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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定要生死相的隨悲情戲碼,最後事件以杜芊芊從二樓上跳下來為結束。
據說當天杜家那洋樓裡是又哭又鬧又是吼叫又是慘叫的,吸引了很多路過的人,他們都跑到大門邊上去看熱鬧,再加上杜家的下人口風不嚴,所以這次的事在外面也是鬧得沸沸揚揚的。
子璇忍不住想,那杜芊芊到底是什麼結構組成的啊,既不會武功,也沒有銅牆鐵骨,平時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從二樓的陽臺上跳下來,除了一隻手骨折和一些皮外傷,居然沒有死,也沒有殘廢,主角光環啊!
子璇又想,那樓底下不是草坪、不是泥地,可是實打實的石板子啊,要是杜芊芊臉先著地,在石板上一搽,一不小心毀了容,梅若鴻還會那麼愛她嗎?想必是愛的吧!他們不都用自己最激烈的方式表達了自己堅貞的不屈的愛了嗎?就算是為了他們的自尊和自以為破除萬難得到的機會,他們也會繼續旁若無人的愛下去的。
可是杜芊芊從那樓上跳下來的時候就一點兒也沒想過在樓下的父母親嗎?看到自己的女兒在自己眼前跳下來,那得受多大的刺激,多大的心疼啊。
果然還是谷玉農說得對,那兩個人都不是正常人,他們沉侵在自己的世界裡,激烈的感情來得這樣快,這樣強烈,真難想象以後還怎麼過日子哦,就算是沒有後來梅若鴻的老婆找了來的事,這兩人也未必過得長久。
之後一個月流言繼續傳來,梅若鴻進了杜家的“四海航運”,到杭州分公司上班去了,很多人都在傳說梅若鴻是怎麼的才華橫溢,貌比潘安,甜言蜜語,手段了得,要不然怎麼能把杜家的千金迷得是神魂顛倒的,又紋梅花又是跳樓的。子璇聽了心裡直覺好笑,這些人是沒見過梅若鴻的廬山真面目,要不然一定會知道‘夢想破滅’的滋味的。
正文 子璇又一胎
孫小婉懷孕已經五個月了,那肚子就像吹氣球似地鼓了起來,看得汪子墨膽戰心驚的,一刻都不敢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子璇每每看到都會笑他都快變成妻奴了,可是汪子墨始終是汪子墨,這個時候還不忘了說:“我是快變成妻奴了,可是我的好妹夫谷玉農不是早就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妻奴了嗎?”
而這時候就是子璇追著汪子墨打鬧,而孫小婉則是挺著一個大肚子坐在椅子上邊開心的笑,當然,那兩人就算是打鬧也會小心的避開孫小婉的身邊地帶的,畢竟他們都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聽到梅若鴻不久後要在杭州最好的場地——攬翠畫廊舉辦畫展的時候,子璇正對著一碗肉丸子湯大快朵頤,對於這個訊息也是‘哦’一聲,就完了。她懷孕已經兩個多月了,沒有當初懷飛揚時候的那些懷孕症狀,只是變得嗜吃、嗜睡,身形倒是沒怎麼胖,只是小腹微微凸起,倒是讓她對著自己的那一衣櫃美美的旗袍遺憾。
現在她都是儘量穿一些寬鬆的衣服了,比如說經過改良版的大宅門裡的女人常穿的對襟袍寬大的衣袖、寬大的衣襬,穿著挺舒服的綢衫。可惜就是像旗袍和洋裝之類收腰的衣服是不敢再穿了,要不然,後面凸、前面也凸,對於愛美人士來說,那多彆扭啊。
谷玉農整天都是笑眯眯的,因為他又要當爸爸了,他是知道自己老婆就喜歡看梅若鴻和杜芊芊的熱鬧的,所以,為了老婆的精神樂趣,所以,一有了梅若鴻要開畫展的訊息就來稟告老婆大人了。誰知道老婆大人只是‘哦’了一聲就完了,這讓他極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老婆的心思。
子璇吞下了最後一個肉丸子,再端起臉大的湯碗呼了一大口熱湯,伸手接過丫鬟遞過來的帕子,摸了一些嘴角,這才慢條斯理的問道:“不是說他成了四海航運的梅經理,棄畫從商了嗎?怎麼幹不下去,又幹回老本行了。”
“可不是嘛,聽說最近四海航運很是有些麻煩,運單籤錯,自己賠錢;合約籤錯,少寫了一個零,好好的一筆十萬塊的生意變成一萬塊;隨意更改運輸航程,哈哈哈,梅若鴻可是真有本事,把個杭州的四海航運搞得是亂七八糟的。”谷玉農眉飛色舞的講著他專門找人打聽出來的八卦,又說:“還好我聽了你的話,前段時間就終止了和四海航運的合作,要不然,耽誤了航期,我可是要損失一大筆錢了。”
“這有什麼?四海航運既然請來了一個‘黴經理’,也就該他們倒黴了,當還不如沒有經理呢。我們自己的生意要不早點撤出來,不是也跟著倒黴嗎?”子璇又拿起坐上的桂花糕啃了一口,現在正是九月份,桂花飄香,而李媽雖然嘮叨,但是做的桂花糕甜而不膩,堪稱極品啊,再吃一口。
“老婆大人英明啊。”谷玉農拍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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