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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燕已經十九歲,去年就已經許了人家,夫家是端陽城中的一個書香世家,身家清白,對上劉府,算是攀高枝兒了,可是劉月燕的夫君才華橫溢,守著家規不許入仕途,如今是祿莊書院的先生,劉閣老十分滿意,劉月燕也傾心不已。
只是劉閣老年事已高,劉月燕不忍令父親孤獨終老,這才回到府中日日陪伴,夫君段清衡也十分理解,與家中商量過後,兄長和父母都理解,便讓夫妻兩個都回來陪陪劉閣老。如今再加上一個,閣老府中當真是一點兒也不冷清。
寧慈自然是不會和劉敏鳶計較,她想著她方才那個扭捏的樣子,調侃道:“無事,興許是她有什麼少女心事,不願告訴我們。”
原本在前頭走得好好的劉敏鳶忽的步子一頓,轉過身對著身後兩個人嚷嚷:“你們胡咧咧什麼!什麼少女心事!真是討厭!”話還沒說完,一張臉已經紅了。
劉月燕和寧慈對望一眼——還真是少女心事啊。
最後,寧慈在廚房裡手把手的教了劉敏鳶如何熬好黃精聰耳粥。這道藥膳是用來健脾益氣,昇陽聰耳的,黃精、茯苓、葛根還有糯米四位要先泡上一個半盞茶,再以文火煮成粥。所以無非是一個火候的把我。偏偏劉敏鳶今日當真是有些心浮氣躁,這才燒掉了好幾只鍋子。
劉府的廚房裡,寧慈白皙的手捏著一隻小勺子,袖子順著光滑的面板滑下,露出了一個成色極好的玉鐲子,越發襯得她膚白如雪。
劉敏鳶在一旁盯著她看,越看越入迷。
不知道為什麼,寧慈下廚的時候,真的真的很好看!每一個低眉抬眼的瞬間都帶著無盡的美麗,偶爾扇一扇香氣嗅嗅,眉眼彎彎似乎是笑了的時候,能直接讓她給看呆住!
劉敏鳶不是沒見過寧慈不戴面紗的樣子,事實上她不戴面紗要更好看,五官精緻,眼睛大而黑,睫毛長長,更是膚如凝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常年戴著面紗,有一回她曾在不夜鎮裡聽旁人議論,說這個寧姑娘總是以面紗示人,長得醜倒是不至於,一定是臉上有疤痕有胎記什麼的!
她當時就把這話告訴了寧慈,可是寧慈絲毫不介意,那面紗也不曾摘下過,就這麼任由旁人說她其實是個醜姑娘。
明明已經問了許多次,這一回劉敏鳶還是忍不住問:“寧慈,你為何總要戴著面紗?你又不醜……”
寧慈捏著勺子的手微微一頓,她自然是曉得今日的劉敏鳶有多不正常,這個問題她以前也問過,她都是隨意的回答一下就糊弄過去了,可是今日似乎不大能糊弄過去。是以寧慈笑了笑,微微垂下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打下一片陰影:“因為摘下面紗,反而不認得自己。”
這……是什麼意思?
劉敏鳶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你……你什麼意思啊?明明戴著面紗才認不出自己。”
透過那薄薄的面紗,劉敏鳶覺得寧慈的嘴角應該是微微上翹的,她還想追問,可是寧慈再一次跟她打了馬虎眼,淡淡的說了句:“也許吧。”
她就是這個樣子,回回說話都說的晦暗不明不清不楚!難道男人都喜歡她這樣神神秘秘的女人?
劉敏鳶在心中咕噥著,沒有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劉敏鳶醉翁之意不在酒,寧慈看出來了。不過這黃精聰耳粥,她還是教給了劉月燕,如何把握火候,看著什麼時候算是好了,她都說的很是清楚。此外,她還將近幾日金玉滿堂樓裡出的新式酒席跟劉月燕說了一遍。劉月燕作為閣老千金,如今又是段家媳婦,總會有些自己的圈子,金玉滿堂樓裡面有專門為她留下的包廂,只是因為不夜鎮總是夜間開放,所以六月燕去的少,倒是都給劉敏鳶招待她打步打球時候認識的小姐妹。
劉月燕也曉得每半個月一次的開席是寧慈最累的時候,她才剛剛回去就又把人請來,一定是沒有休息好,結果人來了,妹妹還這般不懂事,所以劉月燕多少還是帶著些愧疚:“來都來了,我看你有些倦,不若就在府中歇息一晚,再回去也不遲!”
寧慈自然是婉拒了,劉月燕不好強迫她,她看了看天色:“就怕你回去的時候就夜深了,你一個姑娘家,怕是不好。”
寧慈搖搖頭:“我自有人護送。”
如此,劉月燕就真的不再留她了。
寧慈從劉府出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並沒有急著回端陽城,而是去了鎮上最大的客棧。
寧慈去的時候是從後門進去的,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