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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而是護衛王妃安全的護院,江承燁掃了面前的人一眼,轉身就走。可他將將一轉身,就看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過來的寧慈。
江承燁的心情有些複雜,他扯了扯嘴角,也不曉得自己現在這個笑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寧慈緩步走了過來,在他身前站定,她看了看院門緊閉的院子,對江承燁道:“沒有見到母親?”
江承燁搖了搖頭:“大概是氣到了,無妨,這些都是她與父親的事情,我們還是儘快去閣老府中吧。”
寧慈看了一眼院子的方向,點點頭往外走。只是江承燁這種無聲的情緒,多少還是讓她感覺到了他心中的失落。
其實他,還是這麼擔心景王妃。
而此時此刻,真正的院子中卻是空無一人。
狹長而潮溼的暗道中,一身華服的景王妃在小太監的帶領下緩步移動,暗道中那股子腐臭味道讓她十分不適。她並沒有帶任何宮女,就這麼跟著小太監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終於露出了些光明。
王府小院的暗道,通往了汴京城城郊的一座舊宅子。這條暗道一路挖過來,也用了不少時日。直到一扇半敞著的石門出現在眼前時,外面傳來了雲霄川的低笑聲,與之相附的,還有一個年輕的男聲。
似乎是聽到了聲音,當景王妃從石門後頭越出來時,書房中的人都望向了這一邊。
雲霄川坐在桌前,隔著一個書桌坐下的,是雙腿殘疾的江承恆,而江承恆身後站著的,正是趙雲華。
見到景王妃出現,趙雲華立即去為景王妃張羅椅子茶水,景王妃看著仍舊是坐在木輪椅上面的江承恆,心中有些心疼:“恆兒,這麼遠過來,可有什麼不適?”
江承恆搖搖頭:“有勞母親掛心,恆兒不覺得累。”
景王妃點點頭,轉而望向一旁的雲霄川:“你今日將我們找來,究竟所為何事?本王妃沒有那麼多的心情跟你瞎耗!”
雲霄川不動如山的坐在書桌前,閉目一笑:“難不成王妃娘娘還想要回去找那個寧慈鬥一鬥?”
王妃卻是笑了:“哈哈哈,雲霄川?你真的以為本王妃會怕了那個賤人?你真的以為本王妃的孃家人會允許王爺娶楊敏茹?若不是你阻攔者,本王妃早就要了這個賤人的命!”
江承恆微微皺了眉頭,一旁的趙雲華也細聲安慰:“母親,請息怒。”
息怒?怎麼息怒?有人敢把計謀使到她的頭上,她還要繼續忍耐?
景王妃正欲單方面做下決定,雲霄川忽然再次發話:“王妃娘娘,在生氣殺人以前,您可從這件事情裡頭瞧見了什麼嗎?”
瞧見什麼?景王妃沒有料到寧慈這個賤人會這麼使手段,而在聖旨下來之後,她更是怒火中燒,如今雲霄川不冷不熱的一作提點,她才稍微冷靜了些。
景王妃不傻,她心中的心虛,不是沒人知道。當初她親自進宮,就是為了得太后的允許。可是無論是太后還是皇上,對她這個寧王妃的顧忌是什麼?除了景家手中的兵權和在朝廷中盤根錯節的根據,還能有什麼?
皇上和太后一方面顧忌,一方面也想要打壓。想要打壓,就要剝削。景家是將門世家,可是到了如今這一代,卻不再如同從前那般驍勇善戰,景老將軍,也就是景王妃的父親,每每提及這件事情,總是要哀嘆幾聲,而景王妃的兄長們,也都無可奈何。
原本江承恆是景王妃的希望,只要他們還有人能挑下大梁,那麼他們就絕不會輕易地失去原本的權利和地位。可是江承恆廢了以後,江承燁憑藉三年的邊關抗戰一舉成名。
如今誰都知道江承燁是大周的戰神,長此以往下去,再次洗牌之後,江承燁會成為一張新的王牌。哪怕景王妃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兒子相處,但她要將他拉到自己身邊的意圖始終不曾變劃過!
這一次,皇上和太后陣前變卦,用一封聖旨讓所有人措手不及,幫的是誰?
景王妃的眸子中猛地劃過一道光,她抬眼望向雲霄川:“你的意思是……皇上和太后要拉攏承燁,讓承燁成為他們的人?”
雲霄川淡淡一笑,算作默許。
景王妃彷彿想到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可能,她雙目圓睜:“皇上年少,卻也是個有心機之人。他明知道承燁是我的親兒子,卻想要拉攏承燁……難道他……”
江承恆垂了垂眼,接過了景王妃的話:“母親,恆兒聽說皇上將您和太后年輕時候的師傅封千味封大人召回了京城。您曾說過,當年封大人也對這件事情略知一二,也許皇上真的已經從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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