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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衛鞅,商君,謀事畫計,立法理民,未嘗不與佼規也。商君被刑,佼恐幷誅,乃逃亡入蜀。”藝文志“屍子二十篇”,注云:“名佼,魯人。”
非其時而望之,非其道而行之,亦不可以至矣。〔注〕天由其時,人由其道,非時之有,望之不可得見;非道而行之,不可得至。〔疏〕司馬雲:“用秦之法以求治,猶冬而望生,春而望獲,之燕而南,適楚而北,終不能致。”注“非時”至“得至”。按:世德堂本作“非時之夏,望之不可見;非道之正,行之不可至。”
秦之有司負秦之法度,〔注〕秦法已酷,吏又毒之。秦之法度負聖人之法度,秦弘違天地之道,而天地違秦亦弘矣。〔注〕失德之報,何其驗哉!〔疏〕“秦之有司負秦之法度”者,謂若李斯、趙高矯始皇詔誅太子扶蘇之屬。秦任刑法,本以防奸邪,而秦臣之奸邪愈滋,是負秦之法度也。“秦弘違天地之道,而天地違秦亦弘矣”者,宋雲:“秦欲以萬世君之,天地止以二世滅之。”吳雲:“秦自以為關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孫帝王,萬世之業。止二世而亡,是天地違秦亦大矣。”按:此承秦之有司負秦之法度而言。聖人之法度,天地之道也。秦負聖人之法度,是為弘違天地之道。而天假手於有司,使負其法度,以亡秦。是天地違秦亦弘也。注“秦法已酷,吏又毒之”。按:世德堂本“已酷,作“酷矣”。吳雲:“秦之法度本以刑罰決斷為本,而秦之有司乃以慘酷為能,是負其法度矣。”司馬雲:“秦法雖酷,亦在於求治,而有司又為文巧以亂之。”二說略同。李義秦法本酷,有司從而加甚,不得雲“負”,且與天地違秦之義不貫,恐非楊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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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五百卷第八
〔注〕夫言者,所以通理也。五百歲一聖,非經通之言,故辨其惑罔之迷也。
或問:“五百歲而聖人出,有諸?”〔注〕孟軻、史遷皆有此言。曰:“堯、舜、禹,君臣也而並;文、武、周公,父子也而處。湯、孔子數百歲而生。因往以推來,雖千一不可知也。”〔注〕千歲一人,一歲千人,不可知也。〔疏〕“五百歲而聖人出”者,孟子云:“五百年必有王者興,其間必有名世者。”又云:“由堯、舜至於湯五百有餘歲,若禹、皋陶則見而知之,若湯則聞而知之。由湯至於文王五百有餘歲,若伊尹、萊朱則見而知之,若文王則聞而知之。由文王至於孔子五百有餘歲,若太公望、散宜生則見而知之,若孔子則聞而知之。”趙注云:“言五百歲聖人一出,天道之常也。亦有遲速,不能正五百歲,故言有餘歲也。”是古有是言,故以為問。“堯、舜、禹,君臣也而並;文、武、周公,父子也而處。湯、孔子數百歲而生”者,吳雲:“堯、舜、禹三聖相併,後數百年始生湯。文、武、周公三聖同處,後數百年始生孔子。先則比年而三聖,後則遠年而一聖。”司馬雲:“湯上距禹,下距文王,孔子上距周公,皆數百歲。”“因往以推來,雖千一不可知也”者,俞雲:“千謂千歲,一謂一歲。從其極疏者言之,或千歲而生一聖人;從其極數者言之,或一歲而生一聖人。故曰雖千一不可知也。”按:承上文“五百歲而聖人出”為言,故省其辭。猶雲雖千歲而聖人出,或一歲而聖人出,不可知也。千歲而聖人出,因湯、孔子之例推之;一歲而聖人出,因堯、舜、禹、文、武、周公之例推之也。注“孟軻、史遷皆有此言”。按:孟子見上引。史記自序雲:“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歲而有孔子。孔子卒後,至於今五百歲,有能紹明世,正易傳,繼春秋,本詩、書、禮、樂之際,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讓焉。”是史遷亦有此言也。彼索隱雲:“此言略取於孟子,而揚雄、孫盛深所不然,所謂多見不知量也。以為淳氣育才,豈有常數?五百之期,何異一息?是以上皇相次,或以萬齡為間,而唐堯、舜、禹比肩並列。降及周室,聖賢盈朝。孔子之沒,千載莫嗣。安在於千年、五百年乎?”司馬貞以子云之駁孟子、史遷為不知量,然其所論乃全同子云,不知其意之所在也。注“千歲一人,一歲千人”。按俞雲:“夫聖人之生,必無一歲千人之理。疑李注本作‘一歲一人’,傳寫誤耳。”
聖人有以擬天地而參諸身乎!〔注〕稟天地精靈,合德齊明,是以首擬天,腹擬地,四支合四時,五藏合五行,動如風雷,言成文章也。〔疏〕音義:“參諸,七南切。”孔子閒居雲:“三王之德,參於天地。”鄭注云:“參天地者,其德與天地為三也。”中庸雲:“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則可以與天地參矣。”朱子集註雲:“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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