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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人還是行不通,那就只好親自上陣了。”
“用這種辦法和我們同歸於盡,你也算是自保?”貝爾摩德沒理解水間月的意思。
“那就為了大義唄!”水間月一句話差點把貝爾摩德氣暈過去。
“哈哈哈……”水間月笑了笑:“上一個考比勒和我不像嗎?我還以為喜歡理性思考的人都會像我一樣把說有事情全部功利化計算呢。”
如果這次讓組織最後跑掉,那之後的結局就有很高几率會演變成水間月被翻土重來的組織幹掉,說不定還能拿來複活考比勒。
按照加權計算一下,反而是在這裡同歸於盡比較划算,雖然和前者相比都是自身死亡,但是組織的損失更大一些。
“但是你還沒有引爆,看來還是好商量不是嗎?”夫人又走了出來。
“如果我的條件和之前一樣呢?您和那位先生留下當人質,等組織撤出日本之後就放了你們。”水間月反問道。
“這是不切實際的。”夫人搖搖頭:“而且,雖然你不會相信,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你壓著的那輛車裡沒有boss。”
“我不會相信的事情說來說去又有什麼意思。”水間月冷笑:“夫人看起來沒什麼談判的誠意啊。”
“因為我實在摸不清,你想要的誠意是什麼了。”夫人老實說道。
“我現在所在做的,只是一個讓我們雙方都冷靜下來的舉措而已,因為除了把你們全都抓起來以外,我沒有其他想要的了。”水間月誠實的回答道。
“我們永遠離開日本也可以讓你和身邊人的生活不再受打擾。”夫人的話其實準確的切中了水間月的要害。
“先不說你們的誠信是否值得相信。”水間月用手示意了把組織包圍起來的這些各國安全機構計程車兵:“是什麼給了你們我能代表這些人的錯覺,只要是你們的觸手所觸碰過的國家,大多都在這裡了,你覺得他們會放任你們以放棄日本為籌碼談判,然後去禍害他們的國家嗎?”
第七十二章 服毒
“先不說你們的誠信是否值得相信。”水間月用手示意了把組織包圍起來的這些各國安全機構計程車兵:“是什麼給了你們我能代表這些人的錯覺,只要是你們的觸手所觸碰過的國家,大多都在這裡了,你覺得他們會放任你們以放棄日本為籌碼談判,然後去禍害他們的國家嗎?
水間月說的大義凜然,但是他知道,其實答案是會。
美俄這樣龐然大物一樣的國家,組織根本惹不起,他們會出現在這裡,與其說是為了國家安全,不如說是來管管閒事刷國際聲譽。
而那些會擔心組織觸動自己國家的小國,如果龐然大物們同意了,他們自身就沒有抗議的餘地和資格。
而只追求將組織置於死地的水間月,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堵死了那些國家同意的可能。
當然那些國家受到的束縛也沒有那麼多,要是真不給水間月面子那水間月也沒招。
“那又如何,難道你覺得嗎,只是炸彈的威脅就可以讓我們束手就擒嗎?”夫人盯著正在那炸彈當椅子坐的水間月,只要水間月抬抬屁股,他就會被炸上天,然後炸彈下面、旁邊的兩輛車與車裡的人也只有變成一團火球的命運。
“我當然沒有那麼天真了,不過拖延一些時間還是足夠了……實話跟您說吧,我在我們後方看的清楚,要是再戰鬥一段時間,我這邊肯定有人崩潰,所有我只能這麼拖時間了。”水間月這次說的是實話。
人類的通病,計謀成功勝券在握的時候就不喜歡說謊話騙人了,發揮自己的‘仁慈’讓對方死個明白。
俗稱,反派死於話多。
“拖延一段時間有什麼用,就能鼓舞起同伴的氣勢了嗎?”夫人非常上道的追問道。
“當然不能。”水間月壞笑:“但是可以等來另一個收割者。”此話一出,不僅組織一方的人愣住了,就連水間月這邊的人也一頭霧水。
但是警笛聲很快解答了他們的疑問,自衛隊和警視廳的隊伍先後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然後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我是自衛隊第一師團副總參謀,報告你們的身份,停止一些暴力行為,等待我們的處分,重複一遍,我是自衛隊第一師團副總參謀,報告你們的身份,停止一些暴力行為,等待我們的處分!”領頭一輛車裡傳來的大喇叭的聲音。
現在變成了一個三層圓環結構,圓心是水間月屁股下的兩輛車,第一層圓環是組織的防線,第二層是各國安全機關的包圍圈,而第三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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