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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她的腹部亦未有腫脹痕跡。”
“你的意思,她雖服了毒,但並不是致死的主因?”君墨染吃了一驚。
“我的意思,她雖中了毒,但這毒並不是由口腔而入。”姜梅索性表明立場,進一步點明:“佩琴死因可疑,需報官派忤作來驗屍。”
“不行!”威嚴的低喝突兀地響起。
姜梅嚇了一跳,回頭一瞧,梅雪扶著老夫人站到了祠堂門外。
她低嘆,心知定是哪個多嘴的人背後告了她的黑狀。
再一看去,宛兒,冷卉,白凝……府裡幾位女人都已聞訊趕到,聚在祠堂門口交頭接耳,神情各異。
而外面,她看不到的地方,尚不知圍了多少觀眾想看她的笑話?
“娘,”君墨染忙迎上去:“你怎麼來了?”
“我若不來,豈不是要由得這女人胡鬧?”老夫人把柺棍杵得震天響,恨恨地瞪著姜梅:“這jian人不知檢點,惹出殺身之禍,那也是咎由自取。還查它做甚?”
“老夫人,”姜梅吸一口氣,昂然地望著她:“且不論四姐犯了什麼錯,總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我們若不知便罷了,既然明知她是被人謀害,就應該查明真相,還她一個公道,豈能任兇手逍遙法外?”
“閉嘴!”老夫人舉起柺杖顫顫地指著她:“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堂堂靖王府,出了這樣的醜事,你不思慮著如何遮掩,反而四處張揚,究竟是何居心?”
雙重謀殺(一)
“身為王府一員,妾身又怎會希望王府成為別人的笑柄?”姜梅不卑不亢,據理力爭:“但我既與佩琴姐妹一場,眼見她含冤莫白,要我袖手旁觀,卻是做不到。”
“娘,”君墨染蹙眉,淡淡地道:“若是一味不許,知道的是不願意家醜外揚,不知的卻說我靖王府草菅人命。她既然堅持佩琴是冤死的,那便讓她去查!若是確有蹊蹺,也好還佩琴一個公道。”
“若是查不出來呢?”老夫人冷笑著睨著姜梅。
“小姐~”如意急得冷汗直流,又不敢聲張,只在她身後拼命扯她的衣角。
小姐真是拎不清,沒有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你管四夫人是該死還是冤死?總之死一個便少一個對手,何必強出頭,憑白惹得老夫人不高興?
姜梅只當不知,眼望老夫人,目光清明,神色坦蕩地道:“江湄若錯了,願受家法處置!”
“好!”老夫人等的就是這句話,扶著梅雪的手在劉管事送來的太師椅上坐了,冷然一笑:“老身就要看看,江秋寒的女兒究竟有何本事,這板上訂釘的案子,竟要把它翻轉來?”
“請王爺速去報官,請杵作來驗屍。”姜梅並不畏懼,淡定地轉身望向君墨染,再次提出請求。
“藍一”
“慢著,”老夫人抬手叫住藍一,望著姜梅的眼神忽地變得極冷,象藏著一把鋼針,逸出陰森詭異的微笑:“這jian人再不濟,總是墨染的妾,怎能讓陌生男子瞧了身子去?如果一定要驗,那麼就由小九親自操刀吧。”
“噝~”這話一出,抽氣聲此起彼落,偌大的一間祠堂靜得連落針都聽得清。
君墨染微微蹙眉,亦覺老夫人此舉太過為難江湄。
不過,他對江湄的興趣日濃,也想乘此機會看看她的底限在哪裡,看她究竟如何應付眼前的難關?所以,靜觀其變,兩不相幫。
藍衣營的侍衛更是憂心沖沖地望著姜梅,不知她要如何逃過這一劫。
“這~”姜梅咬唇,心中委決不下。
驗屍當然不難,那是她的老本行。
關鍵是,這樣一來,她要如何向君墨染解釋?
之前一直狡辯說這些知識都是從書上看來的,這一動起手來,可就露餡了,她要如何自圓其說?
“怎樣?”老夫人森森地笑了起來:“不能嗎?那還談什麼替姐妹申冤?乘早領了家法吧!田嫂~”
事有輕重緩急,君墨染的疑惑可以慢慢再解釋,若為了自己脫嫌,眼見有人冤死也不管,那可不是她的風格。
下定了決心,姜梅反而淡然了。
她環顧眾人,微微一笑,道:“即如此,請王爺安排合適的地點,並且將不相干的人請出去,只餘若干證人即可。另外,這祠堂也請派人守著,裡面物件不可再移動分毫,待驗屍過後,再行勘驗。”
她相信,再周密的犯罪,一定會留下蛛絲螞跡。
從已掌握的情況分析,祠堂是第一現場確定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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