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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得理不饒人。更擅長的是向尚宮打小報告,害得很多奴才受罰。”訾汐拂過那縷散落在眼角的髮絲,又說:“談個條件吧,今後你若能低調行事,閉好你那張利嘴,我就不將你的事抖露。”
此時的櫻奴早已氣的連話都說不出口,只能憤憤的瞪著她,終於,還是一跺腳,奔出了屋子。
玉奴與燕奴對望一眼,笑了出聲。
“好久沒這麼解氣了,不過姐姐你為何要與她談條件,不乾脆稟報內務府,定了她的罪。”玉奴憤憤不平,而燕奴也在一旁符合著點頭。
“櫻奴背後肯定有個大靠山,否則絕對不敢如此囂張。若我們真的稟報內務府,很可能丟命的是自己。”
聽訾汐這麼一說,她們兩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第二十三章:往昔
深夜,桌案上的紅燭仍舊耀眼的燃燒著,訾汐因渾身上下的疼痛而無法入睡,不過宮廷御用金瘡藥倒挺有藥效,潰爛著的傷口有清涼的感覺蔓延,亦感覺傷口在逐漸癒合。
晚風涼涼的由那扇敞開著的窗中溜進,有淡淡的桂花香撲鼻而來,恍惚間瞧見一個身影由視窗躍了進來。訾汐瞪大了眼睛看清了來人,竟是端木矍。
微弱的燭火對映在他的側臉,忽明忽暗,瞳中藏著令人心驚的冷意。
見他就那樣筆直的站在對面,用那藏著熊熊怒火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她乾笑兩聲,“你,你這麼晚來做什麼?”
他仍舊不言語,瞪著那個早已經狼狽到連說話都吃力的女子,終於怒不可遏的壓低聲音吼道:“該死的女人,你有事沒事碰皇上的畫做什麼!”
“我只是好奇……”
“汐筠郡主的畫像是你好奇想碰就能碰的?”憤怒的打斷了她繼續下去的解釋。“你以為做皇帝的御前女詔是件很簡單的事?連把握分寸都不懂,當初我們怎麼會選了你這樣一個白痴女人進宮完成大計。”端木矍頗為懊惱的開始為當初與陵王的覺得而後悔。
訾汐根本沒有將端木矍後面那絮絮叨的話聽進去,反而很好奇的問:“汐筠郡主是誰?”
“收起你的好奇心,尤其是在皇上面前。謹言慎行,否則就是我與你父親聯合陵王也保不了你。”他直接將訾汐的問題無視。
深知繼續問下去也得不到答案,便勾起苦笑:“當我受刑的時候,第一個出來救我的不是你,也不是我的父親,更不是姐夫,而是宮蔚風。”
“怎麼?因為這件事你便感動了?”
“難道,不值得感動?”
這句反問引得屋子瞬間安靜下來,空氣中隱隱瀰漫著詭異。
端木矍的雙手握拳,一口怒氣湧上胸口,大步上前也不顧她身上有傷便將她由床上拽起,目光憤怒,低聲吼道:“鳳訾汐,現在你的心裡只有宮蔚風?”
沒有料到他突然間的憤怒,才癒合的傷口瞬間又裂開,血由背部緩緩溢位。
當端木矍發覺她慘白的臉色以及緊咬著的牙關時*自己失態,緊捏著她雙肩的手悄然鬆開,目光掃向她雪白的寢衣早已被血染紅了一片,觸目驚心。他沉著臉將桌案上那瓶還剩下一些的金瘡藥取過,看著那個正戒備凝視自己的女子,低沉的說:“躺下,我為你上藥。”
“不,不要……我自己可以。”訾汐強忍著背後的疼痛,支援最後幾分氣力站穩腳步。
他挑了挑眉:“你想在那雪白的肌膚留下可怖的疤痕?”
“我可以叫玉奴與燕奴……”話還未落音便被端木矍不耐的打斷:“子時已過,又哪個奴才願意從睡夢中醒來為你這個‘汐奴’上藥。”他在汐奴二字上格外加重語氣,看見訾汐原本蒼白的臉在聽見這兩字後更顯蒼白,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信步朝她走去,目光中帶著戲謔:“難道你在害羞?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看過。”
訾汐慘白的臉色瞬間透出隱隱的潮紅,表情古怪的盯著端木矍,全身異常扭捏的呢喃著:“你什麼時候,看過,看過——”
端木矍一聲輕笑,目光中閃爍著溫柔的笑意,“躺下吧,我為你上藥。”聲音比之前沉穩了許多,還帶著淡淡的心疼。
乖乖的趴在床榻上,她感覺到一雙手小心翼翼的將已與傷口粘在一起的衣裳褪去,傷口被扯動。當衣裳被褪去後只剩一件裹衣時她她不自覺閉上了眼睛,手緊緊撰著絲滑細膩的被單,感覺到金瘡藥灑在背上一陣錐心的疼痛後又感覺彷彿有無數的螞蟻正在傷口上啃食著。
雖然她背對著自己,但仍然能感覺到她的疼痛,端木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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