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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的甲板上顛來顛去。透過艙門,他看見了一個水手。那水手穿著一件幾百年前的溼皮衣。
那人自我介紹說,他是“平塔”號上的舵手。“平塔”號是哥倫布航海時的一隻船,它在四百多年前也遇到了這樣一場暴風。
“你休息,船長,”那人說。“今晚我來駕駛你的船。”
風勢越來越猛,但是“浪花”號仍然按照原來的航向前進。到黎明時,風變小了,船長的疼痛也減輕了。他拖著病你走到甲板上。
狂風激浪把甲板沖洗得一千二淨,一切沒有拴住的東西都被捲進了火海。
他晚問本來應當捲起的船帆仍然在揚著。當他看看計程但上的讀數時,他發現昨晚行駛了90海里多。沒有舵手,要行駛這樣長的距離是不可能的;同時,沒有舵手,船帆也早該被風撕得稀巴爛。
“上帝和你在一起!”我說道。
“也許是這樣,”船長說,“但是,約瑟夫,老實說,當風颳得最大時,在那位陌生的客人出現前,我是多麼希望你在身邊啊。”
第二天早晨,我們一起喝了咖啡。然後,他就駛離了我們的碼頭,駛離了整個世界,因為自從那時起,就沒有人再看到或者聽到過斯克姆船長和“浪花”號。
第十七章老水手
迪克斯在一旁問道:“他真的有一百多歲嗎?”
“我相信他講的話,”貝格利回答說。
迪克斯又說道:“那有什麼不可相信呢?在俄國有一個地方,那裡的人們活到一百二十歲是不的為奇的。”
約瑟夫·霍雷肖回到操舵室。說道:“來呀,該吃飯了。”
船艙裡有一種發黴的氣味,但是透過這種氣睞,瀰漫著某種美昧的香氣。那種美味,正在一個小的酒精爐子上煮沸著。
貝格注意到,在簡陋的桌子上放著幾個碗。“怎麼一共四個呢?”他問道。
“啊!”迪克斯說,“他也為老水手準備了一個。”
約瑟夫·霍雷肖已經來到了船艙的盡頭。這裡黑黑的,地方很窄,有兩張床緊靠著艙壁。他在一張床跟前彎下身去,搖晃了一下床角。
“先生,”他說遭,“起來吃飯暇。你需要長力氣。”
有一個模樣怪異的人翻動了一下,坐了起來。
霍雷肖把他從從痔上扶起來。從痔上那人,看起來好象比霍雷肖還有老,而且很瘦削。他的眼睛,碰到燈光以後眯了起來。
他把一隻手向傑克·比格利伸過去。
“你好!”他說道。“我的名字叫羅傑·利恩。”
“先生,”“尼堙維奇”號上的大副報告說,“那些美國人已經上了小船。他們好象在尋找什麼東西。”
“堅守崗位!”迪米特里·阿什凱納齊說道。“我們接受的命令,是觀察一切水下活動。”
“我們要不要把‘凡尼亞’準備好?”大副問道。“凡尼亞”是一艘很小的潛水艇,它可以用絞車從船邊放到水裡去。現在,它被貯藏在船尾的一個結構你內,那個結構你一碰就會開。
“還不到時候,”那位蘇聯船長說道。“繼續監聽美國人的廣播。”
無線電聯絡又開始了。不久,它報告說,那架直升飛機沒有按時到達勞德代爾堡。
“再待一個小時,”福賽恩說,“我們就發出一個一般的坪救訊號。海岸警衛隊會喜歡我們的!今天我們讓他們乾的事,比他們平常一個星期乾的還要多。”
“你為什麼還要再等一個小時呢?”貝思問道。“為什麼現在不呼救呢?”
“因為,”他陰鬱地回答說,“我想,他們還有一個小時的燃料油。一個小時後,他們要麼就是飛回家了,要麼就是墜毀了。”
波斯蒂格林坐在鮑勃身邊,鮑勃正在監視聲波探測器。
“有什麼不正常的情況嗎?”波斯蒂格林問道。
“沒有。我想,剛才可能有一群海豚從我們船邊遊過。我聽見它們在談話。”
“它們真的會談話嗎?”
“誰知道呢。我猜想,它們是會談話的。它們發出的聲音非常有節奏。”
“你還聽到什麼別的不正常的情況沒有?”
“你說的是空中飛碟嗎?對不起,波斯蒂格林先生+我沒有聽見。我在年齡很小時候。讀的都是那些玩藝。想想空中真的可能有其他星球來的飛船.真是令人激動。我認為,我們不應當相信,只有我們才是整個宇宙中最聰明的人類。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們還設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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