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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瀰漫,聞著熟悉的氣味,無法控制的又想到了他近來一言難盡的戲文一樣的生活。
時隔十年,故伎重演,申秋帶著兒子不知隱身何處,找了一些地方都找不到。去學校問班主任老師,得到的答覆是張申同學已經轉學了。
具體轉到哪所學校,她很無奈的表示,對不起,實在對不起,無可奉告,因為張申的媽媽不允許她多說,她自然不能實言相告,請多多包涵。
看著老師一臉的謹慎和敵意,精通世故的張利遠想象得到是申秋事先做了思想工作,顛倒黑白,憑藉三寸不爛之舌,成功的把他貶進塵埃裡,心想事成的激起了老師的同情心和正義感,以便讓前來尋找的他一無所獲。
人心不古,最毒不過婦人心啊,我甘拜下風,我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喝吧,帶著滿腔的悲憤走出學校,站在向春早偶遇申秋母子的地方,狠狠一拳頭砸在樹上。
看著自己的鮮血順著樹幹的紋理蔓延暈染,張利遠的心碎了一地。別的他都能夠忍受,獨獨是兒子轉學這件事,像一把利刃生生刺穿了他的胸膛。
什麼叫已經轉學?學校又不是他們家開的,說轉立馬就轉了?怎麼可能!
這絕不是臨時起意,隨性而為,一定是之前做足了功課,待時機成熟之際立即閃人,消失的無影無蹤。枕邊人這樣的心思縝密對己是穩妥周全,對他該是多麼的殘忍腹黑。
捫心自問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他不能容忍心愛的這個女人如此這般處心積慮的算計他,更不能容忍一位母親為了一己之私,視孩子的立場和前途而不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樣極端的行為令他徹底絕望,他暗暗發誓,即使有一天,她回來跪在他面前,請求他原諒,他都不會再失去意志,不會再違背內心裡最真實的感受而選擇再次回頭。
因為他不想原諒一個沉淪在自己世界裡的,不懂得珍惜和感恩的女人。
他寧肯孤老終身,也不願意繼續守著一具只能享受**,而無法共享靈魂的空殼,去堂而皇之的過令外人豔羨讚美的,實際上卻冷寂無聊的生活。
他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
當時因為申秋的一再堅持而沒有辦理結婚登記,現在反倒成為了最最省心省力的一件事了。
共同生活的時間不算長,平日裡又aa制的各理各賬,他們之間不存在財產分割、經濟糾紛,更不需要去法院或是什麼地方討一紙文書。
只需鳥槍花炮,瞅著家裡那些共同使用過的物件,感覺不順心不順眼的送人的送人,扔掉的扔掉,重新置辦,煥然一新,看起來要怎麼灑脫就怎麼灑脫。
唯一讓他頭疼不已的是,事情發生的毫無徵兆,突然而至的打擊令父母雙親難以接受,傷心不已,一時半會兒,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安慰好的。
想想也是,自己尚且因為一下子失去兒子而輾轉反側,痛入骨髓,更何況是年事已高的老人。
好端端的一個大孫子說沒影就沒影,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摸不到看不見,老兩口的心裡空落落的不停的發慌。相對抹淚,沉默寡言,茶飯不思,夜不能寐,眼見著蒼老了許多。
每每看到父母親站在窗前遠眺,祈盼著他們的大孫子再次出現,張利遠都愧疚難當,無法原諒自己。
真他奶奶的無聊!想我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竟也會遇人不淑,被一個女人玩弄於鼓掌,需要時信手拈來,不需要時棄如敝履,真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為了所謂的真愛,跟一個女人糾纏至今,耗去了多少美好的光陰,到頭來卻落得雞飛蛋打,只留下一地雞毛,我做人該是多麼失敗、多麼悲哀!
摁滅了菸蒂,起身走到窗前,開啟窗戶,迎著涼爽的晨風,望著搖曳的枝葉,剛感嘆秋色依然美好,卻禁不住心念道,唯我不能獨善其身,剎那間,心中酸楚,張利遠紅了眼眶。
“嘭”的一聲傳來,朦朧中他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下了車,輕言細語,並肩而行。
內斂優雅,溫暖和初,好般配的一對啊,相由心生,他們兩個應該是從內到外都高度一致吧?
目送著向春早和韓秋實走出視線之外,回過身,走到自己座位上,搓了搓臉,張利遠知道,他們不需三分鐘就會到達辦公室,而自己一天的工作時間也隨之開始了。
“是我的丟不了,不是我的求不來,罷罷罷,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就讓我在這個秋天裡,從哪裡跌倒,再從哪裡爬起,期待明天會更好吧,加油還是加油!”握著拳頭告誡自己,張利遠嘴角一挑,開啟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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