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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瑞君一聽,卻含笑嗔聲道:“你以後再這麼說,爹可要生氣了!”
鄧老堡主卻哈哈一笑,風趣的說:“沒關係,我不會生氣,要不然,我會覺得這個老丈人當得實在沒啥意思!”
鄧瑞君一聽,不由羞紅著嬌靨一跺小劍靴,高嘟著小嘴喊了聲“爹”!
鄧老堡主再度高興的哈哈一笑,隨即起身,正色叮囑道:“目前已經到了那廝隨時可能冒險前來的時候了,很可能等不及我們用計誘他,所以你們兩人要特別小心,千萬不能大意。我現在再去廂房陪楊大夫殺一盤!”
說罷,逕向室門口走去。
費天仇、鄧瑞君,趕緊躬身相送。
鄧瑞君一俟鄧老堡主走出室去,立即望著費天仇,正色認真的說:“爹說的沒錯,狗逼急了跳牆,吳天良很可能隨時向你下手!”
費天仇也有同感的說:“我料想他就在這一半天……”
鄧瑞君一聽,不由不安的說:“你要不要再演練幾次‘斬龍九式’?”
費天仇立即含笑介面道:“不用了,已經運用自如,得心應手了!”
了字方自出口,院中突然傳來鄧老堡主的急怒暴喝:“什麼人?”
費天仇和鄧瑞君聽得大吃一驚,心知不妙,兩人本能的雙雙縱出室門外。
一出室門,頓時警覺,兩人又同時剎住了身勢。
也就在兩人剎住身勢的同時,閣下院中又突然傳來一聲淒厲刺耳慘叫,接著是楊大夫的惶急吆喝。
費天仇一聽,不由急聲道:“君妹,我們快去看看……”
話剛開口,鄧瑞君已伸手將他拉住,同時正色警告道:“你千萬不可照面,說不定是那廝使的奸計,不過,我們可以到窗前向下面看一看!”
說話之間,已拉著費天仇向閣門旁邊的落地花窗前走去。
就這幾句話的工夫,閣下院中已是警衛吆喝,侍女們尖叫,情勢似乎十分緊張混亂。
費天仇和鄧瑞君悄悄開一道窗縫向下一看,只見鄧老堡主和那位身穿馬褂長袍,鼻上架個眼鏡,唇上蓄著小鬍子的楊大夫,俱都憤怒緊張的站在一群慌亂驚叫的侍女僕婦中。
上房的左簷廊角下,正有四個背劍女警衛,抬著一個身穿藍緞勁衣,腳上穿著黑絨銀花半高腰劍靴的人,由於那人的頭無力的垂下去,背上插著一柄尖刀,顯然已氣絕身死!
只見四個女警衛將那人的屍體抬至院中放下,鄧老堡主低頭一看,立即怒聲道:“是胡武師!”
那位楊大夫卻惶急不解的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擲了我一刀,別人也擲了他一刀?”
鄧老堡主一聽,立即望著他正色沉聲道:“我沒有說錯吧?這幾天有人要殺你?你還不相信,現在你該相信了吧?”
楊大夫連連惶急的點著頭,卻不知道這位胡武師和他有什麼仇,有什麼怨?!
說話間,一位女警衛已極小心的將那人背上的尖刀取下來,立時藍汪汪的寒光直閃!
楊大夫一看,不由“啊”了一聲道:“又是餵了見血封喉的劇毒!”
另一個女警衛已在楊大夫住宿的廂房右門上,也取下一柄同樣喂有劇毒的尖刀。
只見鄧老堡主吩咐四個女警衛將那人的屍體抬去交給於總武師,並命令另兩名女警衛好好保護楊大夫,他自己則回身向通閣上走來。
鄧瑞君一見,立即掩上窗門,向著費天仇指了指內室門口,雙雙走進了室內。
也就在兩人進入室內的同時,鄧老堡主也神情凝重的走了進來。
鄧瑞君首先關切的問:“可是胡武師先擲了楊大夫一刀?”
鄧老堡主卻慶幸的說:“所幸我及時發出吆喝,使那廝吃驚,分神將刀擲偏了,否則,楊大夫早沒命了!”
鄧瑞君不由意外的憤聲道:“真沒想到,胡武師竟是吳天良的為惡爪牙!”
費天仇立即恍然道:“這麼說,胡武師背上的一刀是吳天良擲出的了?”
鄧老堡主凝重的微一頷首道:“吳天良在堡中身為總管,下面的心腹絕不止胡武師一人,不過,暗下毒手,殺人滅口的事,吳天良恐怕還不敢假以他人……”
鄧瑞君立即憤聲道: “這完全是吳天良早已計算好了的步:驟,他在暗中盯著,一旦事敗,立即殺人滅口……”
費天仇卻不解的說:“吳天良要殺楊大夫,應該一開始時就下手,何以直到今天……”
話未說完,鄧老堡主已解釋道:“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