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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困擾。
聽著鐵靴與青石磚地板碰撞的響聲,醇說話了,手上還是逗鳥的動作,眼睛也沒往門口望,“什麼風把我們風神的冷麵神將吹來了?”
佟也不跟醇客氣,跨過門檻就踏進大殿,聽著那鐵靴踏上大殿青磚的聲音,醇馬上一咬牙狠瞪佟。所有天火部隊的人都知道的,就是尺老將軍如非緊急也不可以披甲仗武器進王府大殿的,醇愛乾淨,他討厭染過血的東西,更別說眼前這個殺人無數的武將踏進他的聖域了。佟才踏進大門,醇之前所有理智都抹去了,現在就像貓看見什麼危險一般毛髮直豎。
“你不用緊張,我把話說完就走的了。”被醇那種追魂攝魄的眼神瞪過後還能鎮定自若的人不多,但偏偏佟就是最頑固的一個。他一如既往一臉木訥對醇道。
“那有話就快說!”醇氣得臉都紫了,恨不得馬上把佟趕出去。
“聖上有旨,傳召尺將軍入宮見駕。”佟說道。
醇一聽,不悅馬上被冷笑取而代之,“佟,人家撒謊是越撒越神的,你怎麼是越撒越蹩腳呢?假傳聖旨可是大罪來的。”醇把逗鳥的竹籤往桌子一放,就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如果是我父皇的話,他是知道直接傳旨給羽林的,他已經不需要我了,就像羽林再也不需要我一樣。”醇說完也不望佟,把臉別向一邊,有點賭氣的樣子。
意識到醇話中含義,佟繼續追問,“尺羽林當真就是你的兄長?當今聖上的長子?”
醇冷哼一聲直視佟,“這種事情你去問我父皇或者羽林他娘不是更方便嗎?我怎麼知道!”
“你見過尺不凡,你是知道的。”佟一語道破。
醇的左眼輕輕抽了抽,抵賴道:“如果他確定羽林是他親兒子的話,他就不會把羽林往王府一放就八年不聞不問了。”
“那王府的蘇塔羅(聾婆)去哪了?難道連她也不知道嗎?”佟還是咄咄逼人。
醇的怒氣有點回來了,還是按著性子,“你不是已經去找過了嗎?她是被尺不凡帶走的,山野怪人做的事情,怎麼是你和我可以揣測的。”說到這,醇不知想到什麼,臉上劃過奸狡的笑意,頗有諷刺意味地道,“也對,倘這皇位之爭,尺不凡一時興起也要插一腳找你們為他弟弟尺國公報仇,那恐怕是你和太后聯手,你那可愛的小兒子能否保住性命也成問題吧。”
“你……”佟的手輕輕握了握,明顯心理上被醇擺了一道,可他閱歷比醇深,也把持住了,不露表情只是稍帶提醒意味地道,“明王,請注意你的用詞。”
醇有點詫異地眯了眼,還真佩服佟的定力,尖酸刻薄的諷刺話說到這份上了,還想著他會當場翻臉,誰知他不但沒有翻臉,還說出中肯的提醒穩當當地站在那,繼續履行此行的目的。就這魄力,醇也該給出點氣度,不然就會有丟臉之嫌了。
醇用手摸摸自己的耳朵,吐話了,語氣明顯比之前客氣多了,“太后要找尺將軍吧,很不巧,他出門了。”
“不知他現在身在何處?”佟還在窮追猛打,看來不給他個說法,他是賴在這直至等到羽林回來為止的了。醇打發道,“他到聯商會去了,你也不用再等了,誰知道他還會不會回來。”
“尺將軍到聯商會去了?”佟沉吟。
“這當然了,哪隻大鵬羽翼豐了不展翅的。”醇說著站起來,走到佟身邊,“我看日後也不用勞煩你再往我這跑了,別說尺羽林是我的兄長了,就算他不是我的兄長,這跟聯商會聯手再加上那個智冠全國的山野怪人在背後,你們就夠忙活的了。我能保證的就是,你們瞎折騰就好,我絕不插手。尺將軍已經向我保證過了,只要我不插手,他就會保我們兄妹周全。那我對你們的要求也很簡單,只要你們不傷我們兄妹分毫,我也決不插手。這大家都能接受吧。”
“這事情我並不能答覆你。”佟道。
“那你去跟太后說好了,至於猴桃毒藥的解藥……天火部隊和我也沒多大關係了,你愛說就說,不愛說,那就拉倒吧。不過想用酒或女人來毒我和尺羽林那是行不通了。請你把帶來的酒拿回去吧。”醇不相信佟會用酒來毒他和尺羽林,但太后知道羽林可能是罄金皇的兒子就一定會起歹心,而那個皇后,就是無論如何也想要他的命的了。
“厲害。”佟簡短無表情地讚了一句,“果然要對付你,光是這些手段是不夠的。”
“請。”醇作出送客的手勢。的確,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佟一晃披風,又是踏著有規律的鐵靴聲離開了。
望著佟遠去的身影,醇表現出厭惡的神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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