被別人搶去,寧慈挑眉:“所以你現在才來,是因為你去烘衣裳了?”
江承燁收回腳,沉著臉一揚手,手中抓著的寧慈的衣裳被床邊上的女人穩穩地接住,寧慈笑著穿好衣裳,起身一步一步走過來,直至走到郝掌櫃身邊蹲下來,眼中已經笑意全無:“掌櫃的,你這衣裳烘的不錯,確實都幹了。”她說這話時,伸手理著自己的袖口。
郝掌櫃心中大呼不好,張口就要叫人,哪曉得聲兒還沒出口,已經被自己的臭襪子給堵住了嘴,胸口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就又腥鹹的東西從喉頭溢位……
可是郝掌櫃等了很久,寧慈倒更像是又重新睡過去了,他正要上前一步去探一探的時候,原本緊閉著的大門忽然被踹開,江承燁一臉陰寒的走進來,將門重新關上。
下在她茶水中的藥叫做夢裡歡,是喝下去之後會先昏睡,再於迷糊之際醒過來,陷入意亂情迷之地,會不知羞恥的抓著身邊的人求歡,彷彿身在夢境中一般。直到第二天,就像是從夢境中醒過來,自己那副不要臉的樣子便會被記住,都無法說是被強迫!
郝掌櫃在一旁等著,可是寧慈坐到床上後就直接閉著眼睛靠著床邊開始小憩,時間慢慢過去,郝掌櫃也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累的話就去休息休息……”郝掌櫃將目光落在了後面的大床上,寧慈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果真就起身走了過去,坐在床上。
郝掌櫃沒說話,只是笑眯眯地看著她,寧慈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好累……”
“寧姑娘!?”又叫了一聲,桌上的人緩緩醒了過來,見到已經脫得差不多的郝掌櫃,寧慈微微挑眉,面色還是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郝掌櫃,你這是?”
哼哼,她一個姑娘家,吃了這種虧自然是不能說出去,即便只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也得忍氣吞聲,說不定日後還能經常行這種好事!若她是個風流女子那就更好,他必然讓她爽到!倘若在讓她懷上個孩子,便讓她去想辦法弄成連三爺的孩子,只要有了這層控制,往後他發財的機會可就多了!
“寧姑娘!?”郝掌櫃搖了搖寧慈,碰著那胳膊時候的觸感險些讓他魂兒都飛了!
桌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