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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再次傳來一陣劇痛。“張海,你呢?”孟龍試圖轉移話題。“我也不知道,沒想過……”張海和我態度一樣,並非是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只不過覺的有些敏感,不太好意思。“那你覺的咱們班誰不錯?”孟龍像是教唆犯引誘未成年人犯罪一樣。張海沉默的低著頭,並未回答,不過我卻隱約察覺到了張海心裡的答案是誰。“這人真沒勁。”孟龍對張海的扭捏表示出不屑的態度,轉過頭問我,“那你呢劉巖?”我深思了片刻,深情的說道,“我理想中的女孩,一定是那種窈窕淑女的,單純裡帶點成熟,開朗而不失溫柔,體貼又懂得浪漫……”沒等我說完,孟龍便搶著叫了出來,“是不是後背還得帶倆翅膀?你說的那是天使!轉身的時候還得有飄著香味兒的玫瑰花瓣飄落吧?”我藉機還了孟龍一拳,四個人一起笑了。
秦瘦突然竄下床,從床底下拉出了一臺體形很大的錄音機,接上電源後按下了“PLAY”鍵。裡面傳出的是當時迅速走紅的“花兒”樂隊第一張專輯,《幸福的旁邊》。當時內地樂壇剛剛覺醒,我們一直以來聽到的都是周華健、任賢齊、張信哲等千篇一律的流行歌曲,而“花兒”樂隊那充滿青春的嗓音和稍顯叛逆的歌詞以及略帶搖滾的曲風,霎那間便點燃了屋內四人的激情,我們盡情的在屋內宣洩,瘋狂的舞蹈,任憑自己在歌聲中忘卻了一切,那一刻,我們彷彿真的就坐在了幸福的旁邊……
日子就這樣在平淡裡帶著歡笑中渡過,我和孟龍張海依舊是每天中午在莫愁吃拉麵喝黑加侖,而孟龍會在吃完等待張海和一起返回班裡的過程中假裝無意的尋找某個身影,其實當時要想看見周菲雨是很簡單的事情,採取“守株待兔”的策略即可實現,只不過當時我們都缺乏那種堅決,而我對再次遇見她的預感卻莫名的越發強烈。校外的紛爭始終沒有發生在我們身上,偶爾聽說其他班級同學的遭遇,總是堅定了我們三人反抗的信念和勇氣。放學後我們會匯合秦瘦一起送宋然回家,有時宋然會刻意停在那個小賣部門口,不再與我們商量便買來了五根百樂寶,而我們也不再拒絕,幾個人並排坐在馬路邊上邊吃邊開著玩笑,然後繼續前進,直到宋然從窗戶向我們揮手之後四個人才一起騎向秦瘦家。完成作業後我們會不約而同的坐到床上,聊著將來的生活,聊著以後的夢想,秦瘦說要帶宋然去旅行,吃遍天下美味,我和孟龍發誓要掙好多錢將莫愁買下,紀念我們的相識,張海雖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但偶爾也會和我們聊上一些自己的想法,對此我們甚感欣慰。只是我們當時誰也沒有想到,“長大”並沒有按照我們的意願通向美好,而是悄然無聲的孕育著分離和挫折等著我們去品嚐……
1。感情高手的謬論
“陳曦,你看劉巖這孫子是不是中邪了?”我回過頭,脖子稍稍有點痠痛,看見田野正一嘴油膩的注視著我,神情酷似《阿拉蕾》裡的怪博士。餐桌上此刻已是盤幹碗淨,羊肉串鉗子橫七豎八的丟在桌面,“服務員,6瓶啤酒!”我沒有理會田野。“我還沒吃飽那!”田野見我沒有再點其他東西,憤憤不平的叫道。“飯不夠酒來湊,照你這麼吃咱哥仨今天就得留下給人家刷盤子了。”我努力調整自己的思緒,順手拿過一瓶啤酒,將面前的杯子斟滿。“又想起周菲雨了吧。”陳曦同樣倒滿了一杯酒,和我的酒杯碰了一下。我在酒杯觸碰到嘴唇的一刻輕輕“嗯”了一句,隨即一飲而盡。“你呢?最近還想張涵嗎?”陳曦和我同屬情商較低的那種,拿得起放不下,因此每次陷入回憶的時候總會使悲傷的情緒感染對方。“想啊……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這樣。”陳曦始終對我將張涵介紹給他的事情耿耿於懷。“有過去總是好的,要珍惜老天給的每次經歷,有些感受是有的人一輩子也不會了解的,比如這個*。”我將目光移至田野身上。“不是我說你們倆,就瞧不慣你們這操行,女人都是狗,懂嗎?”田野狠狠的嘬了一口煙,一臉的鄙視。田野是我們圈子中公認的感情高手,憑藉“世上哪有真情在、只要是妞兒我就愛”的原則馳騁情場,並以“女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的態度摧城拔寨,無往不利。對於田野的作風我和陳曦都持矛盾的看法,一方面厭惡這種遊戲感情的行為,一方面卻又羨慕他的灑脫,不會為情所困,因此每每談及至此的時候,我們都會選擇迴避感情的話題,畢竟自己還沒看明白呢,沒有資格爭論。“打住!喝酒喝酒!”陳曦見田野又欲開口,趕忙舉起杯子。“對了劉巖,你怎麼不把張海叫來一起坐會?好久沒見他了。”陳曦將三人的杯子滿上,轉頭問我。“他也不會喝酒,前兩天我們倆剛從趙山河那回來,估計正在家歇著呢。”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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