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我父親殺死的……”
鄧老堡主一聽,頓時大怒,突然瞪目怒喝道:“一派胡說,老朽幼時即聽先祖父說過,‘費家莊’有一件傳家之寶,名為‘飛音劍’……”
費天仇一聽,突然向著鄧老堡主,拱手恭聲道:“老堡主請息怒,只要他能說出‘飛音劍’的特徵和特性,晚輩願把‘飛音劍’贈送給他……”
話末說完,兇猛大漢卻怒聲道:“什麼叫贈送?根本就應該歸還我!”
鄧老堡主頷首贊聲道:“好,那就請你說出‘飛音劍’的特徵和特性來吧!說對了費少莊主就把‘飛音劍’歸還給你!”
兇猛大漢卻怒哼了一聲道:“在下根本不懂什麼叫特徵特性,反正知道它是一柄短劍!”
費天仇已經看出來,這是一項陰謀,一條毒計,乍然間由於心緒憤怒紊亂,還揣不出幕後唆使的人是誰來,是以,他必須立持鎮定,避免憤怒。
這時一聽對方提到“短劍”,心中一動,立即問:“那麼我派人將‘飛音劍’取來,你是否認得它呢?”
兇猛大漢原以為費天仇腰上佩的就是‘飛音劍’,這時一聽“派人去取來”,神情不由一楞,加之他根本不知道‘飛音劍’雖然是短劍,但劍鞘卻和一般的劍鞘相同。是以,只得毫不遲疑的說:“當然認得它!”
費天仇一聽,不由哂笑道:“既是傳家之寶,‘飛音劍’必然鋒利無比……”
兇猛大漢立即一笑道:“我家的‘飛音劍’不但削鐵如泥,而且吹毛立斷……”
費天仇立即一笑道:“我家的‘飛音劍’只削鐵如泥,吹毛並不立斷!”
如此一說,全場不少人發出輕啊。就是鄧老堡主父女,包括於亞榮和吳天良等人在內,也俱都驚異的紛紛向費天仇望去。
場中的兇猛大漢,當然大感意外的傻了。
只見費天仇橫肘握劍,“嗆”的一聲將短劍撤出來,廳前立時暴灑一片青蒙光華,同時有一陣“嗡嗡”悅耳聲響傳出!
全場英豪一看,頓時楞了,俱都目不轉睛的望著費天仇手中的短劍,同時也明白了費天仇說“派人去取”的用心,因而也斷定兇猛大漢很可能是藉機前來訛詐的。
兇猛大漢沒想到費天仇佩在腰間的長劍鞘內就是‘飛音劍’,當然也慌了,除了暗恨唆使他出面的人自己先沒弄清楚只得急忙一定心神,怒喝道:“不錯,這就是我家的‘飛音劍’,只是你又換了一個長劍鞘罷了!”
他雖然這樣講,但附近的人們都看得清楚,不管是劍鞘的啞簧暗口和劍柄兩箍的嵌玉寶石,都和劍柄上的玉質顏色一致,絕不是臨時更換的。
費天仇對兇猛大漢的話充耳未聞,理也不理,冗自遊目左右,謙聲問:“請問哪一位身上有羽毛……?”
話未說完,於亞榮幾人急忙幫著尋找,但是,鄧瑞君姑娘卻將肩後的秀髮扯斷了一根,順手交給了費天仇。
費天仇欠身接過,並謙和的說了聲謝謝,接著將鄧瑞君的秀髮向劍刃上一放,說也奇怪,那根軟細如絲的秀髮,竟然隨著劍芒飄飛了起來。
全場英豪一見,頓時喝了聲烈採。
楞在場中的兇猛大漢,急定心神,脫口怒聲道:“我說的毛是羽毛,不是頭髮……”
話未說完,方才在費天仇要羽毛的時候,鄧瑞君身後的一個粉衣俏麗侍女已自動的奔進廳內,這時正找了一根鵝毛來。
費天仇本待喝斥那個兇漢,但羽毛既已拿來了,也只得接過羽毛,再往劍刃上放,依然無法放上,用口一吹,反而飛上了半天。
那個兇漢一見,卻又怒喝道:“不管怎麼說,我爹是他爹殺死的!”
話聲甫落,面色蒼白,一臉怨毒的吳天良,突然面向老堡主,抱拳怒聲道:“請老堡主准許卑職下場為當年的老主人補償了這筆血債……”
話未說完,鄧老堡主已怒斥道:“一派胡言,如果你隨便下場接下來,那豈不是承認了費老莊主曾經殺死他父親了嗎?”
說此一頓,特又正色怒聲道:“據老朽所知,費老莊主為人光明磊落,俠肝義膽,就是殺,也殺的是歹徒壞人……”
豈知,費天仇卻拱手恭聲道:“老堡主請息怒,如果說先父生前殺了壞人歹徒,那歹徒壞人的子女依然有權利為他們的父親報仇……”
如此一說,不但鄧老堡主父女“啊”了一聲楞了,就是於亞榮等人也弄不清費天仇為什麼這麼說?
吳天良聽得精神一振,趕緊沉聲要求道:“所以卑職要求老堡主俯允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