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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朱少燕猛搓可憐的腳丫子,欲哭無淚。
“我是招誰惹誰啊我1”只怨蒼天待他太薄。
第九章
時序進入初冬,單喻已懷孕六個月了。
最近項子晏眼光老是鎖緊單喻的肚子直瞧,打著壞主意,他幾次欲言又止,掙扎不巳。
終於他還是啟齒了,“你來出世的寶寶,可不可以認我做乾爹啊?”
“可以。”單喻一面束扎著垂腰的長髮,一面點頭應道。
“真的可以啊?”他簡直亢奮得要飛上天了。但是
“不介意我的感情性向異於常人嗎?”聲音低低的,好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
單喻淺淡的微笑,她將煮好的咖啡遞給項子晏,眼神極其溫柔。
“愛誰、不愛誰,愛男人、愛女人都是你的自由。子晏,不必在乎旁人的議論是非,你的人生沒有人能夠替你過,只要別傷害無辜就可以了;但是你應該鼓起勇氣向你母親坦誠,試圖尋求她的諒解。”
“也許很艱辛,但是我會努力試看看的!”項子晏撥了撥額前掉垂下來的短髮絲。
“我們的人生可以悲哀、也可以過得快樂,要過得豐富精采,也就不枉此生。”
他眨了下眼,發出驚歎之語,“喻!你似乎完完全全換了個人耶,雖然你一直是很有個人的特殊風格,但是現在的你好迷人喔,而這種‘迷’不是因為你的外表哦。”
對於他的恭維,她只是雲淡風輕的笑言,“為母則強吧。我從來不是稱職的母親,十七歲生下單戈時,我並沒有當單親媽媽的自覺,我仍然唸書、學習,所以對單戈,我有所虧欠。”
“不過單爺爺的溺愛就已經夠嗆的了。”
“幸好有爺爺疼愛他。”單喻無限感激。
“小寶寶要取什麼名字啊?喻,你不是姓名學大師嗎?幫寶寶取個大富大貴、震天價響的好名字吧。”
螓首輕搖,單喻的靈眸裡閃著嘲謔的亮芒,她自我調佩的說道:“命理只不過是統計學,不是絕對。否則每個人都取好名、選擇好時辰出生,講究陰陽宅的風水,那麼哪有窮困落魄的歹命人?其實,我學命理原先的動力是由於不相信,算是叛逆吧,所以想找出命理學的荒唐可笑之處,自己想不到卻這麼一頭栽下去了。”
“這樣啊……”項子晏也笑了。
半響,他忽然把咖啡杯重重擱下,語氣凝結的愧道:“都是我的錯!倘若不是我請你幫忙當擋箭牌,你的老公也不會對你有所誤解。喻,這幾個月我一直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去向你的老公解釋原委?暖暖把我罵死了,她說你之所以離婚,我是罪魁禍首。”
“不!,是我和楚樵的愛情太薄弱……”經過時間的沉澱她已經平靜許多,所有的辛酸悲痛都已經遠離了。
不得不接受呵,黑楚樵既然不要她了,她又何必死巴著這份單軌的愛情?:
“但是暖暖說你和黑先生的婚姻仍存有法律效力喔,你簽下的離婚協議書未能生效,但是他卻對你不聞不問,絲毫沒有複合的意願,就這樣吊著,實在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
“我不想浪費心思去揣測楚樵的思維模式,總之我
已經請律師辦理正式的離婚手續。我和他路歸路、橋歸橋,互不相干了。“
“你沒有一點點韻憤恨?也沒有失去所愛的痛苦?”項子晏對她的冷靜瞠目結舌。
“只當是前世孽緣債,我和他的交集是不得不的宿命吧。”
“這樣啊。”她的淡然使得他無言以對。要是他的東賢與他割袍斷情,他一定會崩潰的。
“子晏,我要去百貨公司買些育嬰產品,你待著喝茶吧,晚上爺爺和單戈會過來用餐,你也一塊兒聚聚,嗯?”
“我陪你好不好?瞧你挺著大肚子還得開車、購物,有點兒可憐哩。好歹我體骼健壯,是個一百分的雜工。而且我和東賢也有約,乾脆把他叫來多增一雙手臂提拿物品吧?”對單喻的失婚他實在是難辭其咎,所以也決定要盡其所能的照顧單喻和小寶寶。
對如此盛情,單喻只好笑著接受。
走吧,我會努力的奴役你這個免費的雜工。“
“是!遵旨!”項子晏煞有其事的行九十度的鞠躬。
一雙寒芒迫人的深眸漸漸地漫上薄怒……
“蠢!竟然輕信她的無辜!”
地下停車場有一抹傲岸偉挺的冷酷身影,所散發出的狠厲氣息與高溫的停車場顯得格格不入,彷彿是來自北極的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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