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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大院一派寧和。
楊敏茹住的屋子裡,景王妃一臉心疼的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和受傷的手指,語氣不可謂不冰冷:“這個賤人,竟這般狠毒!當著承燁的面溫順,背地裡卻也是有些招數的!”
楊敏茹摸了摸眼淚:“王妃,都是敏茹沒用……”
“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景王妃打斷她的話,語氣放柔了幾分:“也罷,你既然傷了,索性好好休息幾日。養足精神,大婚那日也才有精神。”
說到大婚,楊敏茹臉上泛起了紅暈。
景王妃笑了笑:“別擔心,這婚事,我已經向太后請示過,皇上馬上就會頒下婚書,就算那個女人有再大的本事,兩家的婚事,她還搬不動。”
楊敏茹點點頭,不再啜泣。
景王妃從楊敏茹的院子出來時,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蒼白臉色。她目光冰冷的望向了寧慈屋子的方向,冷冷一笑——人都死了,她還能拿什麼來威脅她?
第一百六十三章 未來主母立家威
紀千燦彙報了這幾日的狀況後就離開了。
寧慈在屋裡坐了一會兒,江承燁就進來了。
“怎麼沒有去歇息?”江承燁走到她面前,彎下腰握住她的手,眼中盡是關切和溫柔。寧慈抬眼看著他,笑著回道:“方才是想睡一睡,不過躺下了又覺得清醒著睡不著,索性就起來了。”
“我陪你出去走一走?”江承燁半跪在她面前,一隻手輕輕放在她的腿上。
寧慈將手覆在他的手上:“端敏王爺走了?”
“嗯。”
江承燁的目光落在寧慈的右手上,聲音放得越發輕柔,完全不似平日裡的他:“你仔細跟我說,如今這右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寧慈右手的手指微微一動,“總之沒法子像以前一樣,不過力道小一些的事情還是能做的。”她伸手捧住了江承燁的臉:“承燁,其實你真的不用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從前我也覺得好像沒了右手,對我來說便沒了一切似的。可事實證明,我如今也過得好好地,不是嗎?”
江承燁定定的看著她:“可我想治好你。”
寧慈笑了:“好啊,你治吧。我配合你,好嗎?”
江承燁沉默下來,伸手將她抱入懷中。
下午的時候,楊敏茹就真的沒有再出過房門,而王妃和寧王也在後院的閣樓休養。江承燁在房中研究江煦陽帶來的金針和那些藥材,唯有寧慈帶著孩子們在後院中曬太陽。
伺候寧慈的是王妃派來的四個婢女,至今為止也都老老實實,除了有時候跟的有些緊,基本上沒有什麼讓寧慈不滿意的。
寧王給了滿堂幾本書,都是些先賢賢文,讓他在入國子監以前讀一讀,屆時進去之後也不會與其他同僚相差太遠。
金玉坐在一旁繡花,繡的是一條小金魚,可她繡兩針就得往嘴巴里塞一塊果脯,也不閒吃多了酸倒牙,很是開心,而一邊的小魚兒似乎對那繡的小金魚十分感興趣,就這麼趴在一邊的凳子上看著金玉刺繡。
寧慈找人準備了一副新的茶具,將從東橋鎮帶來的一些茶拿出來煮,這些手法還是從連城煜那裡得來的,一個下午倒也是怡然自得。
“對了,我進府這兩日,都沒能在府中多走動。說來好笑,上回一個奴才竟以為我是陌生女子,未遂半路,險些鬧出些笑話。你可曾曉得府中一共有多少奴才?”寧慈一邊煮茶,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著身邊的侍婢。
因為寧慈還沒有和江承燁舉行婚禮,也不曉得是下人們自己的認知還是有誰的吩咐,如今大家都統一喚她寧姑娘。
回話的侍婢生的秀氣恬靜:“回姑娘話,王府上上下下連帶所有院子所有夥計的下人,統共是兩百零五人,下人房都安排在最偏僻的位置,除了近身伺候的,離主子們都遠得很,姑娘不必心急,待到姑娘與世子爺成親之時,府中奴才自然前來參拜。”
寧慈笑了笑:“我倒不是急,之時如今閒著也是閒著。你也曉得我們鄉下人,周圍本就人多,一到大家住在一起的時候,就忍不住想多走動走動,混個臉熟。”
因為寧慈的的一番話,婢女心中忍不住嘲笑。她還當真是第一次瞧見有這樣的主子,雖說主子得不得人心的確重要,可更多時候他們下人都是見風使舵,趨勢避害,這位主子想要和下人打好關係,想來也不過是為了將來在王府能多得些人心,可她去不知道,她這般降低姿態的去,就相當於打從一開始就將自己降了檔次,即便她再好,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