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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過去,矢汗流滿面,但還是解釋道,“是那個男人親口說的,他殺死了與我同行計程車兵和石將軍。”
“就他一個人?”如果是真的武神,這就不是不可能,羽林急問,“你和石將軍聯手也不是他對手?”
聽見羽林這樣一問,矢表情一變,這次不再是因為疼痛,而是追悔莫及,“我是被公主暗算的。”說完,閉眼,讓自己平靜忍受疼痛,最後說道,“不能把公主帶回去。”
聽完矢的描述,羽林心中早就有了與矢一樣的結論。思慎著,軍醫過來了,心頭大患風神的旗桅也出現在海平線上,事情已經到了他應接不暇的地步了。去追正在搜山的醇?這明顯不現實。現在能做的就是招架住風神,還有就是,羽林向旁人吩咐道,“所有弓箭手去明王所在山頭支援!除明王外,任何人!就是女人也一個不留!”所有人都被羽林這個命令驚住。正所謂覆水難收,這個命令既然已經出來了,那無論最後公主是死是活,他也將被追究。羽林清楚得很,“你們還站在那幹什麼!那是我的命令,與你們沒有關係,你們給我去照辦!”
“是!屬下領命。”面對羽林這樣的決心,士兵們都肅然起敬,接令的不敢怠慢,馬上照做了。
矢聽見了那個命令,緊繃的身子才稍稍鬆下來,閉目道,“羽林,難為你了。”
“你只要認真養傷就好了,萬大事還有我擋著。”羽林強調道。
矢倒笑了,分明的取笑,樂得連疼痛都暫時忘記了,“你?你擋不住的。”
被矢當頭一勺冷水潑下,羽林無可奈何地皺眉頭,“你們是何時何刻也不會忘記消遣我。”
“哼,誰叫你命生得比我好。”矢賭氣般地說了這句話就被軍醫抬走了。
見著矢被抬走,羽林心裡又是發酸又覺好笑。伸了伸肩膀,面對迎面而來的風神船隊,“好,我這就擋給你看。”
正在羽林思度著要如何應付風神的時候,他所顧忌的武神武烈也在思索著逃生之策。玄武瞧準天亮的時刻,用動物的油給淡路君藏身的山洞點了一盞油燈就出了山洞。為了以防萬一,他把山洞的石門關了,把石頭磨過的痕跡也去掉,這是險著,倘若他此行事敗,山洞裡的淡路君和葵香葉沒有開啟石門的力氣,恐怕就要葬身洞中。可是這也沒有辦法,葵香葉生病了,根本就寸步難行,雖說這小丫頭哀求著讓他們丟下她,可是就是丟下她也不一定就能逃出去啊,還不如先躲幾天等待時機。安慰是這樣子安慰葵香葉的,但玄武自己心裡也沒有底,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多待一分就會多一分危險,畢竟知道這個地方的還是大有人在的。忽然,一陣氣息讓玄武渾身警覺。他急躲到一棵大樹後,手已握到一把短劍上。
玄武已然警覺,但來人還是大大咧咧地撥動樹叢發出聲響,這個人步履笨拙,一點不像軍人,而且由聲音來判別,來人穿的應該是寬大的衣服,那就更不可能是麝香計程車兵了。這些推斷由那人出聲說話就見分曉了,“玄武?是玄武嗎?”
一知道來人的身分,玄武才露出半個身子,“國舅爺,你還活著?”
一聽見玄武的聲音,那國舅爺喜形於色,“玄武,你還真活著。我侄子和侄媳婦呢?”國舅問道。
“皇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都還安全。”
“那就真的太好了,我和陛下都已經殺出條血路。船已經在山腳的港口等著了,快點帶上他們跟我走吧。”
玄武一聽,不動聲息,思索片刻,“我真想知道你妹妹和妹夫死後你心裡到底是什麼感受。”
國舅一聽,知道事敗,臉上馬上變得崢嶸可怕,“好啊,武烈,你怎麼還如以前一樣機警呢?”手一舉,埋伏在附近的紅色士兵出現了。
玄武一聽聲音就知道自己被包圍了,一邊舉刀,一邊毫不示弱,“那是因為我身邊像你這種混蛋太多了。”
“死到臨頭還要口硬。老實告訴我吧,王子和公主到底在哪?如果你老實說的話,那可能還有機會進皇陵安葬啊。”國舅詭異地一笑。
叛君不能進皇陵,這是淡路古有的習俗,也是玄武一直的心病。傷疤被揭,玄武憤憤咬牙一短刀飛向國舅。那國舅居然早有準備,避開了,並譏諷道,“武烈,這些年,你不但脾氣變壞了,連身手也不如以前了。其實如果你好好的讓我做你的國舅不就好了嗎?何必弄到今天這種田地呢?”
國舅的這番話就像毒藥一樣把玄武藥住了,他好像頓然明白了一切,“當年陷害我的根本就不是……”
“是的,我父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