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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景不長,當水間月再次在案發現場看見毛利一家的時候,他尷尬的發現:自己不但沒吃藥,而且根本就沒帶藥,不過他並沒有覺得自己萌萌的。
因為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頭疼,所以水間月決定趁現在思維狀態良好,趕緊把準備工作做好。
第一步是將柯南扔出去。水間月嚮往常一樣繞到柯南身後提起他的後領。正要把他從門口扔出去,水間月突然聞到一種怪異的味道,不難聞反而有一種甜香味,但有一點點刺鼻,很熟悉的味道。好像是酒,但不是清酒也不是啤酒。
“白酒?”水間月再次聞了聞柯南,扭頭詢問小蘭:“柯南喝白酒了?”
小蘭有點尷尬,日本法律禁止未成年人喝酒,嚴肅起來柯南喝了白酒她這個監護人是有責任的,貌似又免不了吼一頓安全教育?
仔細看,柯南的樣子不僅喝了酒還有些感冒,水間月有點猶豫:這個時候扔柯南是不是不太好,畢竟從表面上看柯南只是個孩子。仔細想了想水間月把他交到小蘭的手裡再指了指門口,意思很明確。
小蘭也不傻,接過柯南,像屋主人詢問了客房就轉身離開了房間,水間月用責問的表情看了一眼毛利大叔,小蘭也是未成年人,說起來柯南的監護人應該是他才對。
大叔當然讀懂了水間月的意思,撇撇嘴用嘴巴示意旁邊饒有興趣的圍著屍體打轉的黑膚青年,口裡抱怨道:“都是這小子,胡說什麼那是感冒良藥就給柯南灌下去了,然後才告訴我們那是白乾酒。而且還不請自來的跟著我跑到這裡來搗亂。”
“哦?這位是?”水間月愣了一下,開始他還以為這個青年是這家的成員之一,聽毛利大叔這麼說,好像他是跟著毛利大叔來的?於是水間月開口詢問他的身份。
“服部平次,”那個青年自我介紹到,“我是從關東來的高中生名偵……”
“出去。”話還沒說完,就被水間月打斷了了,這個服部平次剛剛說出高中生三個字水間月就要求他出去。
“什麼?”服部平次愣了一下,還真沒人和他這麼說話過。
“我說出去。”水間月冷漠的回應道,好像服部平次真的是沒聽清一樣。“與案件無關的人請離開現場不要搗亂或添亂,第一發現人有毛利先生說明一下情況就行了。”
“你讓我出去?你知道我是誰嗎?”服部平次質問水間月道。
“不知道,現在你出去,等案子完結之後你可以向我做自我介紹,但現在請不要添亂。”水間月冷絲絲的看著服部平次,對這個賴在現場不走的高中生偵探有些不滿。
包括佐藤美和子在內和水間月一起來的一眾警察們也盯著服部平次,天然立場站在水間月一邊的他們對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半點好感都欠奉,沒有直接動手攆人已經是出於禮貌了。
“我父親可是大阪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長!”服部平次有些生氣了,有些張揚的說到。而落在討厭偵探、更討厭高中生偵探的水間月眼裡,這簡直就是飛揚跋扈的典範。
“你是什麼職位?”水間月口氣一轉,問服部平次。
“你是白痴嗎?我都說了我是高中生啊!”服部平次對這個油鹽不進的呆頭警官怒火沖沖的樣子。
“既然不是警察,那你憑什麼不出去?”水間月不管他是什麼樣子,語氣還是冷絲絲的。
“我爸爸可是本部長!”服部平次徹底氣壞了,拍著身邊的桌子,把上面的一摞書震得東倒西歪。
水間月的表情突然變了,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服部平次,看到他莫名其妙的。
水間月不再搭理他,轉過頭對身邊的下級說:“結案之後記得聯絡大阪府的警局把他接走,這傻孩子從大阪迷路到了東京自己還不知道呢。”
“混蛋!我當然知道這裡是東京!”服部平次這才聽明白水間月的意思,怒吼道。
“哦?”水間月打量一下對方:“你知道這是東京還在這裡搗亂?你爸是本部長也是大阪的本部長,哪怕他是大阪的市長也管不到我吧?”
說著話鋒一轉,又說到:“現在你不用走了。”看了一眼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書,水間月有些生氣的說:“現在你涉嫌破壞現場正式列為嫌疑人之一。”
“啊?”服部平次噎了一下,翻著白眼遠離了桌子,待在一邊,也不參與找什麼證據了——他很清楚,嫌疑人不能參與破案。
很快警員們按部就班開展了工作,但他們都時不時有些擔心的看一眼房間中央指揮調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