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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幅,皆為張正道所畫,第一幅真跡成畫於北宋徵宗年間,後經兵禍連結,終於明朝年間徹底損毀,第二幅真跡成畫於南宋高宗年間,幾經轉手,隨蔣氏逃亡臺灣,今收藏於中國臺北故宮。”
“本人收藏這幅清明上河圖乃是膺品,乃元末著名畫家王蒙所臨募,於元末明初戰火連結之時流落於民間,被先祖以十兩銀子所收購,後隨先祖從中國大陸遷居前來南洋,最終定居本國,後一直被祖上所珍藏,此畫雖是膺品,但年代久遠、畫工精細,於研究中華元宋年間風俗民情有無可估量之價值,實屬無價之寶。”
坐在聶楚對席的賀巖忽然說道:“聽說楚眉小姐的父親對東西古代文化藝術珍品很有研究,而這位聶楚先生能夠博得楚眉小姐的芳心,想來對這方面也很有研究嘍?”
聶楚自信地微笑道:“很有研究談不上,只是略知一二。”
“哦,是嗎?”
賀巖眸子裡忽然掠過一絲狡猾的笑意,在楚眉意識到事情不妙,想要阻止時,賀巖早已經站起身來,朗聲道:“各位,這裡有位朋友乃是華藝拍賣行首席拍賣師楚漢文先生的高足,自稱對東西方古代藝術頗有研究,我們何不聽聽他對這幅《清明上河圖》有什麼高論?”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一鳴驚人
賀巖的聲音霎時吸引了所有賓客的注意,看得出來,楚漢文的名氣不是一般的大,許多賓客在聽到他的名字之後,便肅然起敬。
西門興微笑道:“楚漢文先生是華藝拍賣行的首席拍賣師,雖然敝人和華藝是競爭關係,但對楚先生素來敬佩有加,尤其佩服他對東西方古代藝術的精通!既然這位聶楚先生是楚先生的高足,那倒是西門的榮興了,不知道這位聶楚先生能不能對這幅《清明上河圖》品鑑一番?這還是西門第一次拿祖傳寶物公開示之於人,呵呵。”
聶楚表情從容,神情鎮定,邊上的楚眉卻是急得不行,眼看已成騎虎難下之勢,憑聶楚下午惡補的那丁點知識,如何能逃得過西門興這些大行家的法眼?
聶楚卻似乎根本沒留意到楚眉的焦急,居然站了起來,有模有樣地走到了那幅《清明上河圖》的畫卷旁邊,那步伐,那神情,做足了行家裡手的模樣,楚眉甚至有一種錯覺,看這架勢,聶楚倒還真有些跟她爸爸神似。
整個晚宴現場都寂靜下來,空氣也一點一滴變得凝重起來。
聶楚每凝神觀察一秒鐘,賓客們的心便跟著提起一點點,而楚眉的芳心更是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一方面她希望聶楚能夠一鳴驚人,說出一番讓現場所有行家都深感吃驚的專業評論,可另一方面她又相當清楚,聶楚根本就是下午才接觸藝術鑑賞這玩意,甚至連半瓶子水都算不上,要想說出有深度的見解談何容易?
寂靜中,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這下連賀巖的表情也變得將信將疑起來,難不成這個聶楚對藝術鑑賞還真有些研究?真是這樣,那豈不是有違讓他出醜的初衷,反而讓他出盡風頭?
十分鐘過去,聶楚終於從畫卷的這一端看到了那一端,長長地舒了口氣,回頭朗聲道:“西門先生,這幅《清明上河圖》並非元末著名畫家王蒙先生的臨募作品。”
賓客們紛紛失聲驚呼,照聶楚這說法,西門興祖上辛苦收藏了幾百年的珍品竟是一件一文不值的膺品,這結論可夠嚇人的。
“你胡說!”賀巖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反駁道,“這幅畫早已經經過西門拍賣行的許多專家鑑定,實屬元末畫家王蒙的真跡,怎可能是膺品?難道說你的眼力比西門拍賣行的專家還要厲害嗎?”
聶楚微微一笑,也不和賀巖爭辯,卻向西門興道:“西門先生請仔細看,但凡王蒙手筆,在落款的簽名之中,王字和蒙字之間都有那麼一點小小的筆畫連帶!對王蒙書畫作品稍有研究之人當知道這點。”
人群中當即有個鬚髮皆白,看起來像是元老級人物的老傢伙起來附和道:“這位聶小兄弟說得不錯,老夫也有收藏幾幅王蒙的書畫作品,在落款簽名中,王字和蒙字之間果然有小小的筆畫連帶。”
聶楚衝老頭微微點頭,接著說道:“而這幅《清明上河圖》的落款雖是王蒙,但兩字之間並未有筆畫連帶,因此我斷定此畫並非王蒙作品!”
“哦,那照聶先生的意思。”西門興微笑問道,“此畫乃是一文不值的膺品嘍?”
聶楚搖了搖頭,緩聲道:“不,此畫畫工精細、氣勢恢宏,人物栩栩如生,繁榮昌盛的氣象撲面欲來,實屬千年難得一遇的佳作,如果晚輩沒有看錯,此畫應是北宋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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