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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以指代劍的絕世武功,再加上老身的斗轉星移,威震八荒之功,定可使姑娘獨步天下,無人能及。”
顏茹霜聞言忙跪下道:“不可啊!前輩一但將內功傳於小女子,定會元神盡散,到時前輩又怎能受得了這散功之苦啊!定會命歸九泉的啊!”
郭天香‘呵呵’一笑道:“無妨,只有這樣姑娘才可攀巖走壁上的了崖頂啊!否則的話咱們三個都會困死在此處。老身也活了九十多了,在人間也是呆膩了,是該會會閻羅的時候了,呵呵。”爽朗的笑了一聲,接著道:“只求姑娘準我一聲師傅,上得崖頂為我天香派清理門戶啊!”
顏茹霜不禁一陣為難:“這——這——。”卻見啞婆婆朝她點了點頭意思叫她應允。顏茹霜也不好再推辭,只好在地上磕了三個頭道:“徒兒顏茹霜拜見師傅。”
郭天香看著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然後道:“啞婆,你且領著姑娘到碧水寒潭洗下澡,待老身運功完畢便行傳功。”
那啞婆點了點頭,示意顏茹霜起身隨她來,顏茹霜出得洞外,嘆了口氣,呼吸了一下外面新鮮的空氣,在這個無人能到的崖底她可以盡情的放鬆心情。啞婆婆示意她將衣服除下便又回去了洞中。在這清澈的一方潭水之邊,顏茹霜盡情脫下了身上的衣衫,秀披散到香肩。她不必顧及會有人偷看,暢快的跳入了潭水之中。多日來的疲勞於不堪盡被這冰涼的潭水泡散,她那凝白的肌膚於這潭水融到一起,形成一幅極美的圖畫。她像只小魚一般在潭水之中游來游去。她已好久沒這麼放鬆過了。
不多時那啞婆婆由洞中出來,示意她可以上岸了。顏茹霜於是上得潭邊,將自己的秀捋了捋,這時啞婆婆的雙眼盯住顏茹霜肩頭的‘霜’字看去,臉上起了很激動的變化。顏茹霜不禁奇怪,也扭頭看了看自己肩頭上的‘霜’字。
那啞婆婆抬手指著她那‘霜’字嘴裡卻一直‘嗚嗚’著,像是有什麼話要說。顏茹霜忙道:“啞婆婆,怎麼了?”她卻很難懂啞婆婆雙手比畫的意思。那啞婆婆忙轉身奔入洞中去了。顏茹霜也慌忙穿上衣裳向洞內行去。進洞卻見啞婆婆很激動的向郭天香比畫著,郭天香似乎有些明白的點了點頭。
顏茹霜奇怪的問道:“師傅,啞婆婆怎麼了?”
郭天香道:“啞婆想問你那肩上的‘霜’字從何而來。”
顏茹霜一楞接著答道:“自小我這肩頭就有個霜字啊!”
那啞婆婆此時更是激動,又是一陣慌亂的比畫。郭天香點了點頭道:“好,好。啞婆你不要太激動了,待我問她一問。”
顏茹霜不禁有些奇怪。只聽郭天香問道:“姑娘可知令尊,令堂是誰嗎?”
顏茹霜不假思索答道:“家師曾說過我父親乃是顏忠,顏將軍啊。”
那啞婆又是一陣比畫著,郭天香看了看點頭道:“啞婆說你是她的女兒。顏忠沒有娶妻何來女兒。”
一句話令顏茹霜震驚,難道是師傅騙我嗎?這時只見啞婆婆翻著一雙白眼,口吐白沫,四肢亂顫。顏茹霜大驚忙去扶住啞婆婆。郭天香慌忙用手去探啞婆婆的脈象,只見她搖了搖頭道:“啞婆啊!你還是比老身先走一步了。”
顏茹霜大驚問道:“師傅,啞婆怎麼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郭天香道:“這啞婆身有絕症,多年來是老身用內功為她續命,如今她見你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兒自會激動,血液沸騰,激了病症。看來她已然西去了啊!”
“啊”顏茹霜吃了一驚道:“那不是我害了她嗎。”
郭天香道:“她已然這樣了,難道姑娘還不肯喚她一聲娘嗎?”
顏茹霜此時已是淚眼婆娑,滿面淚水喃喃的道:“莫說是一聲娘,就是千聲萬聲也叫得,可如今才與孃親見面卻害了娘,叫我以後去哪再找娘啊!”
郭天香也被感動的哭了,只好安慰她道:“你不必難過了,生死由命,令堂在臨終前能見到你,也不枉她煎熬了這麼多年啊!待會老身傳完你神功會隨她而去,你將我們葬在碧水寒潭只邊吧。”
顏茹霜已是極度傷心,卻忘了追問父母的姓名。只見郭天香雙手抬起,竟有一股吸力將顏茹霜的雙掌吸了過來,四掌一觸,顏茹霜頓覺一股暖流源源不斷的向體內湧來。片刻之間只覺丹田鼓脹,顏茹霜撐住勁說了句:“師傅我爹孃是誰啊!”
郭天香道:“老身也不知,啞婆未向我提及,只知你還有個妹妹,肩上刻著雪字。你不要再抵抗了,用心凝氣,否則咱們都會走火入魔的。”
顏茹霜聞言也不再抵抗,用心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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