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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請務必再把那個人帶來一次。”直村朗鄭重其事的對水間月拜託道,差點就來一個九十度鞠躬。
水間月可不敢保證,那得找到柯南受傷的機會才行,而且柯南受傷了也是送到最近的醫院,如果離這裡比較遠的話水間月也沒有理由把他弄來啊。
“關於那個人吃的藥,你知道什麼嗎?”直村朗不甘心的繼續問。
“嗯,沒啥印象了,不過我可以回憶一下試試。”水間月要回憶的當然不是最近的記憶,而是前世的劇情,不過今天就算了吧,今天他已經一口氣回憶了兩個劇情,關於柯南吃的毒藥還不知道要幾個劇情呢,不好說要吃多少止痛片才能想起來。
說起止痛片,水間月掂量掂量自己的藥瓶,對直村朗說:“幫個忙,幫我開點止痛片,最近有些偏頭痛。”
很快止痛片就拿來了,直村朗一口氣給他拿了三盒。關切的說:“注意一點,這東西有毒?品的成分,小心成癮性。”
水間月點點頭收起止痛片,也不問多少錢就直接走了。辦公室裡直村朗看著柯南的報告,又坐下刷刷刷刷的寫了起來,讓門外偷窺的小護士擔心他要新一輪瘋魔了。
回家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水間月找出了一張信紙,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斟酌文字才勉強寫了一封怪里怪氣的信,中午出去到郵局寄信順便解決午飯,下午出門去米花公園散散步,非常幸運的是,沒有遇見柯南,沒有遇見事件。
數日之後,月影島。
“淺井醫生,你的信。”島上唯一的郵遞員走進島上唯一的診所,對島上唯一的醫生說。
醫生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人給他寫信呢?是養父母嗎?
接過信,信封上面寫著‘月影島…淺井誠實親啟’的字樣,字跡不認識,應該不是養父母寄來的,發信人在東京,可他想不起來自己有在東京知道自己在這裡的朋友,為了方便做那件事,他隱瞞了所有朋友來到了這裡。
走進裡屋,拿出一把精美的拆信刀開啟信封,發現裡面竟然還是一個信封。拿出裡面信封,看到上面的文字,他一下子跳了起來。
‘麻生誠實親啟’
是誰呢?還有誰知道這個名字?除了自己的養父母,還有人知道自己姓麻生?
拆開裡面的信封,抽出信紙,上面規規矩矩的寫著怪里怪氣的一封信。
展信悅
令尊生前是優秀的音樂家,我曾是他的聽眾,當年火災自然有所耳聞,而且也聽過當年的‘真相’,但身在東京,無從開口……
……前日聽聞君已經迴歸月影島,想必要有所行動……
……但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殺人之事勸君莫行……
……家仇雖應報,但令尊在天之靈,決不願你行此事……
……聽聞令尊去世前,曾在保險箱裡留下密文遺書樂譜,至今未被銷燬……
……君必不願見當年兇手逍遙法外,若君將這些人苟且齷齪之勾當舉報,將證據送至警視廳,必能讓其歸案,以洗令尊冤屈。
——雷鋒
把信看完,麻生誠實驚出一身冷汗,這個雷鋒究竟是何方神聖,難以想象有人在百里之遙的東京,就將這裡的過去、現在、未來一清二楚。
“怎麼了?”一個青年走進來,看出他狀態不對。
“沒什麼,”麻生誠實轉過頭,看向對方:“林先生去尋訪麻生圭二,有什麼收穫嗎?”
青年叫林悼,是一箇中國來的才華橫溢的鋼琴家,慕名來到鋼琴家麻生圭二的故居旅遊。
“嗯,收穫很大。”林悼笑呵呵的說,麻生誠實覺得他笑得很詭異。
林悼拿出一卷樂譜,遞給麻生誠實說:“麻生先生最後留下的樂譜沒有被丟棄,還好好的放在倉庫裡,你別說啊,那個倉庫一年不開一次,地上還能看見餓死的老鼠,樂譜沒有被啃還真是麻生先生在天有靈呢。不過我很奇怪這個樂譜看起來好像是《月光》,但是有些地方好像‘跑調’了。”
接過樂譜,麻生圭二想起剛才的信裡提到這是密文遺書,用小時候約定的解讀方法讀了起來。
給我的兒子誠實……誠實,你一個人要好好的活下來啊。
“哥哥~”門外傳來清脆的童音,林悼嘴裡喊著“來啦!”急忙忙往外跑。
那一天晚上,島上的西本、黑巖、川島和龜山家全部失竊,令人奇怪的是四個人都不肯說失竊的到底是什麼,只是四家聯合在一起把整個島翻個底朝天卻什麼也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