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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拉西扯地胡思亂想了一通,千時家的大門總算到了。羽林下了馬車放下墊腳的木梯,扶謙和下車。謙和優雅地從車上下來,衝羽林嫣然一笑,“尺將軍有勞了,送到這兒就可以了。”
謙和這樣說,羽林可黑了臉,幽默地提醒道,“可記得出門時明王說的什麼?一定要送進家門。”說著手往大門門檻一指。
“嗬嗬,”謙和掩嘴低笑,“尺將軍你真有趣,那我請你進去作客好了。”謙和說著還真是帶頭接客的樣子。
羽林心裡再次慘叫,這被千時小姐請進家門,要是讓醇知道……別了,一會騎匹快馬往家直奔好了。
“尺將軍?你怎麼又在發呆呢?”謙和站在那等羽林,見羽林又在發呆,不覺掩嘴淺笑。通常就是這樣子,醇什麼時候想什麼掩飾得都很好,他尺羽林在他身邊就是破綻百出,難怪人人都認定他好捏。可又有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少說也在明王府這個風雨窯子里耳濡目染了多年,認定他好欺負也不合常理。不過爾虞我詐的東西羽林還是不擅長,可以肯定的只有,他向來立場堅定,他自認堅定程度是醇的十倍,加上他充其量不過是王府的食客的身份,想聯商會的人也不會把歪腦筋動到他的頭上。他也就有恃無恐地不怕進聯商會這個陰門。在謙和的熱情邀請下,他昂首闊步抬頭挺胸地跟著進去了。也不深進,腳才進門就對謙和笑道,“好了,我這就算進門了,告辭了。”
“嘻嘻,尺將軍請便。”謙和知明王府有很多不成文的軟規則,也不為難羽林,拖著裙襬樂樂地往屋裡去了。
“很好,完成任務。”羽林拍拍雙手拂起衣襬跨門而出,誰知馬上有人冒出來攔住了他。那是一個看起來該是管家一類的人物,這人向羽林有禮道,“尺將軍,我家老爺有請。”
千時連城找我!羽林一怔,第一感覺就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情,直覺能躲就躲,身子往後退,“我還有事情……”可是才回頭就發現,一群一色打扮的人已經把大門圍得鐵桶相似。羽林深吸一口氣,都沒察覺這群人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對方是早有準備埋伏他的。
攔住羽林的管家見羽林窘了,得意地再次發出邀請,“我家老爺有請。”
面對此種陣勢,羽林有點火了。在他看來,就是狗也有發威的時候,這群人欺人太甚!拳頭一抓正要強行離開,不過轉念一想,要千時連城這樣的人物動用這種陣勢來留他,事情恐怕不簡單。看來有必要試探一下,主意打定,他就依樣畫葫蘆地學著醇冷冷地掃了那些人一眼,不客氣道,“這就是你們千時家的待客之道?”
聽羽林有此一問,那奴僕笑意收了收,手往那些圍在門口的人一示意,那些人居然一字排開向羽林行起大禮來。羽林登時方寸大亂,沒轍了。
那管家解說道,“尺將軍受驚了。如您所知,我家老爺行動不便,早有拜訪將軍之心。今日得聞將軍親到府上,我家老爺意欲真誠相待,又怕將軍見笑,故以此陣容希望將軍明白我家老爺為盼得見將軍一面,望眼欲穿,還請將軍賞面,小的給你下跪了。”管家說完真五體投地行大禮。
媽啊。羽林整個人像被雷電擊中,心裡大喊,好一個千時連城,陰險得真的可以跟醇相比。硬的不行,軟的馬上就來了。羽林清楚,來硬的,他可以硬到底;這來軟的,他可就招架不住了。現在可好,答應嘛,心有不甘;不答應,又於心不忍。加上好奇心作祟,心裡癢得淒涼。最後把心一橫,也不信千時連城能把他怎樣。保持最基本的禮儀,羽林向那管家道,“那有勞先生帶路。”
管家起來,臉上還是淺淺的笑意。這人怎麼看就是老油條一根,一開始就是志在必得,什麼客套話都不說站起來爽快給羽林帶路了,嘴上還道,“尺將軍,請!”門外那群人早有預謀般地排好大隊堵著羽林的退路把羽林往府裡送。羽林實在納悶,這就叫躲得過初一避不過十五嗎?醇還沒躲過去,這千時家老爺就來插一腳了,這一行吉凶難料。
被那群羽林看來如狼似虎的下人前呼後擁地簇擁著穿過一道又一道院門,總算進入了聯商會的心臟地帶了。羽林頭一次深入聯商會,一路上的景觀讓他歎為觀止忘乎所以。那也難怪,聯商會是僅次於皇家商會的商人組織,是麝香乃至各國官民間商業活動的樞紐,旗下合作伙伴鏢行、票號、玉器行、行館、酒家等不可勝數,自然雲集了很多像羽林這種山野村夫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奇珍異寶。
本來羽林常年寄人籬下,向來也不用為錢傷腦筋,這珠寶玉器對他來說還不如聾婆做的點心吸引。肚子不餓的時候,他也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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