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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了?”
不會,不會,一定不會,只是巧合。歪著腦袋,眯著眼睛,藍妮心裡否定著,嘴上應承道:“就選這家也行?衝這個名字,我也想去看個究竟。”
“好,就這麼定了,週六一大早我們就出發,親自去牽一下,說不準還真能給小丫頭牽出一頭牛來回家過日子呢!”掃了藍妮一眼,李軍哈哈大笑。
“老李真能忽悠,我看你是老沒正經。”王曼麗也笑了起來,“我們這小丫頭伶牙俐齒的,誰能把她收了去?我倒是真想看看誰有這個能耐。”
站起身,伸展腰肢,走到窗前,藍妮望向遠方:“曼麗姐,不是沒可能,也許真的中了老李的意,說好聽的,我是優質的白領聖女,說不好聽的,我是打不死的白骨精。想降服我的人多了去了,我還真是好奇得不得了,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把我收了去。”
“說說你還來勁兒了,鬼丫頭,到時動了心,可別激動地哭鼻子。”瞅著藍妮笑了笑,李軍拿起包,“我出去一趟,不跟你們嘮叨了。”
“再見。”嬉笑著,藍妮扭過頭髮現向春早有些悶悶不樂,剛才還興致勃勃的,這會兒怎麼了?
“春早姐,怎麼了?”藍妮湊了過來。
“噢,我在想,離開幾天,寶貝怎麼辦?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我去省裡就兩天,回到家,一片狼藉,害得我好一頓收拾。”眼前冒出開會回來,開啟家門的情景,小狗委屈的樣子和隨處可見的雜物,真是哭笑不得,向春早禁不住直搖頭。
“什麼?一片狼藉?姐夫不在家?沒人管小狗?”獵犬般,彷彿嗅到什麼味道,王曼麗瞪圓了眼睛。
糟糕!太不小心了,可不能讓曼麗抓了把柄,向春早一時心急,胡亂找了個理由:“他呀,根本就是個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主兒,哪裡會照顧小狗?”
“是呀是呀,還不是春早姐給慣的?老太爺似的,什麼都指望不上。”突然想起情人節那天,和于晴她們喝咖啡的時候,見過劉志強和一個妖冶的女人在一起,藍妮想到了什麼,趕緊幫著解圍。
心裡“哼”了一聲,王曼麗並不相信向春早的解釋,可是想想她的不容易,也就裝作認同的樣子,不再追問下去。
三個人說笑了一會兒,也就到了下班的時間,道了別,各自奔往了回家的方向。
第18章 蛻變進行時
春暖花開的傍晚時分,向春早聽著音樂,開著車,行駛在歸家途中,不急不躁,心情不錯。
自從那次倒掉早飯之後,劉志強只是在她上班的時間,回家來拿了需要的東西就離開。
夫妻二人井水不犯河水,相互間連個電話都不曾打過,耳根眼睛都清靜,向春早覺得這樣真好,想到他往日的種種劣行,心中已無眷戀,只想著早日與他分道揚鑣才好。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想想也真是無奈。
原來,早已擬好了離婚協議書,只差跟劉志強攤牌走程式,不知怎麼,公公婆婆聽到了風聲,雙雙跑到家裡來,苦苦相求,希望向春早再給他們不爭氣的兒子最後一次機會。
腦子裡閃過結婚以後一次又一次,被冷落被無視,獨自一個人傷心難過的畫面,眼前晃著ktv那晚,劉志強通紅的醉眼和王豔豔白花花的一個肉球,向春早咬緊牙關,任憑兩位老人怎麼勸說,就是不肯鬆口。
一向溫順謙恭的兒媳婦如此堅決,劉建國急得滿地轉悠,唉聲嘆氣,無計可施。
而眼見無望的付麗霞急火攻心,熱血上湧,一頭栽了下去。若不是向春早眼疾手快把她推到沙發上,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還不知道會傷成什麼樣子。
直接進了重症監護室,搶救了兩個多小時,付麗霞的命是保住了,卻癱了半邊身子。直到現在還只恢復到勉勉強強能自己吃飯,自己拉撒,當然,旁邊必須有人幫忙才能完成。
看著同樣坐著輪椅度日的老伴和大女兒,劉建國躲進衛生間,哭得老淚縱橫,滿懷悲傷。
擦了淚,直奔兒子單位,二話沒說,扇了他一個脆生生的大嘴巴子,也不管有沒有人看到,更不管兒子的臉上好不好看,轉身就回了家。
兩位老人近乎絕望的眼神,深深地刺疼了向春早的心,也絆住了她的腳,再也不敢提離婚的事,和被老人拒之門外的劉志強就這麼相安無事地得過且過著。
心裡想著,反正已經死了心,只要他不回家,只要他不著自己的邊,愛怎麼就怎麼去。先照顧好寧肯認自己這個兒媳,也不認親身兒子的兩位老人,別的暫且放在一邊,離婚是必須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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