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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界點了,說得義正嚴辭總算把各種反對的聲音強壓下去,氣氛才好些,宋鏢師加緊說道,“相信在座各位都知道淡路隱殺手的厲害,一月多來,光我們鏢局聯會無辜死傷的要緊人物已近二十,各大鏢局的運作基本被迫停頓,也不光是鏢局,就是本地,好幾個江湖上稍有名氣的江湖人士都離奇死亡,如今看來都有可能是遭了淡路毒手。大家難道還沒有發覺?淡路那些聽從皇家的隱殺手活動開始頻繁了,滲透各方組織,殺害相關人員,神兵山莊滅門案,鑄劍莊坍塌,到現在一簾夢大火。難道你們還認為他們只是在毫無目的地肆意妄為嗎?!他們已是早有預謀一步步地在實行他們的計劃。他們背後如今一定已經有人操控了。白門主?”宋鏢師說得好好的,突然矛頭一轉對準白暖爾,“淡路朱雀宮的隱執事是你姐姐。”
“宋長風!你這算是什麼意思!”白虎門馬上有人咆哮大叫,場面再次亂哄哄,白門主壓住眾怒,站了起來,“此次聚會我本來就是想見我姐姐的,竟然她不出現那淡路那邊算是表態了,你們可得做好準備,至死方休。”說出至死方休四字,所有人都抽涼氣。本來還回來這種想著毫無營養成分的聚會,就是因為還存在可以和淡路握手言和的幻想,雖然所有人都知道機會渺茫,可人都還是來了,因為他們骨子裡就是害怕淡路的“至死方休”。
淡路的人不出現,這個聚會無異於失敗,也在沒有停留下來的意義,白暖爾頭一個離開,身子經過李竹群,對竹群道,“真的不跟我走嗎?”
竹群站起來,竟比白暖爾高出一頭,那張長臉連漣漪都沒有,“不必了。”
白暖爾對竹群的回答感到失望,不過也沒有強求,領著人順著梯子離開了。
白暖爾離開了,青玉案也感到很無趣,道別也省了,直接領著他的人也尾隨白暖爾離開,臨行作了個類似白暖爾的事情,到竹群身邊瞧上竹群幾眼,見竹群沒有反應才施施然離開。
“李老闆,這次實在麻煩你了,賬單是多少老夫回頭給你送過來。”事情果然還是不歡而散,宋鏢師心灰意冷地嘆了口氣,有點無精打采地對竹群道。
“無妨。都是老主顧了,這些就不用客氣。”竹群如是回答。
“李老闆,請恕老父直言,此事事關重大,不知那個關於李老闆的傳聞……”宋鏢師是很想問清楚竹群,不過始終是個厚道的老實人,知道這種事情會傷人心神,中途打住了,“還是算了,就當老夫老糊塗亂說話,什麼也沒有問,告辭了。”
“走好。”
把那群麻煩的偽江湖人士送走,竹群坐在長椅上,那張長臉多少有半分不樂意,看來剛才宋鏢師問的那個事情還是惹她不高興了。跟隨佟多年,這李竹群大師姐木訥的性情是出了名與佟相似,一樣波瀾不驚古井無波。不過同樣跟隨佟多年,棕澤清楚從臉上看出兩者的區別,他師父佟木訥是看清一切,而李竹群的木訥更像是一種超然,是一種早已厭倦一切的超然。這麼一種與其年齡不相符的古怪性格衍生在她身上,看來她背後也有著不平凡的身世,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樓沒有人了,不知怎的竹群知道棕澤的存在,說道,“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找到先皇遺詔的下落了嗎?”
“沒有,”棕澤自閣樓下來,“不但沒有找到先皇遺詔,跟我接頭的菊塵,失蹤了。”
“有沒有找到屍體?”竹群從容不迫問道,好像那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暫時沒有。”
“失蹤前你們都幹過些什麼?”竹群每個問題都一氣呵成一個接一個沒有半點拖沓。
“我們……我們向公主下藥盤問先皇遺詔的下落。”棕澤頓了一下,答道。
“結果呢?難道就什麼也沒有問到嗎?”竹群那雙狹長的眼睛亮了,仿能看穿雲霧般審視棕澤。
棕澤早知道竹群有這一著,這是一種盤問技巧,要是換了別人多少也會露出什麼馬腳吧,而棕澤早學會了用嚴重的不滿來掩蓋一切。他不是犯人,不信任就算了,用不著任何人盤問。臉上明擺著這些,以沉默作對抗。
竹群閱人無數,自然知道棕澤的想法,眼神收斂,淡淡換了種委婉的問法,“就真的半點事情都問不出來?”
“我和菊塵是先後去問的,我不知道菊塵看到什麼問到什麼,不過她失蹤前告訴我,她看見女鬼了。”
“菊塵的事我們會另外派人料理,你只要告訴我你從公主口中問出什麼就可以了。”竹群很強烈地告訴棕澤,他跑題了。由頭到尾,棕澤負責的事情不過是接近葵香葉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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