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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間月明顯也有些驚訝,察覺到佐藤美和子的目光之後輕輕的點點頭,又搖搖頭。
‘沒錯,是那個圖案,但是不要說出來。’這就是水間月的意思,佐藤美和子看懂了。
他們兩個不是第一次見過這個圖案,上一次在某展覽中心為了一塊雙色翡翠和兩夥不同的人馬搞得雞飛狗跳的時候,來自‘動物園’的犯罪組織的殘餘的人在水間月不知道的時候,被一個神秘人給團滅了。而這個圖案則留在了現場。
後來這個圖案水間月報給了黑衣組織,但是上面並沒有告訴過他這個圖案有什麼意義,擺明了態度就是你自己去查吧。
“這不是蛋糕盒上原來有的圖案,把它記錄下來。”水間月說道。
鑑識人員目光看向佐藤美和子,因為實際領導是佐藤美和子,水間月現在並沒有命令他們的權利。
“就這麼做。”佐藤美和子交代一句就往外走去:“我去看一下淺見江源的屍體。”
水間月跟了上來:“我也去。”
佐藤美和子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任由本案嫌疑人之一的水間月跟著自己走了出去靠近另一個案發現場。
結果剛拐進院子,就發現那群鑑識人員居然吵起來了。
“登米,怎麼回事。”佐藤美和子詢問一位年高望重的老鑑識人員。
“我們發現屍體有被轉移的痕跡,判斷這裡不是案發現場,但是轉移的途徑大家吵起來了。”登米警員說道。
“為什麼?”佐藤美和子走著眉頭走了過來。
讓她覺得情況有點不妙的是,爭吵起來的雙方恰好分為二系警員和三系警員兩派。
“是這樣的,屍體背靠著的這面牆上我們發現了幾滴血跡,所以懷疑死者被害的地方在牆外,被殺害之後被扔了進來。”登米指了指死者背後兩米二左右的圍牆。
“問題是有血跡的地方不止是那裡啊!”二系的鑑識人員小森丸指著死者不遠處那棵大樹說道:“樹上也有很多血跡以及剮蹭痕跡,我們認為應該是兇手在牆外殺害掉死者之後,是利用了兩棵樹來搬運死者的。”
佐藤家院裡的那顆大樹長得相當茂盛,而且前外恰好也有一棵同樣不矮的景觀樹,兩棵樹的枝丫甚至彼此交錯,一起由美還戲稱過那棵樹叫水間樹,寓意不言自明。
“那圍牆上面的血跡是怎麼來的?”三系的人有質問上了。
“說不定就是無意間甩上去的而已!不然你們倒是說說,樹上有擦痕,可是死者身上沒有擦痕啊!”二系的人反問道。
“那是擦痕在兇手身上!反倒是你們的觀點……”
“一派胡言……”結果就在水間月和佐藤美和子眼前,兩派人馬又吵了起來。
“警部!”
“警部!”僵持不下誰也吵不過誰,齊齊向兩個人叫道。
二系的鑑識人員喊得是水間月,而三系喊的是佐藤美和子。
水間月指了指佐藤美和子,示意自己說的不算。
但是水間月額頭上面一鼓一鼓的青筋在示意,他現在非常生氣,快要氣炸了的那種。
水間月從來沒到想過,沒有自己壓陣的情況下這幫傢伙會亂成這個樣子,完全沒有紀律和效率。
佐藤美和子也感覺很頭疼,不由的看了水間月一眼,結果被水間月強壓怒意的樣子的嚇到了。
佐藤美和子連忙移開視線,閉上眼睛回憶如果是水間月來處理的話會怎麼做。
先判斷出來誰的想法是正確的?然後批評猜測錯誤的一方應該多思考?還是鼓勵?
都不對,水間月來處理的話不會費心去研究到底是誰‘猜’對了,佐藤美和子對他已經很瞭解了,那個懶傢伙只相信拿證據說話。
“你們……很閒麼?”想明白怎麼做之後,佐藤美和子從牙縫裡面擠出來一句話。
“誒?”兩系的鑑識人員皆愕然,而水間月臉上的陰霾少了不少,用讚許的目光看了一眼佐藤美和子。
“現場全都已經搜尋完畢了嗎?”佐藤美和子問道。
部分鑑識人員傻乎乎的搖搖頭,而另一部分反應快的,已經後悔了。
“你們的工作……好像應該把勘察現場放在第一位吧?誰讓你們放下首位的工作去思考手法了?”和水間月慣用的咆哮不一樣,佐藤美和子表達憤怒的聲音非常的低沉。
“嗨!”清醒過來發覺到自己做錯了什麼的鑑識人員們連忙彎下腰,認真的處理著現場。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