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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靠近她的懷裡,將她越抱越緊。
直到身下的人漸漸變得平靜,甚至帶上幾分任由擺佈的味道的時候,江承燁那顆意亂情迷的心忽然就清醒過來。寧慈靜靜地看著她,她的唇因為他的撕咬吸允,變得紅潤無比,可是那一雙眼睛卻涼涼的沒有半分色彩。
江承燁是真的沒有注意到寧慈的情緒變化,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只想將她擁入懷中永不放開,他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她回來,所以他也不允許她的忽視和拒絕。
他是以那樣決絕的姿態離開的,一直到第三個年頭才回來。他強勢孤高,喜歡將一切都掌握在手裡,所以他離開的時候,是篤定了她會一直等著他嗎?他這樣強勢而來,急躁的一次又一次的拉近兩人的距離,直至此一刻的霸道,即便是愛,同時也是一種忽視。他愛著她,卻忽視了她心中的委屈,他有他的急不可耐,她也有她的心堅意決,所以他想要將她挽回彌補,她卻不敢再將自己輕易的交出去。
然而,當她實現了自己曾經要做的說有事情,重新做回了寧慈,辦出了不夜鎮,名利雙收,明白瞭如何做一個母親,當年離開的人也重新回來了的時候,經過先前幾次的糾纏,再到今日馬車上的一個強吻,讓她遲到了三年的委屈在一瞬間瘋湧而來!
不是矯情也不是造作,而是委屈。就算是在追艱難最難過的時候,她都沒有想過委屈,並不是真的不委屈,而是那時候有更重要的等著她做,她要學會自己的新身份,學會成為一個孩子的母親,學會放下一個專業的廚娘身份,學會走出過去的生活模式,她根本沒有時間去委屈。
可當寧慈真的親身經歷過了過去三年的那些艱辛,才越來越清楚自己心裡的那種感覺。
有時候,明明是愛的,明明是想要的,當他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有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開?有人說是矯情,有人說是造作,有人覺得沒有必要,有人覺得既然來了承下就好。
從最開始的掙扎到最後的妥協,寧慈並不覺得委屈和難過。
兩人的衣裳穿的都不是很厚,糾纏間,彼此身體的熱度都被對方清晰的感覺到,寧慈終於有些急了,可是她的右手使不上很大的力氣,抓也抓不了,踢也踢不到,江承燁又是何等身手,他輕鬆地將她的控制住,直接讓她無法動彈,繼續著他肖想已久的一個吻。
被壓著的感覺有些不好,寧慈直接轉過頭不去看他的眼睛,哪知道腦袋才一動,就被他掰了回來,旋即落下的,是一個狂野霸道的吻!
見面這麼久,寧慈表現出來的無情都是毫無保留的,可是他從最開始的震驚意外到後來的傷心黯然,再到如今讓她捉摸不透的如影隨形,即便挽回之意明顯,卻很少像今天這樣,面對面的將問題扯出來說清楚。
“程葉!”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了那個已經習慣了的名字,江承燁整個人都怔住了,寧慈趁機想要脫開他的強制,但反應過來的江承燁變本加厲,直接起身面對著她壓了過來,一聲“噗通”悶響,兩人以上下式倒在了馬車座上,江承燁目光灼灼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沉聲道:“是,我是程葉。你是不是還在因為我騙了你而生氣?可是連我自己都只想做‘程葉’,這又算哪門子的欺騙?何如意,你這樣對我,會不會殘忍了一些?”
寧慈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伸手去推他:“我就這麼靠著就行,麻煩你坐遠一……”話還沒說完,那有力的大手已經不由分說的按著她的腦袋靠向了他的懷裡,寧慈猛地抬手,卻被他另一隻手緊緊握住,往他的腰後帶,將她做出一副緊緊抱著他的樣子!
江承燁說的是實話,每每寧慈離開回來,小魚兒都會格外粘著他,誰也不要,就要她。可是有時候她格外的累,陪著他的時候多多少少會有些敷衍,只覺得精神不濟。
寧慈張了張嘴,江承燁又搶了白:“你一日沒見到小魚兒,他見到你必然又得粘著你,你也不想精神不濟的被他纏著吧?”
腳尖還沒動,男人已經以絕對的姿態佔據了主導位置,語氣堅定:“別動,睡一覺,馬上就到了。”
回去還有一段路程,寧慈閉著眼睛,似乎是要睡過去了,就在她一不留神腦袋栽了一下的時候,忽然有一隻溫熱乾燥的手掌輕輕托住了她的頭。此刻的寧慈還沒有睡著,她緩緩睜開眼,轉頭望向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她身邊坐下的男人。
江承燁如今算是東橋的一個合夥人,以他自己的話說,那就是哪裡需要他哪裡就有他發光發熱的奉獻,可他一副什麼都可以做的模樣,最後卻只分得兩成,這樣的讓步,寧慈不是不懂他的動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