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巡察崗哨,堡丁們突然吆喝下面有人……”
費天仇立即冷冷的問:“可是一個身披黑鬥蓬,頭臉罩黑巾的人?”
於亞榮一聽,立即有力的正色頷首道:“是呀!怎麼?難道是您少莊主扮成的那付樣子……”
費天仇時時牢記林世伯的叮囑,所以也一直戒心末除。尤其方才將他逼下大海的黑衣蒙面歹徒,也是熟識他的人,而那人也是用劍,正巧又在此地荒草間發現了於亞榮,因而他斷定面前的這個於亞榮,很可能就是那黑衣蒙面歹徒。
是以,目光炯炯的注視著於亞榮,同時冷冷一笑道:“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你為什麼要扮成那付樣子來害人?”
於亞榮被問得一楞,不由迷惑的問:“少莊主,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話聲甫落,堡牆上的堡丁們已紛紛朗聲問:“總武師,下面到底怎麼回事?”
於亞榮立即回頭揮手朗聲道:“沒什麼,是自己人!”
費天仇一聽牆上堡丁們的稱呼,這才著實吃驚的問:“你當真在‘福寧堡’擔任總武師?”
於亞榮立即感激的說:“那還不是老莊主當年栽培我,傳了我幾招救命劍式,再加上鄧老堡主的愛護,以及咱們‘費家莊’上的幾位武師同仁的支援……”
費天仇聽得心中一驚,不由急切的問:“你是說,當初在咱們‘費家莊’當武師的人,如今都投效到‘福寧堡’來了?”
於亞榮毫不遲疑的正色愉快的說:“是呀!六七個呢?像張大成、蘇光開、還有葉進德……”
說此一頓,特的又興奮的說:“少莊主,你還記得吧!當年隨侍老莊主外出,也曾被那個黑衣蒙面人刺了一劍的吳天良吳武師吧?……”
費天仇蹙眉想了想,才頷首道:“唔,記得!好像我爹還傳授過他武術呢?!”
於亞榮立即含笑頷首道:“對對對,就是他,他在這兒已當了總管了呢!”
費天仇一聽,心裡當然也高興,以前自己莊上的武師,如今在‘福寧堡’都有了地位,對自己復仇的事,當然也有幫助。
但是,一想到“自己莊上的武師”,頓時想起了方才將他逼下大海,當年殺害他父親的黑衣蒙面歹徒,那人顯然也認得他這個少莊主。
費天仇一想到這個問題,立時聯想到父親的死,他這時已斷定老人家顯然是喪命在自己莊上某一武師之手。
當然,三年前殺害他父親的黑衣蒙面歹徒,也就是方才在‘鴨嘴崖’碰上交手的蒙面歹徒,只是不知道他消聲匿跡了近三年,何以最近又開始活動。
回想方才在‘鴨嘴崖’,是他一時粗心大意,加速追蹤,才被對方發現,如果謹慎小心,這時很可能已揭開了對方再度活動的秘密了!
現在,費天仇已斷定那個黑巾蒙面歹徒,很可能就是當初在他們‘費家莊’當武師的人,只是他還不知道是誰,不過,至少是認識他費天仇的人。
回想方才對方踢他那一腳時,他曾看清了那人的黑絨銀花劍靴,只要看到武師中有穿那樣劍靴的人,就是方才的歹徒,也就是三年前殺害他父親的血海仇人。
正在心念間,於亞榮突然伸手搖撼著他的肩頭,驚異迷惑的問:“少主?您在想什麼?”
費天仇一定神,道:“噢!方才我在‘鴨嘴崖’碰到了一個黑巾罩面,身披黑絨大斗蓬的人……”
於亞榮聽得神色一驚,不由關切的急聲問:“少莊莊主也碰到了那人?可曾與他交手?”
費天仇微一頷首道:“是的,我被他逼下了大海,差一點沒有淹死!”
於亞榮立即恍然道:“這麼說,方才您是爬上岸來?”
費天仇只得道:“所以你方才喝問我時,我才說決定和你拚了!”
於亞榮一聽,不由失聲一笑道:“原來是這樣的呀!我還以為您就是那個黑巾蒙面人呢!”
費天仇聽得心中一動,問:“你是說,你方才在堡牆上還看到那個黑巾蒙面歹徒?”
於亞榮解釋道:“卑職並沒有看到,是在堡牆上巡邏的堡丁弟兄們吆喝,卑職才下來察看!”
費天仇一聽,更加斷定林世伯說的不錯,那個黑巾罩面歹徒就藏匿在‘福寧堡’內,而‘福寧堡’有不少武師是三年前他們‘費家莊’的人,這使他更加相信殺害他父親的兇手,就是以前他們家的武師。
當時他正在追隨師父學藝,不在家中,雖曾經過各方面人的述說,但因吳天良受傷很重,失血不少,說話已極乏力,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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