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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麼?你兩人還有什麼訣別的話要談嗎?”
于飛雄根本沒有戰勝青衫老人的把握,何況還有那麼多的苗人在那裡虎視耽耽?他之所以要丁國玉逃走,也只是希望丁國玉碰碰運氣,不要兩個人都在這兒困戰而死,Qī。shū。ωǎng。坐以待斃。
是以,這時一聽青衫老人譏諷他們兩人,立即冷冷一笑道:“不過你自己對後事也該有個交代,須知,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的把握,也許你從片刻之後起,永遠埋骨此地,再也回不去中原故土了……”
青衫老人一聽,頓時大怒,是以,未待于飛雄說完,大喝一聲“找死”。一掄手中長柄苗斧,照準于飛雄的當頭呼的一聲劈下。
于飛雄已抱必死決心,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是以,一見青衫老人的苗斧劈下,冷哼一聲,閃身跨步,重劍呼的一聲,逕向青衫老人的腰部斬去,去勢又狠又疾。
青衫老人一看,大吃一驚,魂飛天外,這哪裡是交手,簡直是同歸於盡,是以,一聲驚嚎,旋身斜走,為了保命,根本無暇再傷于飛雄。
于飛雄一招得手,步步進逼,連聲暴喝,劍劍猛劈,絕不讓青衫老人有還手的機會。
所謂“橫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于飛雄既然抱定必死的決心,自然就招招殺手,奮不顧身,一味的猛拼。
丁國玉見於飛雄猛不可當,而青衫老人卻節節敗退,險象環生,頓時忘了方才的決定,依然站在原地未動。
于飛雄趁轉過身來攻擊的機會一看,又急又怒,不由趁一劍砍下的同時,厲喝道:“還不快走,站著等死嗎?”
丁國玉心中一驚,斷定於飛雄絕對能夠戰勝青衫老人,想到自己的責任重大,師父的聲譽,只得一聲不吭,轉身向西狂奔!
青衫老人一聽於飛雄的大喝,頓時驚覺上當。
這時一見丁國玉轉身逃去,同時也恍然大悟,‘大河族’老酋長的信符,果真在丁國玉的身上。
由於內心的急切,忘了正在交手中的于飛雄,急忙轉身望著數百苗人,張口大聲呼叫。
但是,就在他轉身張口,苗語尚未出口的同時,寒光一閃,冷焰襲面,于飛雄的重劍已劈到了他的面門前。
青衫老人這一驚非同小可,厲嚎一聲,疾演‘鯉魚倒竄波’。
但是,他應變的再快也快不過於飛雄下劈的重劍,只見寒光一暗,血光崩現,青衫老人的厲嚎頓時變成了刺耳慘叫!
剛剛奔出數丈的丁國玉,聞聲一驚,急忙回頭,發現于飛雄的重劍已將青衫老人的腹部劃開,心肝腸肺隨著血光湧了出來。
也就在他回頭察看的一剎那,苗人大隊中,突然有人吆喝一聲,接著掀起一片驚天吶喊,所有持矛苗人,勢如潮水般向他們撲來。
丁國玉大吃一驚,加速向西如飛奔去。
飛馳中回頭再看,發現大師哥于飛雄已飛步奔向了東南。
數百苗人一看,一聲吶喊,立時分成兩隊,一隊追向了于飛雄,一隊則各舉長矛向他追來。
丁國玉見大師哥奔向了東南,知道他有意分減一部份苗人的實力,內心十分感動和感激。
但是,他已經和紅巾包頭惡漢等人纏鬥了一段時間,當時為了甩脫那些歹徒,也曾飛馳了七八里地,如今實在有些力不從心了。
尤其,身後追來的苗疆野人,雖然赤足草鞋,但個個健步如飛,距離愈追愈近。
更令他心驚的是“隆隆”的奔步聲和尖銳懾人的吼叫聲,高舉著長矛,隨時作著擲出之勢。
距離愈來愈近了,有的苗人的距離已不足七八丈了,但他們高舉著長矛,仍無擲出的意思。
丁國玉知道,這些苗人必是已經授意,要將他捉活的,所以矛沒擲出,箭沒上弦。
就在這千鈞一髮,不出半里就要被迫及之際,前面突然傳來了,“隆隆”的水流聲。
賓士中的丁國玉悚然一驚,舉目前看,發現前面十數丈外即是河岸的崖邊,由於崖邊由高草遮住,尚看不見河面,但是,再想改變方向已不可能,因為左右兩翼的苗人已向他弧形圍來。
心念電轉,業已到了崖邊,下面七八丈下,就是一道激流滾滾的山溪大河。
到了這時候,丁國玉已別無選擇,停下來被捉住必死無疑,而因此將信符落人其他苗人之手,不但毀了恩師的名節信譽,也害了那位救助恩師脫險的老酋長。
躍進七八丈下的大河中,生還的希望固然渺小,但總比害人害己而又損及恩師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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