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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兄妹從小一起長大,照理說你妹妹學藝的時候,你怎麼也該學會兩招啊。”陸秀山有些著急了。
“對啊,對啊。”其他幾人附和中。
“當時我父親的確是為子璇專門請來了一個教習武藝的師父,可是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只會耍花招的騙子,所以對他一直是不屑的,哪裡還會去注意他有沒有教過什麼武功啊,直到他走了,子璇的武功也是越練越強,我們才知道那是個高人啊,可惜高人一去不復返,我在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子墨嘆道,也是從那一次他開始自己看人不準的眼光,以後對什麼人也是留一線的原因。
眾人一時又開始圍著那位一定也是個高人說起了話題,感嘆那位師父一定是迴歸人群山野過隱士的逍遙生活去了,現在一定也向剛剛的那位白鬚白髮白衣的老先生那樣遺世獨立,自由自在的逍遙。
突然話題又扯回了子璇身上。
“難怪往常見汪子璇隨便一腳就把若紅踢出去老遠,我還只道是若紅故意裝的,原來這就是高手的力量啊。”葉鳴一臉羨慕的出聲感嘆道,絲毫不查身邊的梅若鴻聽到他的話後那青紅交錯的臉。
“她竟然踢過若紅?”杜芊芊睜大了眼睛,震驚的問道。
“是啊,我都看到過好幾回呢。” 葉鳴仍然不知死活的應道,梅若鴻的臉已經黑了。
“天哪,還不止一次!”杜芊芊那樣子好像受了什麼重大的打擊快撐不住要暈倒了似地,估計在她眼裡一是因為沒見過打男人的女人,二是因為一個多月的接觸,在她眼裡,梅若鴻是個狂放不羈、天才洋溢、稚氣未除、幽默風趣、熱情奔放、旁若無人、充滿自信、充滿傲氣、瘋瘋顛顛、喜怒無常的男人,他有那麼多的優點(在她眼裡這都是優點),實在理解不了子璇怎麼會下手去打他。
杜芊芊甚至猜測,難道是因為汪子璇嫉妒梅若鴻比谷玉農優秀。想到這裡,杜芊芊只覺得眼前一亮,覺得自己抓住了什麼,她又想起了第一次跨進煙雨樓那個神奇的地方,看到谷玉農和汪子璇親熱的說話,維護的姿態,一家人的快樂,彷彿這一切她也應該擁有。
“好了,不要再說了,以往我那是好男不跟女鬥…………。。”梅若鴻抗議道,至於他後面說了什麼,就沒有人清楚了。
葉鳴這才注意到梅若鴻難看的臉色,也是,誰喜歡聽到自己被女人打過的醜事,何況還是在一個未婚的美女面前說出來。
於是其他人也不再說這件事,為了轉移注意力,鍾舒奇問起那個一直拽在梅若鴻手裡的梅花簪:“對了,若紅,你一個大男人要這個梅花簪來有什麼用處?”
梅若鴻大夢初醒一般:“是啊!我一個大男人,要一支髮簪做什麼?我就是被剛剛那個那個故事迷惑了嘛!”他看看手裡的簪子,又抬起頭來看看杜芊芊。笑了起來,說道:“這是女人用的東西,我看把它轉送給在座的唯一的女性吧!”說著走到杜芊芊面前,把手裡的簪子鄭重的遞給了她。
杜芊芊又驚又喜的反問著:“你……把它送給我?”
“是啊!”梅若鴻說:“以後你心煩的時候,看看簪子,想想我們大夥兒,想想說故事的老頭,想想故事裡那個苦命的格格,想想那個梅花烙印……你就會發現,自己也挺幸福的! 至於你爹娶姨太太的事,不就變得很渺小了嗎?”
梅若鴻說了這麼多的想想,只是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沒說完的也想想送給她梅花簪的他。
“是呀!是呀!說得對呀!”其他人紛紛附和,一點也不覺得這行為這些話有什麼不妥當的。今天杜芊芊不就是因為家裡姨太太的事不高興他們才提議出來散心的嗎,梅若鴻這樣說也是希望她高興。
子墨看著梅若鴻送髮簪的這舉動,還有他的那一番生動好聽的話,再加上杜芊芊歡喜感動的樣子,覺得這梅若鴻追求女孩子的行為真是高明啊,先說這梅花簪是他梅若鴻的圖騰,轉眼又把這象徵著他自己的圖騰送給了一個姑娘,說他對杜芊芊沒意思他一點都不相信,看看杜芊芊的高興的收下的樣子也不像是對梅若鴻無意。看來這兩人是互相看對眼了,回去下次給子璇說,她也是愛看戲的。
子墨再次望望子璇和谷玉農消失的那條路,覺得今天這出來的真是正確決定,碰上了那麼有趣的一個老頭兒,還看了這麼一出好戲。
再說子璇這邊,她和谷玉農兩人先是追上了那個老頭兒,然後就在他後面十步之遙,這樣不遠不近的保持著這個距離一直跟著。好長一段路之後,谷玉農的速度降下來,內力有些不支了,子璇只好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