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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聽，我指的是這種電子合成音。”**說道。

……寂靜。

“沒有，你是第一個。”過了好久，**說道：“你這個人……真的不一樣，組織裡面每一個人沒有膽子和我說這種事，琴酒不會，貝爾摩德不會，就連吉普生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都不會說這種事。”

“其實我之前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以為是您刻意製造恐怖感的結果呢。”水間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吐槽還是安慰**。

“怎麼可能用那種小兒科的手段，呵呵呵呵……”**又笑了起來，就像砂輪機磨鐵塊似的。

“所以我才問問您咯。”水間月很自然的說道。

這一晚水間月和**的聊天內容之多和隨意，要是讓科恩基安蒂之流聽到，說不定會嫉妒的七竅流血……然後和水間月拼命，也許琴酒知道了也不會例外，當然這裡指的是後半部分。

……

凌晨五點多，貝爾摩德突然被郵件的提示音驚醒，開啟手機一看，是**的問題：“貝爾摩德，我的聲音難聽嗎？”

貝爾摩德笑了一下，回通道：“你的聲音對我而然是最好聽的，那是在我陷入困頓之中，站在絕望的泥潭裡面，響徹在我心海的天籟之音。”貝爾摩德回信的時候笑的很溫柔。

“快睡覺吧，天要亮了。”第一封回信之後，貝爾摩德又編寫了一條簡短的郵件，然後放下手機決定繼續睡一個回籠……不，美容覺。

“不對！那個考比勒又和**說了什麼！”突然貝爾摩德又坐了起來，驚慌的聲音，自言自語道。

……

早上五點半，水間月頂著黑眼圈，嘴裡叼著一塊火腿三明治，像一個殘廢一樣晃晃悠悠的走出基地，因為時間太早了，食堂裡面只有這個先做出來了。

至於**塞給他的那些情報員，水間月打算先晾一段時間再說，反正水間月也沒有指望真的能收編那些人：他們效忠的是前代考比勒這個人，而不是考比勒這個代號，並不是水間月頂著這個代號去找他們就能虎軀一震，王八之氣引得八方臣服。

昨晚租的車還在原地放著，檢查了一下車上沒有被動什麼水間月能發現的手腳，水間月一邊開車回東京市區，一邊回憶著之前和**的談話內容。

**就好像好多年沒有和別人說過話了一樣，扯著水間月說了好多好多，上扯到組織目前的發展趨勢，下扯到今年的穿衣流行和東京開了什麼好吃的餐廳。

總體來說，水間月感覺**的狀態和自己的想象相比很不對勁。

他曾經稱呼吉普生為‘那孩子’。

吉普生自稱自己二十三，而這一點安室透也證實過，能稱呼吉普生為孩子，至少要四十歲把年齡基礎。

當然，執掌一個偌大的犯罪組織，水間月也沒有想象過**是一個英姿勃發的比自己還年輕的人。但是……**給他的感覺，很慈祥……

和**說話就好像在和老爺爺嘮家常一樣：“你看村子裡面今年該種什麼作物好？今天晚上做點什麼東西吃？”雖然聊天的時候水間月拿出全部的精神力在謹慎無比的應對，所有當時沒有察覺，但是聊天結束之後，**語氣的詭異嚇得水間月連最後的夜晚都睡不著了，勉強一個算早上的時間就草草的去食堂弄點吃的先離開了組織。

已經入冬了，夜晚過去的很慢，在夜幕之下水間月一邊分神思考**的怪異處一邊注意眼前的道路，堂堂考比勒要是死於交通事故就很蠢了。

一輛寶石藍的小型轎車從水間月的旁邊交錯過去，水間月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電話響了，嚇了水間月一條，以為**還沒有嘮夠。

拿起電話，水間月鬆了口氣，原來是佐藤美和子。

輕輕揉了揉脖子，“嗯嗯啊啊”的試了一下自己的嗓音，水間月接聽了電話。

“喂……？那位？”水間月聲音恰到好處的帶著睡腔，聽起來就好像水間月剛剛被手機鈴聲吵起來，連來電顯示都沒有看就接通了電話。

“是我！吵到你睡覺了？真服了你了回去了居然還能睡得著。”佐藤美和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美和子啊……”水間月拖著長音慢悠悠的說：“你睡不著嗎？”

“哼！”佐藤美和子沒有回答，冷哼了一聲。

“怎麼了？什麼事？有什麼命令！”水間月的聲音一下子精神了起來，佐藤美和子想象到水間月從床上突然精神起來坐了起來，慌張的說道的景象，不由得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