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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上的折磨,安嘉佑捂住了杜曼的嘴。他心想著這個女人,喝醉酒就原形畢露,平時要跟她XXOO時總是彆扭得像個大姑娘似的,在別人面前她倒是一點不害臊。
好不容易,司機終於堅持到了最後一刻,可是車子到了地下停車場,安嘉佑仍然沒有要下車的樣子,司機回頭,發現杜曼正在那張牙舞爪地扯著男人的頭髮,安嘉佑取出錢包,付清了代駕的錢,那個人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安嘉佑無奈搖搖頭,放開杜曼準備起身開門。不料卻被杜曼胳膊一勾,直挺挺地倒在了後座上,杜曼咯咯咯地傻笑著,眼中的放/蕩讓安嘉佑覺得有幾絲涼意,難道這個女人是想玩車震不成?他抓住杜曼的雙肩,疑惑地問了一句,“杜小曼,你想幹什麼?這是在車裡,你不要亂來。”
酒足飯飽思淫/欲,杜曼現在那是獸性大發,哪還顧得了安嘉佑在那說什麼,她直接朝男人身上一躺,然後就開始用嘴尋找可以下口的地方。杜曼小雞啄米一樣輕吻著安嘉佑,安嘉佑被她弄的癢癢的,可是他卻不想反抗,這麼主動的杜曼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上男下的感覺其實挺好。
在席捲了安嘉佑臉上的每一寸肌膚後,杜曼終於尋到了他的唇,可是安嘉佑只覺得臉上一股涼意,這丫的完全是在給自己洗臉,小貓抓臉一樣。
杜曼的舌頭靈巧的探入安嘉佑的口中,她的爪子很不自覺地在他的身上游走,亂抓,此刻的安嘉佑沒有任何舒服的感覺,他只覺得身上的這隻小貓該剪剪指甲了。然而杜曼意識不到這些,她仍然在大肆親虐著安嘉佑的唇,他也喝了點酒,所以杜曼很留戀他口中酒精的味道,安嘉佑無法拒絕,只能硬著頭皮任由這女人在自己身上蹂/躪。
被撩撥了老半天,安嘉佑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也有需要,正當他準備來個鹹魚大翻身的時候,杜曼又再一次給了他驚喜。
“啊……”
沒錯,這正是安嘉佑的慘叫聲,他再也不會想到,這個女人在喝醉的時候還會有如此完善的防禦能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外掛?
好像是玩累了,杜曼鬆開唇齒,滿意地靠在安嘉佑的懷中。她滿意了,舒適了,可是安嘉佑怒了,痛了,嘴邊的血腥味開始蔓延,一直進入口腔,可是那個罪魁禍首居然還在那笑眯眯地說著胡話:“好餓,我要吃肉,肉!”
安嘉佑無奈,只能把她駝了上去,幾分鐘後,她抱著杜曼來到床邊,輕輕地放下。換上睡衣,蓋上被子,杜曼舒服地打了個滾。安嘉佑摸了一下唇邊的裂口,飄去了浴室……
熹微的晨光,淡淡地投射進來。窗外,疾馳而過的車子猛按喇叭,驚醒了還在做夢杜曼。杜曼睜眼,安嘉佑還靜靜地躺在她的身邊,雖然她對昨晚已經沒什麼記憶了,但是她肯定是身旁的這個人把自己駝回來的,她慢慢遊到安嘉佑的身邊,從後面一把抄住他的腰。安嘉佑被她這一嚇,怔了一下,反轉過身,看著杜曼。
“安嘉佑,你的嘴怎麼了?”杜曼用手輕撫著安嘉佑嘴上的傷口,一股憐惜之意油然而生,“是不是上火了,要不等會兒我買點王老吉來給你降降火?”
“杜曼,這是你惹上來的火,難道你不應該用你自己給我降降火嗎?”
安嘉佑把他的那張殺傷力十足的俊臉湊過來,杜曼一巴掌拍在上面,“安嘉佑,你說清楚點,難不成這是我弄的?”
安嘉佑揮掉她的手,用殺死人不償命的眼神死死盯著她,說道:“不然你以為是誰,杜小曼,你咬得我好痛,沒想到你喝醉之後就原形畢露了,我以為你是禽獸,沒想到你禽獸不如!”
什麼?杜曼一下坐了起來,不會吧,恍然間,她似乎真有那麼點記憶,難道說,她真的把安嘉佑給強了,而且是在車裡?她一直都沒發現,原來自己無形中已經由清純羞射的少女變成了風騷放浪的少婦。
安嘉佑雙手抱臂,那委屈的表情不像是在騙人,杜曼笑嘻嘻地湊上去,“老公,那你怎麼不反抗呢,你也知道酒後會亂那什麼的嘛。”
安嘉佑指了指自己那可憐的嘴唇,“反抗?這就是我反抗的結果,你難道沒有一點要補償我的意思?直接轉正我就原諒你,試用期太沒安全感,萬一你一腳把我踹了怎麼辦?”
補償?這是安嘉佑講過冷笑話中最好笑的一個,可是他的目的很明顯,就算是自己強了他也不能拿這事來交換,這叫原則。“安嘉佑,你放心,本姑娘做的事會負責的,轉正什麼的等你試用期過了再說。”
安嘉佑雙手枕在腦後,眼睛盯著天花板,他就知道這女人不會那麼容易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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