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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們自然也不會再為難郝掌櫃,那就勞煩掌櫃的半個月之後再去東橋領解藥。”寧慈將竹簡收好,起身準備離開。
“小人再不敢欺瞞二位了,二位要的竹簡就是這個,還請二位高抬貴手,放小人一馬!”郝掌櫃縮在地上,看著瓷片上自己的鮮血,他覺得自己快死了……
真正的秘方被拿了出來,年代有些久遠的盒子被一把鎖鎖著,郝掌櫃哆哆嗦嗦的從脖子上取下一把鑰匙遞給他們,開啟來看,竟是一份已經有些久遠的小竹簡,上面的字是用刻刀刻上去的,可是從原料到釀造方法,皆齊備的寫在上頭。
“是是是……清楚了!清楚了!”郝掌櫃連連點頭,江承燁旋即上前,將他一手提了起來扔在了那滿地的碎片上,只聞的一聲哀嚎,郝掌櫃面前被碎片扎破的地方緩緩滲出了血。
“想清楚了?”
郝掌櫃猛地明白過來,他飛快搖頭:“不不不……姑娘明鑑,是小的一時……一時色迷心竅,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姑娘大可拿去!拿去!小的現在就可以為姑娘拿出來!”
郝掌櫃有點兒懵,他大氣兒也不敢出的看著寧慈,聽著她繼續道:“玉真酒是涪陵鎮的特有之物,卻不是天下間的獨有之物,不過若是郝掌櫃也為了這麼個秘方讓自己深陷陷境,說不準會為這玉真酒再添一個傳聞……也說不準。”
江承燁看著寧慈緩緩起身,那精緻的衣裙隨著她的站起,原本的褶皺瞬間被撫平,她走到一旁碎渣子少一些的地方,不緊不慢道:“我當初買下你的秘方,並不是真的因為玉真酒有多麼多麼的世間難得。想必郝掌櫃應當清楚,世間美酒多得是比這玉真酒強上百倍的,而玉真酒若真的要說有什麼難能可貴之處,我想應當是它背後的這個故事,因為被賦予了這樣的傳說,才使得酒液也帶上了情感。我買下的秘方,看的不是這酒有多麼香醇,倘若我真的要讓酒香也香飄十里,玉真酒並不是上選。”
這就是有機會活命?郝掌櫃彷彿發現了人生的大希望,他飛快點頭:“姑娘請說!姑娘請說!”
寧慈用腳將面前的一塊碎瓷踢到了一邊,說道:“郝掌櫃,在你取秘方之前,我也有些話想告訴你。”
當時明明已經曉得這個寧慈絕不是什麼善茬,可是被迷了心了哪裡還能想那麼多?郝掌櫃現在想起來,才覺得自己真是該死!他賠出一個難看的笑:“寧、寧姑娘,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啊!您要什麼,我給您取不就好了嘛!”
那是寧慈第一次和三爺來涪陵鎮,郝掌櫃覺得這寧姑娘真是個天仙兒般的人物,也就順帶著打聽了一番,可是有關這個寧姑娘的說法就太多了,說的最多的是她的廚藝,而後就是有關於當初不夜鎮建立時對鎮東延伸到如今上岸口這一代所有商戶的遷移。當中有些事價格談妥了的,順利的遷移或者直接關門離開,而有些則是想要從這裡搞一筆大錢,前一刻還標明好商量,後一刻卻統統咬緊牙關再也不吭聲。當時這些商戶都是由這個寧姑娘去談的,商戶見她年輕,只覺得沒什麼好在意的,沒有談妥,寧慈也不多做糾纏,再也沒有去過。可是就在那之後的不久,這些商戶多多少少都被曾經的仇家尋仇上門!
明明是個漂亮的姑娘,可說出這樣的話時,多多少少帶著些狠厲,郝掌櫃那些逞能的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面前分明只有兩個人,可這兩個人實在不好對付,他不知道她說的話是真是假,可是他忽然想起了打聽來的一個傳聞。
明麗的女人笑了出來:“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來你這裡有誰曉得?又有誰認出我來了?掌櫃有自信能神不住鬼不覺的做點什麼壞事,我也有啊。是郝掌櫃不想好好做生意在先,那我們大家就都不要好好做生意了!”
郝掌櫃猛地瞪大眼睛:“你你你……你敢!”
寧慈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翠綠鐲子,顏色卻比剛才要淺了許多:“八千兩銀子都買不回你的秘方,看來郝掌櫃大概也不在乎多一點錢還是少一點錢,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不將真正的秘方交出來,我只好讓秘方永遠都交不出來,郝掌櫃的酒窖連前臺連帶著宅院還是有些大的,真正燒起來也不曉得要燒多久,不過這裡酒液多,火勢應當很壯觀。”
郝掌櫃有點兒傻了:“你……你怎麼知道……”他怔了怔,目光一下子嚴肅起來:“不可能!夢裡歡無色無味!你絕不可能察覺!哪個……是哪個叛徒!”這根本無法用肉眼和鼻子察覺的藥既然能被寧慈發現,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告訴了她這件事情,還有這個男人,明明已經將他制服了,為何又會出現在這裡,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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