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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打西邊出了不是?梁文正和朱照煦這兩個死對頭,居然也有心平氣和坐到一起瞎話聊天的時候?
有道是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地利益。真他媽的真理。
梁文正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皮笑肉不笑道:“朱校長,最近情況有些反常哪。”
朱照煦也不是笨人,心中沉重地點頭附和道:“是啊,陰雲密佈、邪氣橫行哪。”
兩人四目相對,臉上同時掠過心照不宣的微笑。
表面上,兩人客客氣氣,就像老朋友在聊天,可背地裡,其實卻在商量最卑鄙無恥,最下流的勾當。
朱照煦道:“總統先生已經下發嘉獎令,警察部也有了提案,夏明威的警銜將會得到特別晉升,據可靠的內部訊息,這才晉升的力度著實不小。”
梁文正伸出三枚手指頭,哀嘆一聲,說道:“如此一來。這小子地警銜就和我們處在同一水平線上了,最糟的是,由於總統的賞識,警察總部對他也是青睞有加,你我兩人的前景很是堪憂哪。”
朱照煦也道:“如今的局勢可謂相當之嚴峻,你我也該坦誠相待了。”
梁文正道:“正有此意。”
朱照煦道:“要對付夏明威,怕先得從新進學員聶楚身上入手哇。”
梁文正道:“難哪,聶楚雖然不學無術,草包一個,可他身後之人勢力不小,直接握有下任校長人選的生殺大權哪。”
朱照煦道:“這也正是我的擔憂,如今聶楚與夏明威打得火熱,莫非是他在背後授意?暗中扶植培養夏明威?若果真如此,則問題嚴重。”
梁文正道:“是時候奮起反擊了,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
行政大樓斜對面,是精英大隊地辦公樓,某樓某室,光線陰暗,隔著深色的玻璃窗有人透過望遠鏡正嚴密監視梁文正和朱照煦兩人歷史性的會面。
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這兩個笨蛋終於醒悟了嗎?現在反擊,為時尚未晚,好戲才剛剛上演,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啊……”
……
警官大學校外,鴻運酒樓。
已經喝得醉醺醺的李輝舉起酒杯,向夏明威道:“阿威,來把這杯酒乾了!”
夏明威打了個酒呃,搖手道:“不行了,輝哥,我真不能喝了,再喝我就該上醫院了。”
李輝直著脖子道:“不行,這杯酒你死也得喝,否則,就是不當我是哥們。”
“好,我喝。”
夏明威一仰脖子,乾了杯中酒。
李輝這才一翹大拇指,說道:“這才是好哥們,阿威,說起來,這次我能當上高唐分局的局長,還真是多虧了你。這陣子你也挺忙,哥哥我一直沒機會謝你,所以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多敬你幾杯。”
夏明威一抹嘴巴,以無比誠摯的語氣說道:“輝哥,感謝的話就別說了,太見外不是,反正,總之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好哥們,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李輝道:“對哥們,好哥們!”
夏明威看看情況差不多,湊著李輝耳朵低聲道:“輝哥,有個事跟你提一提。”
“啥事?你儘管說。”
“是小楚地事,這小子特別皮,經常會鬧些事出來,你可要多多照應。”
“這小子挺機靈,阿威你放心,在校內你罩他,到了校外,有我李輝罩他,只要他不殺人不放火,不去搶銀行,我保證沒人敢欺負他!誰要跟小楚過不去,就是和你阿威過不去,也就是和我李輝過不去,老子跟他沒完……呃。”
夏明威道:“來,喝酒,感謝的話小弟就不說了。”
李輝呃了一聲,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哦,對了,差點忘了件重要的事,阿威,我聽到些風聲,聽說你們警校的梁文正和朱照煦這兩個狗日的,可能會聯起手來扯你後腿,你可要當心哪。”
夏明威道:“輝哥你放心,這事我早知道了,我心中跟明鏡似的。”
李輝說:“阿威你小心點,這兩個傢伙可不是什麼善主,什麼招都使得出來。”
夏明威夷然不語,雖然論年紀他比梁朱兩人要小上兩輪,可如果論投機鑽營、落井下石、背後放槍這些下三流的本事,他夏明威只怕尤要勝出三分!跟他玩陰的,那不是魯班門前耍大斧麼?
再說了,夏明威還有堅強的後盾——聶楚!
夏明威是看明白了,別開聶楚這廝年紀小、20歲都不到,可他才是投機鑽營方面的祖宗!那頭腦賊精賊精地,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