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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望向她,反手覆住她的手:“倘若有不舒服或者是疼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
寧慈忽然就邪邪的笑了:“咱們第一次睡的時候你都沒說過這種話,一個個動作像是爽快的不得了,如今倒是懂得疼人了!”
江承燁怔了怔,他說的是手!手!
可是轉念一想,又不難看出她說這些話無非是要分分他的心,讓他不要太過緊張。可是看著她玉體橫陳的臥在這裡,說這些挑逗人神經的話,江承燁就恨不得立刻扔了金針讓她好好知道什麼叫做他江承燁“疼人”的方式!
可是現在時間緊急,他只能先忍了下來,沉下臉對著笑得一臉無害的人道:“既然這樣,疼也忍著!”
話音未落,寧慈只覺得手臂上一陣熱力,待她轉頭一看,那金針當真在他內力的逼迫下顫巍巍的刺進了穴位裡。
金針刺穴以前,她的右手已經用藥物蒸療過,蒸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放出來,此刻伴著金針的刺激,她只覺得平日裡若是右手的力道用的過大就會生出的痠痛在這一刻放大了無數倍,彷彿沿襲了整條胳膊,她咬著唇皺起了眉頭。
江承燁感覺到了她的手臂不自主的往回縮,他沉著臉,在她的肩膀處微微施了力道,讓她無法動彈,與此同時也出聲道:“寧慈,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他是在分散她的注意力,所以寧慈也很努力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扯了扯嘴角:“當然記得!把自己打扮的不可一世的樣子,看了真叫人討厭!最好笑的是前一刻還人模人樣,後一刻就躺在我們家的板車前想要訛我們!”
江承燁也笑了:“就你們家那樣子,你確定我真的訛的到錢嗎?”他說話間,第二根金針也已經落下,可是寧慈的反映明顯比剛才要小了很多,她的記憶彷彿真的被拉扯到幾年前,回到了那個見到他的晚上。
江承燁施了一個力道,可是與此同時也說了一句:“可我第一次見到你,不是在百位樓,還要……更早一些。”
寧慈顯然有些驚訝:“我們之前還見過嗎?”
江承燁沉沉一笑,把當日在東橋鎮江府的事情告訴了她,不只是在江府,還有後面的竹林屏風之後的事情。那些事情如今回想起來,當真恍如隔世,可是比起感慨,寧慈更多的是詫異,她險些忘了手臂上還抖著的金針,整個一張不可思議的臉看著江承燁。
“你……你是說,不只是江旭陽的那個妹妹是你,當初躲在屏風後面的人也是你?”這件事情若是江承燁不再提起,寧慈險些就忘了。其實當初江承燁離開又回來,她幾翻檢視,回顧過往,也是猜了一些,可是後來他的攻勢太激烈,整個人也十分有誠意,她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反倒是將這些都忘了個乾淨。
江承燁看著榻上的女人,心中忽然想,他為什麼會覺得她變了呢?她分明還是這副模樣,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這樣一幅又蠢又傻的嘴臉,叫人覺得好笑。
當初那些事情和她之後遇到的事情相比,的確都是小巫見大巫。寧慈慢慢反應過來,也不由得感慨起來。
從前,只是為了幾姊妹的生活生存,她都要磕磕絆絆的往前走,為了逃脫奶奶強硬的指婚,她可真是煞費苦心的想辦法,最後更是態度強硬的要求分戶。而分戶這個辦法,還是面前的這個男人提點了她,現在想起來,當真是覺得奇妙又不可思議。
無端端想到了何婆子,寧慈很快就想到了她在火中同歸於盡的二嬸一家。她想起了一件似乎一直沒有告訴過江承燁的事情。
“承燁,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那場大火,二嬸家活了下來,三嬸家卻在火裡燒死?”
對於寧慈他們家中的不合,江承燁還記憶猶新。那時候,她們幾家鬧得水火不容,香芝和柳兒,加上一個吉祥還有她,本應都是一個家中的姊妹,是有著相同血緣之人,偏偏對著自己的親姊妹,下起手來也狠命而無情。
當初他也算是幫著她對付了那幾家,有些同仇敵愾的味道。三年後他重新回到何家村,見到了強大的寧慈的同時,也見到那些從前那些人的墳頭。
江承燁望向寧慈,似乎是在詢問她為什麼在這時候忽然提起了他們,他手中的動作未停下,依舊繼續施針,一共十針,十個穴位,一丁點差錯都不可以有。
寧慈也看著江承燁,她神色間十分平靜,淡淡道:“當初從火場就出來的三嬸一家,從奶奶到小福壽,屍體都纏在一起,樣子很猙獰很恐怖。後來仔細一勘察,就明白過來了。你還記得柳兒嗎?我記得那時候,柳兒被三叔三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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