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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是我哀求爺爺在你的茶裡下藥?”她的心好痛!
“其實你不須大費周章,只要你把衣服脫了,我可以滿足你的淫蕩,畢竟我正值青春期的血氣方剛,何況主動送上來的美人我沒有不要的道理。你想給我玩,我就玩嘍,但是對我下藥就未免太殺情趣了。”他的魔爪突的一伸,攫住伊人的酥軟胸脯。
“別!別這樣……”她連忙揮掉他的手,後退幾步。他對她的欺侮還不夠嗎?
黑楚樵把她當成妓女似的任意狎弄,無情的嘲笑:“你的臉蛋迷人,身段誘人,說實在的,你的本錢很夠。我想,只要你換下學生制服,各大企業的菁英都會為你瘋狂。單喻,你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情婦。”
“住……口……”她的心不但碎裂,而且鮮血淋漓,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你也懂得羞恥?真意外!”他被她折傷的尊嚴令他不擇手段的只想報復她加諸於他身上的戲耍。
“昨夜的你很‘緊’!的確是‘內’外兼好。只可惜你已經被我玩過了,不值得優秀的男人為你痴想了。不過,我們總算是‘交過手’,為了你好,我可以介紹一家聲譽良好的婦產科……”
“做什麼?”他的眸子裡為何逸出笑意?
“幫你縫補已經失去的處女膜啊。這是個很簡單的手術,能夠輕易遮掩掉你成了昨日黃花的……”
單喻踮起足尖,使出全身力氣往黑楚樵的俊容上甩出兩個耳刮子。
他是個惡魔!殘忍又冷血的魔鬼!
黑楚樵卻是淡淡地揚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柔和了臉部線條。
他幾不可見的笑意愈來愈擴大……
“你的力氣滿大的嘛,昨夜被我壓在身下的你是那麼的弱不禁風,原來你不但擅長耍陰的奸計,更精通演戲。”冷嘲的諷刺之後,他以牙還牙的甩了單喻狠勁十足的兩個耳刮子!
大專院校連續三屆冠軍得主的柔道高手,手力之強勁令單喻暈眩了下,唇邊溢位血絲。
“打女人的男人該死,但是如果那女人該打可就另當別論了。單喻,你是我黑楚樵十七年來第一個動手痛打的女人。”
天知道他有多麼的痛苦,她曾是深藏在他心田深處的愛戀,如今,競在一夜之間成了玩弄他於股掌之間的惡女……
她怎麼捨得傷他傷得這麼重?將她的貞節如此輕賤?
單喻抹抹淚,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她讓他蹂躪糟蹋得已經夠多了,如果是前世的債,她已用清白身子和眼淚一併還給他了。
挺直腰,單喻以驕氣的背影對他,一句話也不留的離開,算是一種永恆的告別。
也是與她最初的甜美情悸堅決的告別!
兩個半月之後——
單喻很平靜的宣告,“我、懷、孕、了。”
“懷、孕……”先是一愣,半晌,單雍跳了起來,他衝向單喻,眼睛緊盯著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你真的有小寶寶了啊?”
“我去醫院驗過了。”心如止水的她只是淡漠的陳述事實。
“太、太棒了!我要抱曾孫子,我有曾孫子好玩了!”單雍拉起單喻的手,開心的道:“我們這就跟姓黑的提親去!黑晉那老小子要是知道他有曾孫子可玩,鐵定是心花怒放,嘿,這下我可拿喬了,我的寶貝喻兒的肚皮可真爭氣。呃、不過呢,他的寶貝孫子也是厲害狠角色耶,一次就中!不愧是柔道杯得主。可是話說回來,也或許是新藥的力量太大了。”
楚樵那人中極品和他的寶貝喻兒的基因,不曉得會優秀到怎樣的令人愛不釋手哩。
單喻輕輕地甩開單雍的手,面容上沒有一絲的笑意,一向水汪汪的夢幻靈眸深沉的像是兩顆黑珍珠。
她輕淡堅決地道: “爺爺!這孩子是我自己一個人的,黑楚樵不可能要他的,讓這孩子姓單,好嗎?”
黑楚樵對她棄如敝屐,怎麼可能承認那夜。不該有的小生命呢?她承受不了再一次受他嘲弄輕賤的酷刑。
“這、樣、啊……”單雍爬爬頭髮,老半天,他忽然笑得亢奮不已。他喘著氣笑說:
“寶貝曾孫于姓單當然好!我巴不得哩,最好也別讓黑晉知道,否則他會跟我搶曾孫子的!寶貝曾孫如果姓黑就不好玩了,黑晉可是會神氣個二五八萬!”
“爺爺,我必須辦理休學,因為肚子會漸漸地大起來。我們去美國或是英國都好,我生了孩子之後可以繼續唸書。”
單喻說話的口氣好像是在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