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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寧王帶來了這裡,今日去了一些給小魚兒做成了木劍。
提到景王妃,寧王已經不再如當初那般悲痛。
很多年以前,他曾對她起誓過,這一生都會愛護她一人。可是後來先帝賜了美人,令那美人做了監視寧王府的眼線。寧王知道景家雖然為大周立下戰功,但多年來已經是功高蓋主,狡兔死,走狗烹,先帝遲早要將這個隱患壓制亦或是拔出。
他寵幸那美人,只是為了讓先帝知道,他並無意奪權。由始至終,他對那女人都沒有過一絲情意,他甚至已經下了命令,一旦那美人的孩子一出生,就一定要處理掉。可是他從邊疆趕回來,見到的卻是一同倒在血泊中的兩個人。
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無奈的守護心中的人,可到了最後,他也沒有辦法阻止景王妃的點點改變,直至最後迷失本心。
所以有些事情,即便他知道了真想,卻沒有那個立場去指責去審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時光荏苒,他終究也不再是當年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他有了他的顧忌,也有了他的猶豫和遲疑,更多的,是沒日沒夜的愧疚,既是對妻子,也是對江承燁。
如今,小魚兒是他唯一的期盼。
不對,似乎前幾日,兒媳婦又有了訊息。
寧王的眼角微微泛紅,他抱著小魚兒坐在院中的臺階上,抬頭望向了天邊的捲雲。
前院,桃花扶著如意走到前廳,江承燁果真是在應付著汴京城裡來得幾位。
其實當初“貶為庶民”這個說法,沒有明白人會真的以為是江言對他們的懲罰。而如今景家已將兵權交出,國家國泰民安,寧王府上下貶為庶民,江言多年來的顧忌一朝解決,民心歸順,也差不多要尋摸著來找人了。
寧慈的那本食譜在宮中傳閱甚廣,太后如今已經成了半個美食家和營養師,等閒廚子做出來的東西已經入不了口,偏偏封千味時不時的下江南來做兩日的客,回去一同吹噓說在這裡吃上了多麼新鮮說不出名兒的新菜,將太后饞的不得了!
而如今的大周皇宮中,尚膳監已經被尚食局全部收歸所有,整個御膳三司如今只剩下尚食局與光祿寺兩方,然光祿寺並不負責食物烹製,所有御廚皆出自尚食局,而光祿寺負責的則是選單的擬成與大小宴會的舉辦事宜。
沈元輝此次前來,不為別的,而是為了六王爺江煦陽成親的宴席。
“六王爺與劉小姐讓我為如意姑娘帶句話,兩位的大婚在即,如意姑娘似乎是欠他們一頓宴席。這次是皇上平定內宮後第一次以宮宴的形式辦出的盛事,另外,如意姑娘當年的豆腐睡佛雕,有許多新晉的御廚都將此當做了雕刻工夫,兩位新人強烈要求,希望大婚婚宴上能有如意姑娘能為他們二人調出同人高的豆腐雕,皇上的意思,還是希望兩位新人能沒有遺憾,不知世子……不……是何姑爺能否行個方便,讓我等見一見如意姑娘。”沈元輝好聲好氣的打商量。
何姑爺喝著茶,毫不猶豫的遞回去:“她很忙,沒空。”
後頭的如意笑了笑——是啊,每天忙著安胎呢。
沈元輝和柳紹軒對視一眼,心裡清楚此次一行只怕又得落空……
打發走了兩個戰鬥力負五的渣,江承燁一身輕鬆的去到後院找老婆,哪曉得才剛拐過一個彎兒,就瞧見自己的媳婦站在那裡。
因著如意懷著小魚兒的時候,他不在身邊,所以前不久把出了喜脈,江承燁整個人都精神振奮起來,別說一個人,就是一隻蒼蠅擾了她,他也能飛出一根針將其釘死!
“不是在後院歇著麼!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他握著她的胳膊,眉頭深皺,“雖說已經開春,可你還是多少披一件披風可好!?你這樣如何讓人放心!”
如意自己也覺得奇怪,從前懷著小魚兒,她還能有條不紊的處理那些事情,可如今已經是第二胎,無論是經驗還是江承燁的護衛,都已經是十分萬全,可她卻生生的沒了當初那般能幹,整日渾身無力,見到江承燁就往他身上靠。
也許,有了依賴,人也生了惰性。
可她如今,就是有這個資格去惰。
“又來讓我們回京?”如意說了幾句話,就懶懶的打了個呵欠。
江承燁含笑看著她,忽然打橫將她抱起,步履穩健的往房間裡走。
“這些事情我來處理……”江承燁說出這番話,彷彿又想到些什麼似的,轉而問道:“你可想回去?”
如意已經眯起了眼睛,整個人困困的:“江承燁,你知不知道有這麼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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