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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花站起來往房間指,“在房間裡呢,不過還是不要打攪的好,我師兄都不知吃錯了什麼,一進來就大發脾氣,出口傷人就算了,居然還動手,把公主弄慘了。就剛才,棕澤差點拿刀就往他去。”
春桃心之洞洞,也不作辯解,把籃子往石桌一放,“這是何書生讓我交給棕澤,說是棕澤的師姐給他的。我這還有事要辦,那一會如果棕澤出來就麻煩代為轉交了。”
懷花接過籃子正要說好,誰知公主的房門就開了,出來的正是棕澤。只見棕澤身上穿的還是他那天晚上回來的那深藍色衣服,穿著藍衣的他殺氣厚重,遠遠看去乍地還以為是見到了佟。只見他懷中抱著葵香葉,背上帶著刀,那股氣勢就是要去幹什麼不得了的事。
“你……”懷花話才開了個頭就被棕澤打斷了,“明王在哪兒?公主要見他。”
如果不是聽見後面那句“公主要見他”,春桃絕對相信棕澤是要找醇麻煩的,不過現在麻煩也夠大。春桃面犯難色,“這……關著少主的門匙還在尺將軍那……”
棕澤二話不說,抱起葵香葉就往明月軒疾奔。
“棕澤阿!”哪兒還叫得住,懷花、春桃只能馬上追去。
棕澤氣勢洶洶地一路衝進明月軒,那勢頭就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哪個敢攔。這一進明月軒就驚動到梅子和夏青。兩個急忙上前,“棕澤!你這是要幹什麼!”
棕澤哪由得分說,遠遠就在那上了鎖的門縫看見了醇。“先照顧她。”棕澤把葵香葉自身上卸下輕靠向梅子,梅子接過見到葵香葉脖子上的傷大驚失色,“棕澤!這……”抬頭棕澤已經奪步衝向醇所在的房門,厲聲,“退後!”
門後的醇馬上會意,身子離開門,門馬上就縱橫交錯地被棕澤砍成塊塊。門的碎片才咚咚落地,醇已是直奔向妹妹。
葵香葉是醒著的,但身子冰冷得發紫,一雙本來明亮的大眼紅了一圈腫得核桃大小,一看就是受盡了委屈。這一見到哥哥,是投進醇的懷抱,放聲痛哭起來,“哇————————嗚——————”
醇不能理解連多望他一眼都要生氣的葵香葉怎麼突然主動投進自己的懷抱來,來不及驚訝,來不及驚喜,醇更緊張妹妹受的委屈,“葉兒,怎麼了?你……”才認真看葵香葉,一看到她脖子上的瘀青,簡直就是心頭被挖了一塊肉般地痛,醇怒了,衝棕澤,“這是怎麼回事!”
棕澤還沒有說明,追過來的懷花道,“不就是師兄嘛。突然衝進來瘋狗一樣……”懷花還沒有說完,都被醇那雙冒火的眼睛嚇懵了。
“尺羽林!”這回輪到醇脫韁野馬一樣衝了出去。
春桃、夏青都大驚,生怕有什麼閃失又追了去。梅子也要跟去。“不要去。”棕澤喊住梅子,“公主有話要跟你說。”
一向以文靜俊逸見稱的醇如今是絲毫不顧形象,沒有計算他撞倒了多少個來不及避讓的家丁,這一路來家丁侍女們都呆了眼。“尺羽林在哪!”醇隨手抓住一個。
“在…………在客廳。”這不幸的家丁還沒有回過神就被醇扔到一邊了。
氣勢洶洶地衝到院子正好碰上除了客廳的尺羽林。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拂拂有風緊握拳頭就往氣衝去。“尺羽林!”
話說尺羽林剛跟何太急、桃木石商量完事情,想著可以鬆一口氣去找桃紅。這出門不久就見到醇。虧他見到醇時還想著跟醇打招呼,馬上就發覺想起不對勁了。臉上就是不重不輕地捱了一記拳頭。“啊唷。”還好羽林腦袋沒有反應過來,身子倒是利落地避過了醇的狠勁把力卸去大半,要不然能不能保持清醒都是個問題。醇沒想過羽林能躲,身子因用力過猛讓出了身子,眼見就要摔倒。
羽林順手就把醇扶住了,但眼見醇不可能就此罷手,還有大事在身那就顧不得這麼多了。羽林把心一橫,借力就扭了醇拳頭把他的整整一支手臂拗到了背後,腳往醇膝蓋關節輕輕一鬆,醇就整個人動彈不得地跪到了地上,口中發出了慘叫。
“你這是幹什麼?”羽林都不知自己該以什麼立場以什麼態度對待這件事了,話語語氣自然也讓人聽起來抓摸不透。
醇十分討厭受制於人的感覺,反抗不了更是讓他心碎欲絕。心尖像又被狠捏了一把,瀕死的感覺就來了,整個人往地上去勉強用自有的那隻手撐住地面才沒有讓臉著地,額上汗如雨注,地板上頃刻就一片水跡。
不得了,病發了。羽林知是怎麼一回事,心底一涼,馬上鬆了手。醇是整個趴在地上了,頭髮散亂一地。
怎麼會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