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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這個樣式是他想出來的,之後被同門的師兄弟搶了機會,他心中積了口怨氣,這才記得清楚。”
所以,這次真的是老天有眼?
寧慈伸手拿過紀千燦手上的銀簪子,道:“還有呢?”
紀千燦打了個響指:“還有就是,大戶人家對下人的服飾打扮總有不同的規定和風格,這批簪子是二十多年前王府定下的,因為是百年老店的價格,只分給了各個院子裡有些年紀和地位的老人了。”
紀千燦有點不明白寧慈查這個究竟要做什麼,他皺著眉頭:“你不是說要查刺客團伙的事情嗎?為何抱著這個簪子追查不休呢!”
寧慈手裡握著的冰涼簪子已經受了她手心的溫度變得溫熱起來,她息息摩挲著手中的銀簪子,淡淡道:“要查這個團伙,就得先興風作浪,浪的讓那個人忍無可忍,自然就會引蛇出洞。”
紀千燦很快就離開了。寧慈走到自己的梳妝檯邊上,把回到王府就沒有再用過的銀簪子拿了出來,與手中另外一支相比,除了一新一舊,當真是一絲一毫都不差。
這是王府統一定製給了當年在王府有些資歷的老人。而當年王府發生那樣的事情,江承燁被遺棄,照顧在他身邊的老人,也帶著這樣一把簪子。江承燁一直視這個老人為親人,而後老人身亡,這把簪子成了他最重要的東西,最後,也成為了他和寧慈的定情之物。寧慈把簪子放在身上,轉身回到了那邊的屋子裡。
江承燁回來的時候,臉上的神色有些沉重。寧慈沒有多問什麼,解決了晚飯,各自回房休息。
關於江承燁和楊敏茹的婚事,已經不再是秘密,即便正式的聖旨還未接到,可是皇上和太后都已經默許,尤其是太后,更是視景王妃為親姐妹,婚事一旦敲定,便不會再有更改。
寧慈今日格外的沉默,江承燁竟然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話。
夜深時候,寧慈睡得有些昏沉。
她已經許久不曾做過夢,可這一次,她竟然夢到了一座孤島。
小小的孩子孤獨的坐在海岸邊,抱著腿沉默的縮成一團。
夢中的一切都安靜無聲,寧慈看著那個孩子,想要開口去喊,可不知為什麼,張口竟然喊不出聲音,她想要走過去,可明明是在一步一步往前走,卻始終無法靠近他。就在寧慈掙扎著想要引起那個孩子的注意時,孩子忽然轉過了頭,原本模糊不清的面容忽然變成了小魚兒!
“啊!”寧慈驚坐而起,清醒過來,第一感覺就是身上一陣一陣的冷汗。
這個夢其實什麼都沒發生,可是寧慈回想起夢裡那個孩子,莫名的就有些心痛。
手無意識的落在身邊,竟是空的。
江承燁不在。
夜幕之下的汴京城淹沒在一片暗色中。皇宮的御書房裡,江言坐在龍椅之上,一派淡定的看著夜色中闖入的不速之客。
江承燁一身玄色的錦袍立於江言面前,負手而立。
“承燁,這麼晚了,何以這般進宮?”江言垂著眼,將手中的奏摺合上放在一旁。
“婚事是你答應的?”江承燁問的直白,一絲兒鋪墊都沒有。
江言這才抬了抬眼皮,望向江承燁:“你什麼意思?”
江承燁目光淡淡的,道:“朝中什麼局勢,你比我清楚。若是我真的娶了那個楊敏茹,對你沒有好處,我不信你會給自己找麻煩。”
江言勾勾唇角:“什麼叫找麻煩?江楊兩家是世代交好,如今朕成人之美,令兩家親上加親,原本以為你是來進宮謝恩,只是看你這副形容,似乎不大愉悅。”
江承燁微微垂下眼,似乎是冷笑一聲。電光火石間,他忽的一躍而起,直接落在了江言身邊。江言目光一寒,抬手擋住了江承燁擊過來的手刀,可他剛剛躲過他一招,腰側猛地傳來一陣劇痛,江言猝不及防,雙手撐著桌子就要旋身避開,江承燁卻像是早已經看清了他的路數,抬腿掃過他支撐身子的雙手,江言雙手避開,人也失去了重心,一切快的就像一陣風,他還未站穩,江承燁已經如同鬼魅般附了過來,一招,將江言的腦袋直接按在了書桌上。
“江承燁!你好大膽子!”江言低吼,想要掙扎,可江承燁輕輕鬆鬆的鉗制著他,令他全然無法反抗。
江承燁依舊是神色淡淡,語寒如冰:“心愛的妻子總是被別人惦記,男人都沒辦法忍,你說對嗎?”
江言的身子僵了僵,可是很快就恢復如常,他甚至輕笑出聲,語帶威脅:“江承燁,若是朕現在喊一聲,你以為你能仗著武功高強全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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