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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臉的說:“你們不認識我嗎?”
“少廢話,你叫什麼名字?”水間月煩躁的說,腦袋疼的要命這傢伙還在這嘚瑟。
“額,工藤新一,我是高中生偵……”
“下一個,你叫什麼名字?”我
水間月沒搭理他,繼續詢問他的女朋友。
“毛利蘭。”
問到兩個黑衣男的時候,他們竟然不合作,本來這兩個傢伙的氣質就不對勁,現在還不合作,水間月在心裡直接把他們列為最高嫌疑人。
“我還有事要辦,我沒興趣陪你們玩警察遊戲,人又不是我殺的。”
“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合作的好,你們兩個坐在死者身後,本就是嫌疑人之一,不合作就是在加重你們的嫌疑。”
“……黑澤陣。”沉默了一會,高個子黑衣男出聲了。
“魚冢三郎。”
這個時候,目暮警部他們終於來了。讓鑑識人員去調查現場和檢查嫌疑人隨身物品,我跟老大報告已經調查到的人物關係。
“警部,在雨城愛子的包裡發現了這個。”一個鑑識人員突然過來說,他手裡拿著用證物袋密封好的一把沾血的刀。
“看來已經結案了,我要走了。”那個高個子的黑衣男黑澤陣說。
“站住,這是不是兇器還有待鑑定,你這麼著急想跑是心虛了嗎?”水間月隨口衝他吼了一句。
黑澤陣用冰冷的目光瞪水間月一眼,一股殺氣撲面而來,他旁邊那個小弟一樣的魚冢三郎拉了拉他,才把殺氣收斂起來。
工藤新一突然跳出來“警官,關於這個案子我有一些看法。”
水間月從殺氣中恢復過來,冷然道:“你現在是嫌疑人,嫌疑人不能表達看法。”
“什麼?”那個工藤新一要發火,被毛利蘭拉住了。
看了一眼刀子,水間月接著說:“一個女人用這種刀子應該無法在雲霄飛車上把死者的頭砍下來,有可能是兇手陷害。”然後對鑑識人員吩咐,“送到檢驗部,血液dna檢查,提取皮屑dna檢查,再與死者的dna比對。”
那個去找死者頭顱的鑑識人員終於回來了,還帶來了——三個孩子!??
“警官,我在隧道里發現了這三個被頭顱嚇到的孩子,他們發現了這個。”那個鑑識人員拿出一袋珍珠。
“啊?那個不是小瞳的珍珠項鍊嗎?”嫌疑人松本墩子認出了那袋珍珠,水間月接過來仔細看了一下,這些珍珠上面都有穿孔,確實是珍珠項鍊沒錯,至於是不是這個伊藤瞳的,雖然不能確定但**不離十。
“可能是項鍊在雲霄飛車上斷了吧,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項鍊不見了。”伊藤瞳怎麼解釋說。
“警官,我在附近看到了這個。”又一個鑑識人員找到了東西,那是一個用鋼琴線圍成的類似繩套的東西,一條長線連線一個線圈和一個鉤子,線圈上還沾著血。血樣已經被提取出來送回局裡比對了,水間月觀察一下鉤子,發現上面有一道非常嚴重的痕跡,顯然是掛在什麼東西上被用力拽了一下。
水間月吩咐兩個鑑識人員去死者死亡時的那一段隧道去找撞擊痕,找到了就和鉤子上的痕跡對比一下。
看了一眼在場的嫌疑人,水間月心裡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只是還有一點小小的問題沒有搞明白。
他找到目暮警部,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和水間月不一樣,目暮警部是一個行動派,聽完他的想法立刻就叫人把那個伊藤瞳銬上了。
“為什麼銬我?”伊藤瞳慌慌張張的問。”
水間月忍著頭疼站出來解釋道:“局裡打來電話,化驗發現珍珠上出現了血跡反應,鋼琴線圈上也沾有死者的血,而且線圈上還能鑑定出珍珠粉末,軌道上也找到了與鐵鉤相吻合的新痕跡,證據指明兇手就是你,你在雲霄飛車上將加工過的項鍊戴在死者頭上,然後用鉤子鉤中了軌道,利用雲霄飛車的速度切下了死者的頭顱。”
“我在第一排啊,他在第三排,我怎麼夠的到他啊?”伊藤瞳辯解道:“說不定是他!”指著工藤新一說,“他坐在第二排,他可以摘下我的項鍊綁上鉤子之後再戴在岸田的頭上。”她的感覺很敏銳,注意到了我們對工藤新一很反感,想拿他吸引注意力。
“混蛋你在胡說什麼?”工藤新一被嚇了一跳,“從第一排怎麼夠到第三排?我現在就告訴你!”
“首先在安全杆降下來之前,先用類似揹包的東西夾在身後,安全杆降下來之後就能留出空隙。”說話的不是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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