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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一起,向春早問道:"怎麼樣了?你家老王還生氣嗎?"
晃著腦袋,王曼麗沒有回答。
“曼麗,你也真是的,看不出來你家老王那臉色?還和剛子說個沒完。”向春早笑了笑,“在家裡說得算說得不算,那都是關上門自己家的事兒,非拿到明面上較勁,讓他下不了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汗都下來了。”
"什麼呀!根本不是那麼回事。”王曼麗嚷了起來。
聽著如此大的嗓門,看向王曼麗漲紅的臉,向春早一驚,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會是因為水蛇精嗎?不是說已經處理好了嗎?
“都怨我粗心,就以為是他跟我治氣,根本不是的。"吸了吸鼻子,王曼麗哽咽著,"野炊的時候,他不理我,也不愛和你們說笑,是因為他病了,我都沒覺察出來。其實,前一天晚上,我還奇怪,酒喝得並不是很多,秋實他們都沒醉,怎麼就他醉了呢?原來是他不舒服,我都沒看出來。"
"病了?去過醫院了?"向春早瞪大了眼睛。
"開始睡得挺好,後來難受得直哼唧,覺得不對勁,去了急診。"拉開抽屜,王曼麗揪了一塊衛生紙擦了擦鼻子,“大半夜去的,都嚇死我了。”
"什麼病這麼急?”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緊,向春早竟然想到了哥哥。
"醫生說近日太疲勞,心力交瘁,加上喝多了酒,血壓升高導致的。吃了藥輸了液,今天沒上班,在家裡休息呢。"王曼麗避重就輕的回道。
儘管向春早和藍妮都知道水蛇精的事,還提出過不少建議,可具體做起來很傷王進的自尊,王曼麗不想再提及,因為當時王進的處境有多難堪,她都看在眼裡,心裡總覺得對不住他。
“怪不得臉色那麼難看。唉,我們都挺粗心的,都沒往那方面想。"想起哥哥的突然離世,向春早不免後怕,卻又不好說出口,見王曼麗自己不覺得,也就嚥下了後半截話。
"春早姐,你臉色也不太好,怎麼了?"宣洩了一通,王曼麗舒服了許多,這才發現向春早的氣色也不好。
"噢,沒什麼事,睡得有些晚了。"向春早應道。
心中卻很不踏實,就連早上都沒有聽到任何響動,韓秋實一家怎麼回事,向春早已經問過自己無數遍了。唉,真煩,一會兒該不該打個電話問問?
“我去打水吧。”拎著電熱壺,向春早剛走到門口,電話鈴就響了起來,王曼麗連忙起身接了電話。
"誰來的電話?"返了回來,看著一臉悲哀的王曼麗,向春早的神經一下子繃了起來。
"老李兒子來的,又找不到老李了。”王曼麗嘆著氣,“早上遛彎,一不留神就不見了他的影子。到處找,想著可能是來單位了,就打電話試試,也趕巧,正問我的時候,鄰居大爺半路遇上正找不到家的他,就一起帶回來了。"
“參加婚禮時,看著還挺好的,怎麼一回來就煳塗了?”向春早覺得自己的心瞬間就打了結。
王曼麗不停地搖著頭:"唉,真可惜,足智多謀的老李怎麼會得這個病呢?真是心疼死人了。"
"想想人這一輩子也真是波折坎坷沒個完,了卻了這件處理不好那件,順心順意的事能有幾件?"一大早,煩悶的事一件接著一件,聽著電水壺發出的聲音,向春早發起了感慨。
王曼麗又嘆了一口氣:“可不是嗎?想想就煩。”
"等藍妮上班,我們去看看他,請他坐坐,別喝太多酒,說說話就好。"站在窗前,望著枯葉凋零,向春早心裡再添感傷。
"老李的病發展得太快,可能跟他心裡不接受,情緒太低落有關吧?這才幾個月就不認識回家的路了?他可是活地圖,以前往哪兒去找不到路,一問他準解決問題。怎麼會這樣呢?想想都可怕!"捧著水杯,王曼麗也走到窗前。
"你們都站在那裡做什麼?"說話間,白長生推門而進。
"老白來了,沒什麼事,我倆正說話呢,你老伴好些了嗎?"轉過身來,向春早看著蒼老了幾分的白長生。
"已經出院了,在家靜養就行。"白長生笑了笑。
喝了一口水,王曼麗走向自己的座位:“一大早科長就上來,又有什麼新任務?”
"我來是告訴你們,老李不能正常上班,你們這裡要調來一個人,補充他的空缺。還有,藍妮正休婚假,也正懷著孕,以後幾年也不會滿負荷工作,你們倆看著搭配工作,只調來一個人行不行?"看著李軍的空座位,白長生神情落寞。
"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