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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烘乾了。姑娘再換上!”
真是……真是極品!郝掌櫃看著那盈盈皓腕,不動聲色的嚥了咽口水,立馬賠罪道:“哎呀呀,是不是白水太燙了?”再一看那廣袖袖口都溼了,郝掌櫃眉頭皺的緊緊地,像是自己犯下了什麼彌天大罪一般!
忽的一聲響,寧慈的面紗還未摘,手中的杯子不慎滑了一滑,濺出了些水在她的手腕上,她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微微將右手的袖子撩起一些,素白的手腕便這樣露了出來,而那手腕上,還帶著一隻顏色略顯深沉的鐲子。
說著,郝掌櫃將兩倍白水放在兩人面前。寧慈看著笑眯眯的郝掌櫃,笑著端起了那茶杯茶。因為她的袖子是寬袖,喝茶時即便摘了面紗也能以袖掩面。這套動作寧慈可謂是做的自然流暢,很有一番味道,彷彿看著她喝下去都是一道美景。
“二位,著實是不好意思。存在前面的玉真酒正好沒有了,小的還要去後面的酒窖裡取,可能要耽誤些時間,二位不妨先喝兩口白茶,這樣酒液也會更加香醇!”
正想著,郝掌櫃親自端著兩杯茶過來了。
江承燁心中盤算著,即便帶了面紗都還這般勾人,那還怎麼得了!?不然以後就關在家裡好了!?
這個小妖精!
江承燁微微有些錯愕,他直起身子,見到的卻是明麗的女人那一抹還未散去的笑,她帶著面紗,能讓他感覺到這個笑的是那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未免也太過勾魂奪魄了!
就在江承燁放完話要撤離的時候,纖柔的素手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帶著些笑意的聲音同樣在他的耳畔小聲響起:“忍一忍,讓你挖。”
可是心中的怒火已經壓制不住,最終成了這樣一句隱忍著怒意的話語。
剛才那個郝掌櫃的眼珠子有多不自覺,江承燁悉數收於眼中!如果是以前,他必然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永遠也不敢再用那樣淫邪的目光看他的女人!可如今他們二人還未冰釋前嫌,他不想用那些強硬的辦法讓她生出反感。
江承燁方向一偏,湊到了她的耳畔,溫熱的呼吸卻伴隨著一句冰冷徹骨怒意逼人的話:“我可不可以挖了他的眼睛?”
這樣曖昧的動作當著一屋子的下人做出來,當事人兩個居然也不覺得害臊。江承燁做完了這些,更是明目張膽的繼續湊近,直到兩人的唇都快碰到的時候,他才微微一頓,目光不善的看著一自淡定自如的女人!
等到掌櫃的出去張羅,後堂只有一些下人守在這裡。江承燁看了悠然自得的女人一眼,從袖子裡掏出一塊帕子,緩緩起身走到她面前微微彎下身,修長的手指以一個曖昧的姿勢勾起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捏著帕子為她擦了擦濺到茶水的唇角。
掌櫃的的臉色從聽到“杯中之物的行家”時就已經很微妙了,他拱著手笑了笑:“姑娘這話說的實在是見外,三爺已經花了大價錢買去了秘方,就相當於已經分了一半給東橋鎮,姑娘想要一壺玉真酒,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姑娘稍等,小的這就去準備!”臨走之前,眼珠子還戀戀不捨的看了寧慈一眼。
江承燁覺得有些人現在說什麼都是信手拈來,已經不再考慮真實性了,他倒是想看看她要怎麼要回這個真實的秘方。
呵呵……杯中之物的行家……
“一個朋友。”寧慈藉口,“我的一個朋友去到了東橋瞧見了醉一坊的玉真酒,就想嘗一嘗,只是這玉真酒不是說有就有的,所以我這位朋友忍不住,我也別無打他,便將他一併帶來了。還請掌櫃的看在我這位朋友是杯中之物的行家,愛的就是這一口的份兒上,割愛分出一些,寧慈大可花錢來買。”
掌櫃的心裡咯噔一聲,可是面上還是笑臉相迎,目光望向了寧慈身邊的江承燁:“這位公子是……”
寧慈喝著茶,直言道:“有些事情來找掌櫃的,便過來了。”
兩人進了後堂,掌櫃的奉上熱茶,他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一番寧慈和她身邊的男人,最後目光還是落在如意的身上。因著開春之後天氣漸漸回暖,上回來的時候還裹著厚重的披風,今日已經將完美的身子包裹其中,隱隱能勾勒出那皓白手臂的春衫,天仙一般迷人。掌櫃的笑著說道:“寧姑娘今日怎的想到來小店了?”
且不說連城煜用了多大的價錢買來秘方,即便只是一文錢,那也應該是值一文錢的東西。寧慈也覺得這單子來的似乎是太容易了。
上一回寧慈的確是和連城煜過來過,兩人在酒櫃子聽說過玉真酒,曾小嚐過一小口。隨後如意想要將玉真酒給收了,之後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