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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帶著些惱意的看著她:“你說什麼?”
寧慈看了看他,坦然道:“我近段時間瞧了些地段,很是不錯,所以如無意外,我會搬出去……”
連城煜被推開,臉色有些沉,他走到書桌之後,伸手挑了一隻狼毫,重新看起了畫,頭也不抬道:“何事?”
寧慈覺得他有些衝動,她伸出左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將他推開,面色沉冷:“我不是來與你說這些,我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連城煜的目光有些灼熱:“是啊,我一早就知道了,你看出了我的異樣,可你有沒有看出我為何要這樣?”
連城煜愣了愣。他的確是有些異樣,從前鮮少在家,這幾日卻常常回來,不但醉酒不省人事,更是和她一起去了何家村。
寧慈想要退開,可他抱得有些緊,她目光冷了冷,忽然道:“所以,你這幾日的異樣,只是因為你一早就知道他回來了?”
思緒跑的有些遠,回過神來時,寧慈才驚覺連城煜已經離得她很近很近。連城煜白日裡喝了酒,此刻雖不至於酣醉,那淡淡的酒氣卻沒能消完全,寧慈想要退後,身後卻是一把椅子擋住了去路,連城煜忽的伸出手攬過她的腰肢,溫熱的氣息與她交融:“就算他回來了,你也不應當有任何猶豫。”
寧慈有些發怔。當初改名換姓,只是權宜之計。有時候她自己都覺得好笑,她從寧慈穿越重生成了何如意,本想好好生活,卻因為世事弄人,無奈將何如意這個身份親手埋葬,又重新做回了寧慈。真正的何如意一早就已經芳魂隕落,她願以為自己能代她繼續活在這個世界,兜兜轉轉,何如意的死,還是天意難違嗎?
寧慈的目光沉了沉,連城煜並沒有為自己的口誤作解釋,他走到她面前站定:“其實,如意也好,寧慈也罷,你一直都是從好變得更好,你如今這個模樣,只怕是個男人都難以放下。我當然曉得程葉回來是為了什麼,不過你當初改名換姓,就是為了擺脫過去的一切,如今難道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嗎?”
連城煜笑了笑,他深深地看了看寧慈,深夜的書房,橙黃的燈火將她的一張臉映襯的越發溫婉動人,他負著手站在書桌前,說:“從前看,看的是好奇,如今看,看的是驚歎。當初我的確不敢確定,你能將這樣的地方給做出來,可如今的不夜鎮繁華無比,早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想。”他的目光溫柔,帶著些痴迷,“如意,你的確讓我大開眼界。”
寧慈走到椅子邊坐下,看了看桌上的畫卷:“都已經看了無數遍了,還沒有看厭嗎?”
見到寧慈進來,他笑著將目光移到她身上:“坐吧。”
等到寧慈到了連城煜的書房中時,他果然還在等著他,而他面前攤著的那幅畫卷,是已經看了無數次的不夜鎮設計圖。
寧慈點點頭,抱著小魚兒回到了屋裡,檢視了他並非是因為生了什麼病,這才細聲細語的把他哄睡著了。
連城煜微微一笑:“我等你。”
寧慈很快下了馬車將他接到手裡,對著連城煜道:“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我現在帶他進去。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說,不知道……”
小魚兒不愛哭,一直都是這樣,即便當初還在襁褓之中,他也哭的很少,吉祥曾玩笑道這是小魚兒在心疼她這個做孃的,她反倒擔心是不是孩子有什麼問題。直到現在,寧慈已經對小魚兒的脾氣有了一定程度的瞭解,他往日裡覺得自己被她扔開了,頂多是沉著臉,或者抿著唇不理人,可是這樣當著大家的面嗚嗚的哭起來的模樣,實在是少見。
寧慈有些意外。
寧慈的手有些不方便,遂將小魚兒遞給了他,哪曉得小魚兒才剛一過手就醒了,睜著惺忪的睡眼,呆呆的看了看已經把他交給連城煜的寧慈,忽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話分兩頭,連府的馬車趕路回到端陽城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小魚兒早已經在寧慈的懷裡睡了過去,下馬車的時候,連城煜站在馬車下頭伸手:“我來幫你。”
“是!”統一的回答,令這人煙稀少的荒野帶上了冷漠和肅殺。
天邊的明月被黑雲擋住了大半,只露出了淡淡的一個角,失去了原有的光輝,同一片夜色中,一群黑衣人悄然無聲的聚集在了東橋鎮外的荒野之地,為首的黑衣人對著面前跪著的人沉聲道:“主上有令。目標,連府的那個孩子。”
劉閣老是江言做太子時候的老師,之後江言登基在即,劉閣老卻告老還鄉,來到了這麼一個好地方養老,這幾年,江言政務繁忙,倒真的沒什麼機會來親自看望,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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