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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您認識嗎?”水間月從懷裡又掏出了四個死者的照片:“我想大約二十年他們應該經常來打麻將,時間應該是……”之所以沒有說清可能是在這裡也可能不是,是為了給對方新增微弱的心裡暗示讓對方更努力的回憶。
“應該是每個週六的晚上吧?”沒想到服務員大叔搶答了起來。
“您認得他們?”水間月驚喜的問道,沒想到第一家麻將館就中獎了。
“是認得這三個人,至於這個人不認識,該不會是警官怕我說謊故意考我的吧?”服務員大叔想象力還挺豐富,指著平棟堂次的照片說道。
“不好意思,其他三人我都有他們的舊照片,只有這個人是現在的照片,所以和二十年不太一樣。”水間月解釋道。
“啊,這麼一說,那個時候和他們坐在一起打麻將的是一個大學生,好像還是鑽研什麼心理學的,雖然沒有這麼多鬍子,不過臉型確實很像。”服務員大叔回憶起來了。
結果反而是水間月迷惑了:“您對他們的印象很深刻嗎?”很難想象一個麻將館服務員會對二十年前的客人一副記憶猶新的樣子。
“是啊,那是一桌非常厲害的客人呢!”服務員大叔露出了追憶的神色:“我清楚的急著,他們每週六晚上十點都會來這裡報到,醫生、教授、律師和大學生,四個人雖然年齡和職業各不相同,卻意氣相投,總是一邊天南海北的推理著實際上發生的案件一邊打牌……”
“等等?你說推理。”水間月的眉毛又擰起來了。
“對啊,從醫學從物理從法律等等等等,每個人都從自己的專長上分析最近發生的案件,然後匯總在一起,令我瞠目結舌的是,最後事實證明他們的推理全都是百分之百正確。”服務員大叔說道。
“生活真是無處不學問啊!”水間月表面上讚歎道。
‘又是一群閒著蛋疼的偵探病。’水間月心裡罵道。
“是啊,可惜後來他們都沒有再來過了。”服務員大叔嘆了口氣。
“是因為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矛盾嗎?”雖然不明白最近被炒的沸沸揚揚的殺人案件這位大叔居然不知道,不過水間月也佯裝不知殺人案的事情,單純的順著話題問了下去,其實是想要問殺人動機。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的啊!”服務員大叔好像才開始考慮這個問題:“我記得有一天他們沒什麼案子可以聊,就說起來那個什麼好像叫完全犯罪的話題吧,最後爭論了起來。”
“是完美犯罪?”水間月問道,好像那些推理迷就喜歡研究這個來著。
“對對對!就是這個詞。”服務員大叔說道:“那天他們不歡而散,不過第二個週六他們還是照常聚在一起,只不過這次還沒有開始打麻將就吵了起來,最後各自離去。”
“到了第三週,就只剩下了那個大學生一個人,孤獨的坐在麻將桌上獨自擺弄著麻將牌。”
水間月估計,恐怕是因為那個時候四個人已經死了兩個人,而另一個鍋井進猜到了是平棟堂次做的案因此不敢露面了。
“原來是這樣,謝謝你的回答,過幾天會有警員邀請你做筆錄,到時候不要驚慌,把這些再說一遍就好了。”水間月說道。
“對不起警官先生,我還不知道他們四個人出了什麼事情?”服務員大叔問道。
“啊,反正馬上就見報了,跟你說了也無妨,他們四個現在都被殺了!”水間月一攤手。
“被殺了!”大叔嚇了一跳,連忙問道:“難道是那個瘋子?”
“什麼瘋子?”本來已經打算告別的水間月又感興趣了。
“是一個孤僻的客人,以前那四個人經常推理的時候,他總是跑過去挑他們的毛病,但是每次都被辯的啞口無言,落荒而逃。”服務員大叔想了想,嚴肅的說道:“就是那個大學生獨自一個人的那一天,那個人跑過來嘲諷勢單力薄的大學生,結果兩個人激動的吵了起來,還互相丟麻將牌,最後那個人怒吼著說‘我要把你們都宰了!’這樣的話,最後他們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裡。”說道這裡,服務員大叔的表情變得悲傷了起來。
驚醒過來,服務員大叔笑了笑:“警官別笑話我,我這一輩子沒有什麼特別的經歷,所以那一桌神奇的客人就是我難以忘懷的回憶了。”
“對了!”大叔突然鑽到服務檯下面,抱出來一個滿是灰塵的盒子。
“這是……?”
“剛才不是說了嗎?那兩人吵得熱鬧之後互相扔起了麻將牌,被他們弄得全都是劃痕的麻將牌的人不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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