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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不是冷血的人,我早知道。
“醫院,上次,我拍募捐節目的那個小孩,剛剛去世了。等不到,等不到那正在路上趕著救她的腎臟。”
為什麼要這樣?只差一點點,就是隻差一點點。
“傻丫頭,別哭了。”他非常溫柔地把我的頭貼向他的肩膀…。。。撫著我的頭。
而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的我依然在為小孩去世的事情傷心著。
我在他的懷裡抽泣,我想著那天在我離去之際,緊緊握著我手的小女孩,她說:“UHEY姐姐,我以你為榜樣,我以後也要像你一樣,跳好看的舞。”
“我答應她,等她好了,我會教她跳舞。”我飲泣著淚水說,黃泰京默默地聽著。
我不知哭了多久,哭得我拼命地抽氣,黃泰京終於開口:“別哭了,丫頭。等一下還要應付記者呢,讓他們看到,就會越描越黑。”
對,他們會寫我因為演出失敗之類的話,我沒有那麼軟弱。
“看你哭得眼都腫了。”他伸出長幼的手指,為我輕輕地拭去眼角的淚,我受寵若驚地什麼也不懂得做。
“你們公司的人應該都在應付記者,我叫王COORDI來好了,叫她給你補補妝。”
他拍拍我肩,但一起身又改變主意了:“你還是跟我來吧,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
他說,他不放心我——呂不凡!你不能,你不能心動!沒錯,他很溫柔,他的懷抱很溫暖,他。。。。。。很好。
不行,不行,不行!
呂不凡,你要控制你心裡那隻小蝴蝶,不能讓它胡亂撲翅而飛。
我點點頭,順從他的意思。
怎知,我們一出門口,馬上就遇到金記者——他出現的時機也未免太好了吧!
“走!”還是黃泰京反應快,迅速地拉緊我手就要逃。我們上上下下地跑著,都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金記者那個短腿怪沒有再追來為止,想必他也差不多斷氣了。
“好了,他沒有再追來。”黃泰京確定地說:“你還好吧?”
“嗯。”我向他微笑:“跑了一圈,情緒反而好一點了。”
“泰京,UHEY,你們在這裡幹嗎?”
姜新禹向我們走來:“有沒有看見美男?”
“哥,等等我。”後面追上來的是JEREMY。
“JEREMY說美男哭得很厲害。”姜新禹焦急地說。
“在前面,在前面。”JEREMY帶路,我們都跟著去,而我是唯一一個知道跟著發生什麼事的人。但是我沒有離開的藉口。
因為黃泰京:“一起去。”他一開口,我沒有抗議的勇氣。
高美女弱弱地坐在天台邊,縮成一團地哭著,嘴裡不停地喊:“媽媽,媽媽,媽媽已經死了。”
確是讓人心酸的畫面。
我也不知道自己犯了哪根筋,我竟然推著黃泰京向前:“你是隊長,是不是應該過去安慰他?”
他卻沒有好臉色地望了我一眼,然後啟動步伐走過去,輕輕搭著高美女的肩膀:“別哭了。”
“大哥。。。。。。”她悲慼地叫道,整個人往他的懷裡靠去。
我想,她最需要的就是黃泰京。
呂不凡,你這樣做是對的。
我不停地對自己這樣說。
然後一轉頭,便看見那個走在半路停下來的姜新禹——啊!呂不凡,你把他給忘了。
輕輕拍了拍他:“現在隨時都有記者會來,要不我們出去看著?”
我想他不適宜在這裡待太久。
“好。”他同意地點頭,然後我們三個轉身出去,我和姜新禹都未曾回頭望一眼。
我不敢,他——可能也是吧。
聖母沒有像原劇那樣逃走,而是重新裝扮一番以疲倦的面目示人,在馬室長和王COORDI的陪同下先返回宿舍。
我想她應該要多謝我,因為UHEY的舞臺意外,所以記者們都向我這邊湧來。
“UHEY,等會兒你要這樣說。”閔經紀一邊著人幫我整理妝容,一邊教我要如何考究待會的問題如何回答是好。
“哦。”就像背稿一樣,以前費博士的新聞稿都是我整理的,應該說幾乎所有瑣碎的檔案工作都是我負責,這些門面場合的應對難不倒我。
“對了,你剛剛和A。N。JELL的姜新禹在說什麼?兩人好像很好聊的樣子?”
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