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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玩奴好啊,公主她一個饅頭都要和桃紅兩份分的,看來她過去對你也很好。”
棕澤瞧了梅子一眼,沒有再說話。抬頭望月,過去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他一懂事就已經是蓮姬亦就是當今皇后的奴隸,一懂事他身上就已經是大大小小一身坑坑窪窪的傷。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是蓮姬發洩不快的工具,蓮姬高興不高興都會拿他來開刀,用開水燙他,用蠟滴他,用指甲插進他肉中,有次更狠毒到直接張開血盆大口咬他,甚至把他扔給戀童的那些變態蹂躪。他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是蓮姬自己無意中說的,她是他的殺母仇人,她興致勃勃地在他面前訴說自己是怎樣看著他母親斷氣,而殺他母親的原因,不過是因為他母親上了她喜歡的男人。整天被這樣一個可怕的女人折磨,他對蓮姬除了憎恨還是憎恨,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向蓮姬求饒,一句都沒有,就在他的肉體再也受不了蓮姬的折磨快要斷氣,救他出水火的正是葵香葉。葵香葉讓她的母親泰巴王妃向蓮姬要了他作玩奴,他的噩夢在那一天,總算結束了。
梅子把棕澤領回葵香葉的房間,抽出床下墊腳的方木,葵香葉披頭散髮的腦袋就露出來,睡得還很安穩,嘴巴張張的。
“真是佩服死了,從床上掉下來不痛麼?”梅子很沒好氣地把葵香葉自床底下掏出來。棕澤心底明白,葵香葉用了藥,別說掉下來,刀子進去怕也不會喊痛。
“我來吧。”棕澤跪下去託葵香葉,背上的刀把他卡住了。
梅子會心一笑,“不用了,你能用你的刀保護她,那就可以了。”
“你也可以保護她吧。你是淡路的宮女。”棕澤把刀解了下來,然後雙手就去接葵香葉。
梅子對棕澤的表現實在很震驚,即使梅子不是殺手都清楚殺手放下刀是什麼意思。身為一個滿手血腥的殺手,仇家滿天下,放下武器跟不要性命幾乎可以劃上等號,但眼前這個殺手只是為扶起葵香葉,放下了刀。
看著棕澤小心翼翼地把葵香葉放回床上,然後用帶過來的被子把葵香葉裹好,把她放到床的最深處。怎樣看這個男人都不會只是葵香葉的玩奴這麼簡單。梅子問道,“你到公主身邊到底想要些什麼?公主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有帕子嗎?”棕澤問梅子,神情還是專注在照顧葵香葉上。梅子遞給他帕子,他接過帕子溫柔地抹葵香葉臉上的穢物。
梅子細細觀察,眼前這個男人有著一雙漂亮靈巧的手,那面沒有瑕疵的側臉在月光下還是能讓人勃然心動。如果不是臉上的那道疤,他也應該是個英俊的男生來的。
“我沒有任何親人、沒有任何朋友,這世上沒有關心我和值得我關心的人,除了她。”棕澤說著把手帕歸還給梅子,這樣說,梅子總算懂了,“你是來找公主報恩的。”
“可以的話,我還想報仇。”棕澤說著把放下的刀重新揹回背上。
“你的仇人是誰?不會是明王吧。”梅子有點神經過敏,急問棕澤。
棕澤這人喜歡別人怎麼問他就怎麼答,從不好奇發問者的居心,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是就答“不是。”
女人啊也很自私,只關心自己的男人,聽見棕澤說不是,她也不再好奇棕澤的仇人是誰了。“好了,聽春桃她們說好幾天沒見你睡覺了,今晚就由我來值夜吧。”
“不需要,我在門口打盹就可以了。”棕澤冷冷道,接著就到門前把刀繞到身前抱刀而坐。
“你這幾天都是這樣子嗎?”梅子實在很驚訝,雖然聽說過,但還真是頭一次見。
“只要在我睡覺時不要走近我就可以了。我沒少錯殺過人,我殺人不賠命,無論是誰。”棕澤說罷,還真閉目養神了。
真是夠冷冰冰的人啊。梅子興嘆。醇的態度已經夠冷的了,還好會找準時機適時說幾句安慰人的話,眼前這個男人,淨會說嚇人。梅子心中抱怨著棕澤,突然發現院子少了個人,“咦,尺將軍派過來的丫頭呢?”
棕澤怕梅子生疑,說道,“她說怕鬼,躲回房間去了。不過今天晚上還真見到有黑影在院子飄過。”
聽到這,梅子生生地嘆了口氣,“其實這事我老早就想說了,那些個女鬼啊,都是公主做出來的。”
棕澤一怔,梅子繼續道,“公主白天把風箏掛樹上,然後在風箏末端支竹架掛上黑布雜物,白天沒多留意,晚上風一吹就像百鬼夜遊了。”梅子說完苦笑。
“這就是不點燈的原因?”棕澤怔得臉上有了前所未有的表情,可以形容為哭笑不得。
梅子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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